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美人好孕連連!
崔聞璟環顧四周,眼神疑惑,因為他找了半天,卻沒有都找不到薑南秋的身影。
姚氏的眼睛濕潤,知子莫若母,崔聞璟是自己的兒子,她又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呢?
崔聞璟意識到自己的母親在看自己,就看向了她,他的耳後有一點紅,卻還是看向自己母親姚氏“母親”
姚氏一臉的欲言又止。
她一直糾結著該怎麼和他說,可是還沒想好,他就已經回來了。
崔聞璟看著自己母親欲言又止的神色,心中升騰起強烈的不安。
“母親,!薑南秋在哪裡?她醒了嗎?我想去看看她。”崔聞璟問姚氏。
姚氏雖然於心不忍,到底還是說了出來“昨日清晨我們醒來時,就發現薑姑娘不見了!我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就是找不到她,隻看到她留下的一封信,上麵寫著,她已經獨自離開了”看著崔聞璟越來越灰白的臉,姚氏不敢再說下去。
崔聞璟卻根本不願意相信她“母親,你不要開玩笑!秋兒怎麼會離開?許神醫呢?他在哪裡?我臨走的時候讓他好好保護薑南秋的!”
姚氏無法,隻好帶著崔聞璟來到東耳房,薑南秋曾經安置的地方。
崔聞璟剛走到東耳房門口,就看到一個滿頭銀發的老人跪在門口。
他身上的衣服經過風吹,雨淋,痕跡斑斑,他抬頭的瞬間,眼睛通紅,滿臉憔悴,崔聞璟才發現,居然是許神醫。
崔聞璟震驚得倒退了兩三步,才停下。
姚氏道“我們醒來找不到薑姑娘後,許神醫自責不已,說自己對不起咱們鎮國公府。就一直跪在這裡。他已經兩日一夜沒有合眼了。”
崔聞璟心中哀痛
許神醫一生服務貢獻於他們鎮國公府。他如今不過四十有三,三日前他帶著薑南秋離開時還是一頭烏發,臉色紅暈光滑,如今居然變得如此。
崔聞璟心中哀痛。
“許神醫,你你怎麼會這樣”
許神醫看了世子一眼,這個幾乎年過半百的男人老淚縱橫,看著世子聲淚俱下“世子,對不起。屬下有負你的所托,沒有照顧好薑姑娘。薑姑娘,薑姑娘不見了”
崔聞璟想責怪他,卻說不出來任何話。
崔聞璟讓他站起來坐下,然而許神醫覺得自己身犯大錯,不肯起身。他拿出薑南秋留下的信雙手遞給崔聞璟,道“這是薑姑娘留下的信。當夜,屬下給薑南秋檢查身體,雖然她的身體機能已經再度有所恢複,然而還不到清醒的地步,”許神醫一邊回憶著當晚的情景,一邊說道,“當夜並沒有什麼不同。屬下也和往常一樣,回到外麵自己的房間睡覺。唯一有所不同的是,當晚屬下覺得特彆累,渾身無力,想睡覺,一覺醒來,天已經亮了”
“丫鬟們檢查過薑姑娘的衣物,她的日常日常用物都不見了,她還留下了一封信所以大家都說薑姑娘是自己醒來後離開了。可是薑南秋的身體狀況屬下日日關注著,絕對不可能醒來,甚至獨自離開。屬下也問過當晚在房外值守的護衛,他們都說沒有看到薑姑娘離開!可是房中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薑南秋也不可能憑空消失,所以屬下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這件事”
崔聞璟仔仔細細地看了薑南秋留下的信,確實是她的字跡。
他又仔仔細細斟酌他的話,良久,他忽然問道“你說,當晚你睡著醒來後,天已經亮了!其他人如何?你們有沒有問過其他人的情況?”
許神醫也是心中一驚,難道是
他一臉震驚地看著崔聞璟。
崔聞璟想了想,又說道“這隻是其中之一的猜測,我們也不知道在我們之中有沒有內奸。所以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聲張。”
許神醫眼中終於有了光,他看著崔聞璟點了點頭。
姚氏自己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這麼快就有了眉目。
自從世子崔聞璟回來後,所有的人都如同歸了巢穴的鴿子,十分地開心,放鬆,和自由。
謝夫人和謝雨菲也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給謝夫人和謝雨菲安排的院落叫做落雪居,是一個二進的院子,與京都丞相府自己的院落完全不可同語。可是這三日和國公夫人住在一個院落,總覺得莫名的彆扭。俗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這話真是不假。
謝夫人回到自己的正房,是無論看哪裡都十分地滿意,坐在自己房間那前幾日還不屑一顧的貴妃踏上,由著丫鬟伺候著,捏捏肩膀,揉揉後背,更是舒適無比!
謝夫人正閉著眼睛享受著,謝雨菲忽然闖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問自己她“母親,國公夫人今日可問過你什麼話嗎?”
謝雨菲在回來落雪居的路上,是越想越不對勁。
她擔心崔聞璟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薑南秋不見了的真相,要不然姚夫人怎麼會舊事重提前夜呢?但是她更害怕自己的回答有漏洞。
按照原本的計劃,有人來問話,謝雨菲會和所有人的說法一致,自己當日躺下後,一覺睡到天亮。但是當晚發生了意外,謝雨菲提前歸來,而她回到房間重新躺下的時候,自己的貼身侍丫鬟金翹卻突然醒了過來。
還睡眼朦朧地問自己,是不是口渴了。
金翹是鎮國公府夫人給她的丫鬟。她的丫鬟早在那天晚上就被殺了。所以這個人絕對不能殺。因為這個原因,謝雨菲不得不改變自己的措辭。
本來她是提心吊膽的,可是國公夫人發現薑南秋後,什麼也沒有問。她的心也就鬆懈了下來。
謝夫人不知道自己女兒這樣火急火燎地跑來是為了什麼,但還是想了想,但還是想了想,說道“國公夫人倒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問我前日睡得如何?我就告訴她,我是一覺睡到了天亮。不過,那一夜是真的很奇怪,我夜裡從來是會起夜兩到三次,那一夜竟然睡得十分地好!”
謝雨菲本來站立的身體,一聽到這話,就癱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