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絕色美人好孕連連!
太後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鬆口了,欣喜若狂,真是恨不得現在就去操辦這件事,明日就讓這京中所有的貴女都齊聚宮中,任皇上挑選。
“這事兒交給母後就成,凡是京中勳貴世家和官宦人家的適齡女子,都會記錄在冊,到時候還得你親自定奪。要是這京中的女子你都不喜歡,那就再讓人去江南大選一次。”
隻要皇上肯選秀,肯為皇室開枝散葉,就是多花費一些人力財力又有什麼關係呢!
傅硯嶼一聽這話,就蹙緊了眉頭“母後,在京中大選一次就夠了。”
太後笑得眯了眼,一個勁兒地給皇上布菜“好好好,皇帝你多用些。”
是時候好好進補了。等秀女們進宮,隻會更消耗體力,就怕皇帝到時候吃不消
除夕之夜很快來臨。
長公主傅若雪因為和自己的皇兄有了首尾,這個年實在是不好意思像往年那樣進宮赴宴了。薑家老太太倒是像往年那樣,和其他幾房一起過年,倒也熱熱鬨鬨的。
薑青洋因為傅若雪做下的醜事,除夕之夜直接去了兒子的疊雲閣。往年兩兄妹都是在這裡過的除夕。今年倒是一家三口。
薑青洋看著自己的兒女,一個翩然俊雅,一個姿容明豔,心中感慨。這兩孩子吃儘了苦頭,如今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疊雲閣的飯菜還算豐盛,三人坐在一起其樂融融的,卻忽然被人打斷了。
錦玉閣那裡,長公主和薑流螢守著一大桌菜,讓人去請了薑青洋三次,卻也沒有請來,身邊的嬤嬤小聲地說道“老爺方才去去疊雲閣。”
長公主聽完,氣瘋了,把一桌子的珍饈佳肴掀了個稀碎,跟個瘋子似的又哭又笑“好的很,他這是跟我撕破臉了?我宮宴都沒參加,就想著和他好好吃個飯,結果他卻去了兩個小畜生那裡”
薑流螢抱著長公主大哭“母親,我去把長公主找回來”
薑流螢帶著嬤嬤氣勢衝衝地去了疊雲閣,薑青洋本來笑容滿臉的臉在聽到薑流螢在門外的時候,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收了“叫她進來。”
薑流螢一進來就朝著薑南秋發泄自己的怒火“薑南秋,我就知道是你攛掇父親的?你簡直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一個庶女居然也妄想父親陪你過除夕?”
薑南秋卻是不慌不忙“郡主說錯了,南秋並非天生是卑賤庶女的,還不是長公主強搶人夫,逼著父親貶妻為妾。要不然我等怎麼會淪為你口中的庶女呢?郡主一口一個庶女,是在提醒長公主曾經轟轟烈烈的壯舉嗎?”
薑鈺難以置信地看著薑南秋,難以相信這樣的話居然是從妹妹口中說出來的。妹妹如今如此伶俐,真是讓她又驚又喜。
薑青洋卻是滿臉難看,他總以為這個女兒傻,什麼都不知道,卻原來不是,不過她是在委曲求全而已。一定長公主母女逼迫她,讓她不得不如此。
“都給我住嘴。”薑青洋怒斥道。
薑流螢趕緊對著父親撒嬌賣乖,薑青洋站起身往外走“走,出去說。”
皇宮之中,傅硯嶼選秀的消息一出,真個大殿就坐滿了。放眼望去,到處鶯歌燕語,美不勝收,熱鬨非凡。
太後笑得合不攏嘴,目光在一眾貴女中尋尋覓覓,要身子骨結實好生養的,還要容貌出眾的,還真不好挑啊?
要他說看得順眼就行了。
傅硯嶼坐在高台上巡視了一圈,卻沒看到薑南秋的影子。他有點生氣。
太後看了半天,就覺得那趙將軍的妹子不錯,丞相府的三姑娘也挺好,兩人都年滿十五了,看著身子骨不錯,長得也不錯。
太後趕緊詢問皇帝的意見。
傅硯嶼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母後不急,兒臣自有分寸。”
傅硯嶼知道選妃之事肯定是躲不了的,但是既然一定要選,不如選個自己順眼喜歡的。那薑南秋在夢中和自己早就做儘了父親之事,自己必然要選她。至於生孩子這回事,就交給其他女人,誰先誕下子嗣,誰就是未來的中宮之主。
到了正月十五這日,薑鈺還沒走,薑南秋就央求他帶自己去外麵逛逛。
薑鈺看著妹妹這張愈加明豔的臉蛋,有些猶豫“妹妹,你這張臉,實在是不宜出門啊!”
薑南秋就哀求哥哥“好哥哥,我長這麼大還沒逛過街呢,哥哥就可憐可憐妹妹吧。”
薑鈺心軟到底答應了,不過需要妹妹戴上麵巾,蒙的嚴嚴實實才是。
然而真正到了街上,看起花燈,薑南秋卻是心不在焉的,她希望見到皇上,,早點完成任務。記得每年正月十五,皇上都會在宣德樓出現,,也不知道今日會不會還在那裡呢?
然而快到那裡的時候,薑南秋卻被人攔住了。
“薑兄好雅興,帶著心上人來賞花燈了?”
三個年輕男子嬉皮笑臉地問道。其中一個正是上次朝著薑南秋提親的柳胖子。
柳胖子一雙色眯眯的眼睛肆無忌憚地打量著薑南秋,越來她月覺得似曾相識。
薑鈺眉頭緊皺“休要胡說,這是我妹妹。”
柳胖子恍然大悟“是你妹妹?原來如此,上次在薑府,我們還說過話呢。”
薑鈺拉起妹妹就走。
柳胖子在後頭大喊“薑姑娘,你當我上門提親哈”
沒過幾日,柳胖子的家裡果然派了人來提親,隻是被薑鈺給趕出去了。
柳夫人受了辱,心有不甘,四處說薑南秋的壞話,於是沒過幾日,京城之中無人不知。
傅硯嶼的耳目眾多,自然也聽到了風聲。
他知道這個柳公子,還沒有成親,但是已經有了二十幾個妾室,這樣的人也配去薑家提親?
傅硯嶼決定將選秀之事提前!太後聽到後,簡直高興壞了。
然而,當天晚上,傅硯嶼就讓人去宣薑青洋進宮。
薑青洋敢肯定,一定是長公主又去告狀了,因此他一見到皇上就跪下“微臣有罪,請皇上責罰。”
然而皇上不但沒有罰他,反而賜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