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懲治戀愛腦!
路上,路易斯並沒有因為錢餘莉是救了他們的人就放鬆警惕,一直在試探錢餘莉的底細,“你一個女孩子,怎麼獨自來無儘森林?”
錢餘莉上下打量他一眼,很是挑釁,“要和我過過手麼?不用五下,我就能把你打趴下。”
路易斯愣了一下,他明白這是女孩對他試探的反擊,扯唇笑了笑,“抱歉,我職業習慣。”
“我明白你現在的行為,你剛剛失去了隊友,所以警惕性比較強。你不用和我說太多你們的事情,我也不會和你們有過多焦急,等到了鎮上,我們就會分開。”錢餘莉冷漠的太態度倒是讓路易斯放心了。
路易斯扭頭又看向了昏迷的人,他眼裡滿是深深的內疚和對法蘭締家族的恨意,他也認得那個家徽,原來約克·法蘭締一直沒有放過他,在暗地裡伺機而動,像隻毒蛇一樣隻要一有機會就會上來狠狠咬住他。
這次他本來是和另外二十個兄弟帶著聖廷的弟子穿越無儘森林,去到某個村鎮上解決一些麻煩,大家都以為這任務會和平時一樣容易,沒想到會因為自己成為最後一次任務,就連聖廷都隻剩下了一名弟子。
等他思緒回籠,他才發覺自己已經淚流滿麵,而救了他們的女人牽著馬在不遠處紮帳篷準備睡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的情況,這才不至於那麼尷尬,迅速的抹了一把臉,然後去探查昏迷著的聖廷弟子的情況。
卻發現情況很不好,對方正在發高燒,他們按現在的速度去鎮上還需要兩天,到時候這個弟子肯定活不下去了,他立刻來到了錢餘莉麵前,“不好意思,小姐……”
正在紮帳篷錢餘莉停下手,懶懶的抬頭,看著他,“怎麼?難道還要簽下互不侵犯條約你才會相信我不是壞人?”
“不、不是。”路易斯有些焦急,懊悔自己當初的行徑,他指了指昏迷的人,“他發燒了,還受了傷,要是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活不久,我能不能借你的馬匹,我得快點去鎮上,去給他買藥,不然按照現在的速度,我們得兩天才能到達鎮上,到達之前他就死定了!”
錢餘莉蹙眉。
路易斯見她不想答應的模樣,著急的道“小姐,請相信我,他是聖廷的弟子,你救了他到時候不止是獵人協會,包括聖廷也一定會感謝你的!”
錢餘莉沉吟片刻,將馬匹給了他,“你必須在一天內回來,不然我就當你和這個人是騙子,我會把他殺了,到時候你隻能看見他的屍首被我釘在樹上喂森林裡的狼!”
再次見識到女人的狠辣,路易斯重重點頭,“謝謝!”
等路易斯一走,錢餘莉就來到了昏倒的人旁邊蹲下,這就是這世界的反派麼?
無良003去和美女係統約會之前將這個世界的所有資料交給了錢餘莉,錢餘莉也自然能得知這個世界更多的信息。
比如麵前暈倒的美少年就是這個世界徹頭徹尾的反派,格溫·康納利,他發瘋一般的信仰著聖廷,聖廷的話和規則對他而言就如同聖旨和圭臬一樣,聖廷和血族對抗,他就和血族終身為敵,男女主的愛情違背了規則,他就與違抗聖廷規則的男女主為敵,最終,哪怕他成為了聖廷教皇,也被男女主所殺。
某種意義上,錢餘莉覺得兩人還是挺有合作緣分的。
格溫·康納利迷迷糊糊間,能夠感覺到身邊站著一個白色的身影。
這讓他想到了聖廷文典中的上帝。
上帝要來帶他走了嗎?可他還沒有為上帝做過什麼,他剛剛成為聖廷的弟子,還沒有殺過一個血族,甚至手無縛雞之力的他隻能看著自己身邊的隊友和保護他的獵人被那些血族殺死。
上帝啊,請再給您卑微的信徒我一點時間,我已經記下了那些人的家徽,我會殺了他們,我會殺了我所看見的任何血族,等我死後,我會按照聖廷所言,爬到您的膝前當最誠懇的信徒。
錢餘莉伸出手覆蓋在格溫·康納利的額頭上,用那所謂的聖女之力幫助對方恢複一點神誌,要不然對方隻怕支撐不到路易斯回來,“醒醒。”
格溫·康納利迷茫的睜開眼,帶著兜帽的少女映入了他水藍色的眼眸中,少女烏黑亮麗的頭發用紅色如血的絲帶綁在肩膀上,那雙黝黑的眸子閃著亮光,精致漂亮的五官嬌俏帶著不耐,一點紅唇張張合合的在說著什麼。
他雖然被驚豔到了,但更多的是他被自己身體裡不斷湧入的聖力所驚歎,如此濃厚的聖力。
“你是誰……天使嗎?”
錢餘莉挑眉,收回手,天使在血族不亞於臟話,“你可以叫我大美人。”
格溫·康納利捂著疼痛不已的頭,微微直起身,意識也逐漸回籠,看著周圍,最後警惕的看著錢餘莉,“你救了我?你為什麼有聖力?你是聖廷的人?”
“你那麼多問題,要我回答哪一個?”錢餘莉坐在一邊。
格溫·康納利定定的看著她,與他純善外表的不同,他對除了聖廷之外的人都不會輕易有好感。
“是保護你的獵人救了你,叫什麼我忘了。至於你所說的什麼聖力,我不知道是什麼,我隻知道我從小就有治愈人的能力,聖廷更是聽也沒聽說過。”錢餘莉邊撿柴準備燒火。
“那個獵人去哪了?”格溫·康納利繼續問。
“他發現你發燒了,借了我的馬匹去鎮上拿藥,他說那樣不僅是獵人協會會給我好處,聖廷也會給我好處,所以我把馬借給他了,所以一天之內他如果回不來,那就是你的那個獵人朋友騙了我,你就得死在我手上。問完了嗎?”錢餘莉拿出了打火的東西一點,周圍暖和了起來,可其實血族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體感溫度。
格溫·康納利抿了抿自己乾巴的嘴唇,靠在了樹乾上,不知道是已經沒有疑惑了還是沒有力氣了,靠著樹假寐。
錢餘莉也沒繼續和他說,天亮之後,她隻感覺到了自己身為血族對陽光本能的畏懼和厭惡,但索性她是在帳篷內睡,戴著鬥篷走出帳篷,就看見了昨日還動不了的格溫·康納利現在已經能夠起身了,但是很明顯他還是很虛弱,卻依舊做著每日的聖廷祈禱。
格溫·康納利隻是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無儘森林內日夜戴著鬥篷的人多的是,扭頭繼續雙手交叉緊握,嘴裡念念叨叨。
這放在現代就妥妥神棍一個。
“你在這待著,我去尋找食物。”錢餘莉謹記自己現在是作為人類,那麼就該解決一日三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