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他們去皇陵,譽王也去,有些過去巧合,雖然譽王先前也去過皇陵,可若他先前去皇陵,就是為了今日做掩飾,真正的目的就是那銅像呢?
皇帝忙喚了馮若寶進來,讓他去查此事。
隨後,他又問是否小鬼真身是否對小鬼有遏製作用。
這個胖和尚的手劄沒有記載,甚至連如何煉製小鬼的咒語都沒寫,大抵是怕有人看到那手劄也行此邪術。
不過,衛清晏雖不確定毀了真身,是否可以弄死小鬼,但定然對小鬼是有影響的,“若真身很重要,景王定然會尋找。”
他越是在意,說明真身對他的危害越大。
皇帝認同點頭,“那東西就交由你保管了,他若要找,定會將皇宮當做第一搜尋地。”
且不知他和那真身有無感應之類的,若是有,宮中沒有懂術法之人阻攔,隻怕很快就被他尋了去。
衛清晏本也打算帶走的,便應了好。
父女倆又說了一會兒話。
時煜從太後處回來了,如他所料,先帝什麼都沒和太後說。
皇帝見他沒問出什麼,隻當是太後不願告知時煜,等時煜兩人出宮後,他又派了馮若寶過去問。
才知,不是太後不願說,而是她真的不知道。
因為時煜對太後用了刑逼供,末了,還拔了太後的舌頭。
到底是他親生母親,又是當朝太後,他心頭有一絲憐憫,覺得時煜有些過了。
但很快他想起,先前衛清晏也拔了廢太子妃謝氏的舌頭,那是因為謝氏嘴上不乾淨。
先前太後那般對時煜,時煜都不曾對太後做過過分之舉,今日會這樣動怒……
“太後是不是說了什麼?”
馮若寶略作遲疑,最終道,“罵了不少話,起初是罵容王狼心狗肺,畜生不如之類的。
是罵到公主和淑側妃頭上,容王才沒忍住動了手,說,公主和娘娘一同魅惑您,其餘那些罵人的話,奴才不敢說……”
清晏是他的女兒,太後竟敢說清晏和他有染,皇帝的臉頓時陰沉無比。
其餘那些連馮若寶都不敢複述,可見有多不堪和惡毒,皇帝剛剛對太後的那絲不忍,徹底散去了。
“既是臥床都不能讓她消停,少了舌頭也是好事。”
馬車上,衛清晏也知道了時煜對太後做的事,太後得此下場實屬自作自受。
“你莫氣了,她知道是我砸傷了她,能罵我什麼好話,總歸我們不當真,罵的便是她自己。”
她捏了捏時煜冷峻的臉,“好了,我的王爺消消氣,氣多了,該不好看了,到時候做不了這京城最俊俏的新郎官了。”
難得衛清晏會有這樣的俏皮話哄自己,時煜心裡軟得不像話,將人抱在懷裡,臉埋進她的脖頸。
其餘的他可以不過心,可太後竟敢罵小晏是短命鬼,遲早死無全屍。
小晏已經經曆過一次那樣的慘烈,她竟敢這般詛咒小晏,叫他如何不氣。
“皇上已經知道你複活的事了,是嗎?”父女倆的對話,衛清晏已經告知了時煜,時煜卻再次確認道。
“嗯。”
得了衛清晏的答複,時煜將人抱得更緊了些。
翌日,他讓人給皇帝傳信,他想單獨見一見皇帝。
聽時煜說要避開衛清晏和藍姝單獨見他,皇帝有些好奇,隱約猜到應是和衛清晏有關,便尋了個借口將藍姝支開了。
當日晚上,衛清晏在官員府邸搜尋怨氣畫麵時,時煜坐到了皇帝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