晚膳後,心裡頭又一百個不情願,薑南秋卻顯得比誰都著急的模樣催著崔聞璟動身一起去拜訪了那名神醫。
神醫果然是神醫,住的地方真是不好找,薑南秋覺得自己都走累了,才終於在一處湖邊小屋找到那位在冷風中煮雪烹茶的世外之人。
神醫姓許,單名一個善,真是有趣。
他給人看病,倒也不像薑南秋曾經聽過的那些稀奇古怪的神醫,什麼非將死之人不治,一天隻治5個病人之類的。
“第一,我給人看診,望聞問切,公子的臉不可有任何遮擋。”
薑南秋和崔聞璟對視,朝著他電流點頭。
“第二,在我看診過程中,一句話,一兩銀子,一手交銀兩,一邊繼續診治。”
“而以防診治的最後,患者無錢可給,所以,看診之前,必須要檢查患者的銀兩是否準備合適。”
薑南秋聽了真是晴天霹靂。
她是真想掉頭走人,可是看崔聞璟已經跟著那許神醫入門了,她又不好追上去跟人家說,自己囊中羞澀。
看著旁邊準備驗“資產”的侍從,薑南秋如同霜打的茄子,把10兩銀子拿出來。
她抬頭殷切地看著他“夠嗎?”
他搖頭。
薑南秋咬著牙,把自己隻是當備胎的根本舍不得戴的金銀首飾拿了出來。
然後,那侍從進屋了。
許神醫聽說了崔聞璟的情況後,並沒有說一句話,反而很是仔細地給崔聞璟診脈之後才說道“這位公子是中了西域一種十分罕見的毒。”
侍從在旁邊用手指伸出一個“1。”
薑南秋心中十分不忿,這句話太簡短了。居然也要一兩銀子。可她不敢聲辯。
“這毒一旦中入人體,救無可救,然而公子居然能活下來,已經是奇跡了,隻需要繼續用藥,即可慢慢痊愈。”
侍從在旁邊用手指伸出一個“2。”
“至於公子前麵說的失去記憶,自然著這毒的功效。”
侍從在旁邊用手指伸出一個“3。”
“它雖然沒讓你死,卻已經侵入你的五臟六腑,腐蝕了你的身體。隻要你體內的毒素慢慢被清除,記憶應該也會慢慢恢複。”
侍從在旁邊用手指伸出一個“4。”
薑南秋看著崔聞璟,他拱了拱拳頭“在下謝過神醫。”
神醫卻是話還沒有說完“這位姑娘,可否在外麵等一等?我與這位公子有些話需要單獨說一下。”
薑南秋道“那怎麼算銀子?你們不會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