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秋一臉呆滯地看著白玉衡,真是無語極了。
這要不是她了解白玉衡的個性,她都要以為他是來給她拆台的了。白玉衡這麼一說,自己這幾個月的努力不就是功虧一簣了嗎?
柳嬤嬤狠狠地瞪了白玉衡一眼。
大公子不會說話,就彆說了好嗎?你這樣一說,夫人對南秋的印象不是就差了嗎?你看,夫人因為你這話臉色又不好看了。
宰相夫人是真的要氣死了:“好好,好得很啊白玉衡!”宰相夫人指著白玉衡說道,“我不需要你給我請安。我更不需要你為了討好一個妾室,假惺惺地來給我請安。”
“蒼天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我怎麼會生下這麼個孽子。孽子,你給我滾,滾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這個孽子還是少在我跟前露麵,要不然哪一天你氣死了我,你就成了氣死自己母親的孽子了。”
白玉衡皺了皺眉頭,正要說什麼,薑南秋趕緊拉住了他的手臂:“大公子,奴婢求求你,你就不要再說了,彆再氣夫人了好嗎?”
薑南秋真是敗給白玉衡這個腦袋帶水的男人了。
她如今真是後悔,自己今日讓白玉衡帶著自己來給夫人請安就是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本來她還想著來惡心惡心沐夕淺,如今看夫人這樣子,她隻能拉著白玉衡趕緊開溜,哪裡還顧得上沐夕淺啊!
白玉衡想了想,也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麼的不妥當。
隻是眼看著母親一副氣極了的模樣,他知道已經於事無補,隻好跟著薑南秋灰溜溜地跑了,而全程,白玉衡沒有看一眼沐夕淺。
沐夕淺:“......”所以她是被當做空氣了?
沐夕淺要不是年輕,真的要氣得暈倒了。
她不斷在心裡對自己說,要冷靜,冷靜。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慢慢地長籲了一口氣,才讓自己兵荒馬亂的心情稍稍平複一些。
“你還不滾,站在這裡乾什麼?”宰相夫人卻忽然瞪著沐夕淺道,“難道你還想看本夫人的笑話?”
沐夕淺趕緊答:“兒媳立馬就走。”說著,沐夕淺帶著自己兩個丫鬟飛速離開。
而在沐夕淺也離開後,宰相夫人就對著柳嬤嬤叫道:“嬤嬤,你快過來扶扶我,我實在是不行了,我得上床上躺一躺。”
秦嬤嬤趕緊過去,她一臉驚慌:“夫人,你,你沒事吧?”
......
而薑安秋剛走出宰相夫人的院子,就朝著白玉衡生氣的問道:“白玉衡,你剛才是不是故意來拆我台的?你知不知道,你的幾句話,讓夫人對我印象大減,我這幾個月的努力一下子功虧一簣了!”
白玉衡的臉十分懊惱:“我也意識到我剛才的行為不妥,可是覆水難收啊。”
薑南秋卻是生氣地跺了跺腳:“我不管,反正我生氣了。你需要要哄我。”薑南秋說著,正好看到沐夕淺帶著丫鬟也正好從夫人院中走出來,就道:“你要是不把我哄高興了,今晚就彆想上我的床。”
沐夕淺聽到這話,她的指甲就狠狠地掐進了她身邊丫鬟的肉裡......
白玉衡立馬著急了:“你想要我怎麼哄你,我就怎麼哄你,就是你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立馬去給你摘好不好?隻要你消氣了!”
薑南秋卻是嬌媚地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你怎麼天上的月亮摘下來,你要是能的話,你就不是人,而是神仙了。”
沐夕淺就在兩人不遠的地方,聽著兩人的打情罵俏,氣得臉上猙獰滿露,掐得身邊的丫鬟更是疼得叫出了聲。
薑南秋就在這個時候看了沐夕淺一眼,然後偎依進白玉衡的懷中:“夫君,少夫人的臉看起來好可怕,奴婢好害怕啊。”
而白玉衡就順著薑南秋的話音看過去,正好看到了沐夕淺那長來不及收起的猙獰表情。
沐夕淺一愣,而白玉衡的眉頭一皺。
“沐六小姐,我希望你記住我昨晚說過的話,若是你敢對薑姨娘做出一點不利的事情來,我必然不會放過你,那你就等著滾回你沐府好了。”白玉衡說著,就摟著薑南秋的細腰走了。
沐夕淺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氣得簡直是咬牙切齒啊。她覺得,這薑南秋剛才就是故意的。
這個狡猾狠毒的女人!
沐夕淺身邊的丫鬟卻是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姐,我們還是回去了。”
沐夕淺這身邊的丫鬟叫小荷,小玉從昨晚到現在,是已經看清了,這六小姐嫁過來哪裡是過什麼富貴舒適的好日子啊,簡直成了過街的老鼠,跳進了火坑啊。
......
而薑南秋回到了院子後,還不忘對著白玉衡酸酸的:“大公子,那少夫人看起來也是個妥妥的美人,你確定真的不碰她嗎?”
薑南秋時不時地這麼操作一下,倒不是閒來無事。主要是白玉衡就是腦袋進水的男人,人家就好這一口,薑南秋作為善解人意的寵妾,怎麼能不滿足他的心願呢?
白玉衡卻是從身後摟住了薑南秋:“什麼美人呀,在我眼裡,除了你,其他人隻有男女之分,沒有美醜之分。”
薑南秋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哼,我才不信呢。如今你喜愛我,才哄著我說這些甜言蜜語。但是若是你哪日厭倦了我,還不是覺得我礙眼,將我棄之腦後?”
“真是冤枉啊,”白玉衡趕緊為自己辯解,“秋兒,我對你可是真心一片,難道非要我把心剖出來給你看,你才信嗎?我隻愛你一個女人,這輩子也隻有你一個女人,你就放心好了。”
“好吧,那我就算信你了。”薑南秋說著,似乎才相信了白玉衡的話,她轉過身子,抱著他的脖子道,“隻是,大少夫人剛才看我的眼神真的好可怕,我至今心裡還心慌不呢?
已呢?”
“你說,大少夫人心裡是不是很怨我?其實也是,夫君因為寵愛我,在大婚之夜居然也不與她圓房,她對我嫉恨,也是應該的。”薑南秋似乎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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