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歸來,我攜皇叔謀山河!
景王聽出蘇茂的試探,神情有些不悅,“本王說過奪舍並非易事,本王雖有這能耐。
但其過程和換了身子後的皇位更迭總是麻煩的,一副身子用久些,本王不是更省事?
何況本王是長情之人,這身子用久了,也是有感情的,你那法子若不願傳授,我們的交易可隨時作廢。”
當初,是蘇茂巴巴找上他,請他複活蘇複那個蠢貨,他答應用以形補形的法子交換。
沒想到,這老狐狸一直藏著掖著。
不過,他已經查出蘇茂企圖生陰胎的法子,被時明熙破壞後,往後再也沒機會了。
如今蘇茂隻能求著他,他倒是要看看,誰比誰更急。
總歸他眼下這具身體,再活個幾十年不成問題,不急著靠以形補形維持性命。
思及此,他態度便傲慢了起來,“本王乏了,蘇先生請回吧。”
蘇茂怎會看不出景王的輕慢,可有求於人,他眼眸微彎,露出溫和恭敬神情,“王爺休息,蘇某不敢打攪。
隻是明月跟著蘇某一起過來的,一直等在門口想見見王爺,那蘇某是否要帶他回去?”
聽到明月這個名字,景王心尖一酥,那些旖旎畫麵便不受控製地在腦中閃現。
明月是蘇茂的人。
景王很清楚,蘇茂將明月送到他身邊,既有討好之意,也想通過明月拿捏他。
但最終還是開口道,“他既來了,便進來吧,蘇先生的事本王會放在心上的。”
聽說蘇茂在京城建了個淫樂窩,他心下好奇,便多問了幾句,沒想到沒過幾日,蘇茂就將明月送到了他房中。
明月這個妖精,明明是個男子,卻被女人還令人銷魂。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男人和女人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更叫人欲罷不能。
征服明月的同時,他亦能享受被明月憐惜的滋味。
思及此,人還沒到跟前,某處便已經有了反應,心癢難耐。
蘇茂活成了老怪物,看他神情便知他在想什麼,朝門外喚了句,“明月進來陪王爺下下棋。”
話落,便見一個身穿白袍,麵容俊秀的頎長身形款款而入。
待蘇茂剛跨出門檻,景王便急急起身,一把扯掉了男子的外袍。
他是這天下未來的君主,區區一個蘇茂的拿捏算什麼,等拿到了他以形補形的法子,他遲早會送他去見他那蠢兒子。
至於明月這勾人的禍水,他自有他的法子……
蘇茂聽著裡頭的動靜,唇角微微勾了勾,這才緩步離開。
“主子,您說他能成事嗎?”親隨跟著蘇茂,低語道,“屬下瞧著他有些自傲過頭了。
那京城裡的人可不是好對付的,彆把主子您牽連進去。”
“京城不缺聰明人,去個蠢得攪局沒準是好事。”蘇茂淡淡道,“成或敗,都是他時家窩裡鬥。
他們鬥得越狠,本座才越有機會,時家占了我蘇家江山幾十年,也是時候還回來了。”
想起什麼,他問親隨,“還沒探到景王施術那日,皇帝的情況嗎?”
景王自詡有奪舍的本事,為了讓他相信,他決意讓皇帝魂魄離體,那日,景王將自己關在屋裡大半日,說成了。
之後景王的人,便傳了皇帝昏迷的消息過來。
可這都是景王的一麵之詞,他總要親自確認,才知這景王是否真的有本事。
親隨搖了搖頭,神情惶恐,“我們留在宮裡的眼線都被容王拔除了,我們的人實在探不到皇帝當日的情況。
隻知那日,太後和二皇子去了皇帝的寢殿,太後不慎摔了一跤,斷了尾椎骨,往後都隻能臥床。”
聽說女兒殘廢了,蘇茂心裡沒有一點憐惜,倒是想到容王,便狂怒頓生。
“又是容王?本座真該早些殺了他,太後還不知她這寶貝兒子,不是親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