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這個年紀有孕,平白讓人笑話,可是孩子的到來卻是讓人歡喜的。薑家的孩子太少了。
王媽媽連忙勸說道:“老爺彆擔心,雖說夫人這個年紀有孕實在是偏大了些,但是大夫們都說夫人的身字很不錯,甚至比許多三十多歲的婦人身子骨還要硬朗,腹中孩子也很健康,隻要不出意外,十月之後平安分娩是沒有問題的。”
蔣老太爺這才放下心來,他忍不住摸了摸夫人平坦的小腹,欣喜道:“春娘,謝謝你,隻是要辛苦你了!”
老夫人忍不住握住老太爺的手,忽然淚流滿麵:“老爺,你都不知道妾身多開心,若是這一胎是男孩,叫我死我也願意了.....”
老太爺卻是趕緊捂住她的嘴:“不要胡說.....”然而他的眼睛也是亮閃閃的。
......
薑南秋知道外祖父外祖母那邊的情況,心中又是苦澀又是高興。這一世,她總算為家中做了事。隻是,若是過了幾個月,他們知道,這腹中是雙生子,又會怎樣反應呢?第一次,薑南秋開始後悔,一顆生子丹就夠了。外祖母畢竟年紀大了。
雖說服用係統的丹藥,薑南秋仍然憂心忡忡。她倒是想一直呆在這裡,照顧外祖母每一天的安胎,並平安生下孩子。
這近乎一個月的日子,薑南秋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平靜安寧的日子。這樣的日子,幾乎堪稱完美。唯一有所瑕疵的,就是她和皇上之間的進展,幾乎為零。
薑南秋幾乎被係統催瘋了。
薑南秋實在沒有想到這皇上是個那樣的男人。這近乎一個月,他幾乎夜夜會來薑府看薑南秋,不是明目張膽的探望,是偷看她,然後再偷偷離去。
薑南秋對於皇上這樣的舉動實在是非常的無語。然而她也無可奈何。她實在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讓她和皇上的關係更進一步。
係統卻是著急到不行。
“宿主,你們若是這樣被動的話,這個任務可是很難完成的呢。”
“那麼我該如何做呢?”薑南秋也發愁。她若是無法為皇上生下子嗣,如今的一切都將化為灰燼......
係統想了想:“既然皇上不願意主動出擊,那麼我們就讓他主動出擊好了.....”係統嘿嘿一笑道。
薑南秋到底是個商人,雖然如今住在薑府,但是要處理的事情卻是很多。當然要當麵談的生意人也不少。
這一日,薑南秋說要出門談一筆生意,可是直到天黑了也沒有回來。
外祖母和外祖父雖然擔心不已,卻不敢報官。薑南秋畢竟是個已經嫁了人的婦人,這樣長時間失蹤不見,若是被外人知道,隻怕她的聲譽都沒有了。
影衛本就一直跟在薑南秋的身邊,見薑南秋的情況不對,早就現身出來,可是如今薑南秋的情形,他們實在是愛莫能助,必須得請示主子才是。
薑南秋給安排在一處僻靜的院落,
皇上本來正在乾清宮批閱奏折,隻是在喝了太後宮送來的一碗雞湯後,他就覺得渾身不對勁起來。這樣的事情,皇上已經習慣了。所以他甚至都懶得去找太後理論了。
隻是恰巧這時,暗衛稟告他說,薑南秋那邊出事了。
皇上剛推開那扇門,就愣住了。
隻見房內窗帷飄飛,紗幔亂舞。聽到推門的聲音,一個美人回過頭來,她身著一層單薄的,寬大的,黃底紅紋的衣袍,俏生生地站在浴桶那兒。她的衣帶鬆鬆,衣襟半敞,輕豔絕倫的小臉上,紅潤潤的,櫻唇微撅,水珠順著她玉白的頸項,往下滑落......
此人正是薑南秋。而皇上沒有想到會見到這樣的情景,他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姚銳岩忍不住往裡邊踏出一步。他的目光緊緊盯著薑南秋。
而薑南秋被他盯著有些羞澀,她當然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撩人,說是狐狸精般的妖物也不為過。這還是係統特意給她裝扮的呢!如今引得姚銳岩過來,也正是她的目的所在。
薑南秋的眼波嫵媚,她嗔了他一眼,喃喃抱怨道:“黎大哥,你怎麼進來了?”
她的聲音沙啞,仿佛呢喃低語。
而在她說完這話後,姚銳岩那本來明澈的眸子,瞬間變得幽深了,並且不知不覺間,他的俊臉也紅了,同時他的呼吸也有點粗重。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而薑南秋往後退了一步,她似乎有些害怕,嬌嗔道:“你彆走了......”
她剛說完,似乎覺得唇有點乾,於是伸出舌頭舔了舔。
然而姚銳岩本來就是帶著藥性的身體而來,見到如此絕色,眼前的人又是讓他從來寂靜的心田泛起波紋的,又怎麼會無動於衷?薑南秋所謂的叫他“彆走了”,仿佛是一把鉤子,越發勾得他向前走。
直到兩人距離隻有半米遠的地方時,本來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薑南秋,卻忽然趁他不注意,跑了起來。眼看著她已經摸到了門,就要推開門跑出去時,卻被身後的一雙鐵壁抱住。
姚銳岩從來沒有想到她會想著逃跑。他甚至有些自嘲,好吧,這樣也好。他隻是對這個年紀比自己小太多的姑娘有些微不同的感覺,就是那些些微的不同,讓他忍不住,夜夜去薑府偷偷看她。可是,這些還不至於讓他要了她。
隻是當他看到她那本來單薄的衣衫在她跑動的動作間垂落下來,導致一大片雪白嫩滑的肌膚露出來時,他忽然醒悟過來,門外是有人的。她這副樣子走出去,讓其他人看到......想到此處,他的心中就是一陣慍怒,他忍不住快步走上前去抱住了她,阻止了她的動作。
隻是這樣一個摟抱,就讓他這半天一直咬著牙齒的堅持,功虧一簣......
兩人都是服用過藥物,這樣的觸碰,讓兩人都忍不住戰栗起來。薑南秋更是無法抑製地發出一聲呻吟,似乎是沒有察覺到,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地整個人在向著姚銳岩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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