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我攜皇叔謀山河!
馮若寶不知衛清晏要對皇帝做什麼。
但顯然,在太後和衛清晏之間,他更相信衛清晏。
是以,也顧不得問皇帝情況,他忙撣著拂塵出去,將太後攔在了殿外。
“娘娘,陛下正召了容王和常姑娘,有要事要談,還請娘娘稍等片刻。”
“哀家怎麼聽聞,皇上身子不爽利,召了兩個禦醫前來會診。”
太後冷睨著馮若寶,“你這奴才虧得皇上信任你,你卻不知為皇上考慮,既是身子不舒服,自該好生休息。
還召容王議什麼事,皇上龍體關乎國本,此乃大事,讓開,哀家進去勸勸皇上。”
馮若寶自是不會放太後進去。
尤其太後身後還跟著二皇子,自從太子被廢後,二皇子和三皇子明顯活躍了許多。
若叫他們知道陛下昏迷,指不定要鬨出什麼風波來。
陛下這段時間對太後冷漠,太後說不定已記恨上了陛下,起了扶持皇子上位的心思,屆時定會阻攔公主救陛下。
公主能不能救醒陛下,馮若寶不敢確定,但他能確定的是太後的歹毒心腸。
她能對容王狠心,又能對陛下仁慈到哪裡去。
太後本是聽了二皇子的話,說皇帝出事了,她將信將疑地趕了過來,眼下見馮若寶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徹底信了二皇子的話。
怒道,“來人,馮若寶對哀家不敬,拉下去,杖責三十。”
藍姝在裡頭聽了外麵的喧鬨,知道馮若寶攔不住太後,忙出了殿門,擋在馮若寶麵前。
“太後身為後宮典範,竟在陛下處理政務時,帶人鬨事,是何道理?”
“你是誰?無名無分賴在父皇身邊,竟還敢以下犯上,對祖母不敬。”
二皇子抬著下巴看藍姝,“本皇子瞧著你這婦人居心叵測,莫不是想要加害父皇,這才攔著不讓我們見父皇。”
父皇殿中有母妃的人,那人剛剛給母妃遞消息,父皇突然吐血暈倒。
他知道先前父皇就莫名暈倒過,雖醒轉過來,但父皇多次暈倒,定然是身體有恙。
誰知道這次能不能醒呢,若是不能醒,太子已廢,宮中又無皇後,能主持大局,扶持新帝的就是祖母。
所以,他才急急去請了祖母,他比三弟早發現父皇異樣,就是占了先機,怎可能容許藍姝壞她好事。
知道祖母不喜歡藍姝,言語上對藍姝刻薄,既是想討太後歡心,也是給母妃出氣。
這些年,父皇本就不怎麼去後宮,自打這藍姝進了宮,父皇更是忘了後宮的存在,母妃已經許久不曾見到父皇。
便是想為他謀劃什麼,都尋不到機會。
藍姝淡淡看他,“鑄劍山莊藍姝,受皇上相請,護他周全,皇上未開口允你們進去,我便不能讓你們進去。”
話落,她伸長手臂橫在太後麵前。
屋裡的墨義聽了這話,也站到了藍姝旁邊,兩人將殿門擋了個嚴實。
太後是見過墨義,知道他身份的,連他都出現了,太後已十分確定,皇帝是真的出了事,否則暗衛墨義絕不會出來攔路。
看墨義一副和藍姝站在一條線上的樣子,太後心下一沉,用力捏著帕子。
時煜,藍姝這些都是對她不敬之人,若皇帝真的有什麼事,新帝是時煜他們扶持之人,她的下場絕不會比現在更好。
念及此,她喝道,“滿口胡言,皇上是天子,宮中有禁軍,何需你一個鄉野女子來護衛。
哀家看,分明就是你使了什麼狐媚子手段,迷惑了陛下,讓他允你留在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