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懲治戀愛腦!
被趕走之前她滿心不甘,跑到了法維斯家府前大鬨,卻被自己的哥哥直接攆走。
緹娜抱著哥哥的褲腿求饒,可對方不厭其煩的將她掃地出門,可能是顧念最後一點情分,從手上摘了個戒指丟給了緹娜,說讓緹娜把這個戒指上的寶石賣了,就當做是法維斯家族買下了他們之間最後一點親情。
拿著戒指失魂落魄的緹娜坐上了去領地馬車,一路上都在回想為什麼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可哪怕她怎麼把錯誤推給錢餘莉,她都無法回到首都領地對錢餘莉進行報複。
因為等她在中途的時候,就遇上了一批截殺她的人馬。
當對方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的時候,緹娜絕望的求饒,甚至問他們要多少錢,可對方都沒有停下自己殺了緹娜的動作,緹娜最後死死抓住對方的手,用儘最後的力氣詢問“是誰……是誰要殺了我……”
可還沒等到答案,她就化成了灰燼消失。
而殺了緹娜的殺手則拿著緹娜從法維斯家族拿到的那枚戒指來到安迪·杜蘭德的書房內,將戒指雙手奉上。
安迪隻是掃了眼,沒有接過那枚戒指,問“處理乾淨了麼?”
“是,屬下已經讓人偽裝成緹娜進入領地生活,那裡的人沒見過緹娜·法維斯,不會有人意識到不對勁。”
“嗯。”安迪點了點桌麵,那人就將戒指放在了桌麵上。
看著那枚戒指染上的血漬,他拿過旁邊的帕子隨意捏起戒指扔在了旁邊的垃圾桶裡。
這一幕被走進來的錢餘莉看見,不過她隻看見安迪丟了張帕子,而這對於潔癖精安迪而言太尋常不過了,於是她也沒有多加過問,來到安迪身邊坐下,說起了瑟琳娜被約克抓住的事情。
安迪蹙眉看向她,道“她怎麼被抓住的?”
“她跟著聖廷的隊伍來的。我認為是有人在幫她。”錢餘莉左思右想都覺得瑟琳娜不可能有那個本事混進隊伍裡。
“瑟琳娜的目的顯而易見就是為了路易斯,難道還有人要救路易斯麼?”安迪不覺得引發了兩族戰役的路易斯現在還有親人會承認他。
那背後的人就是為了彆的了。
錢餘莉蹙著眉,也無法透過這件簡單的事情去想背後藏著的黑手。
安迪攬著她,寬慰道“彆想了,等把她像路易斯一樣交給長老會,長老會的人會審出來的。”
“說起來,路易斯有交代什麼麼?”
“正如當初你猜測的那樣,路易斯偷竊奎拉聖杯就是為了讓瑟琳娜變成人類。長老會已經將他的口供呈現給了陛下,陛下看了口供以後已經對人族的皇帝發出了警告,估計不久之後陛下會再次派出談判團和人族皇帝談判。”安迪道。
錢餘莉垂眸,“是麼……”
原世界裡,法蘭締家族因為奎拉聖杯被偷走而被陛下滅族,然後陛下就開啟了對人族的戰爭,那是相比起前不久的戰役還要血腥龐大的戰爭,而路易斯和瑟琳娜卻美美隱身享受二人世界。
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路易斯和瑟琳娜都沒有能偷到聖物,雖然戰爭還是發生了,可比原世界裡的那次損失降低到了最小,這兩個罪人也付出了自己該付出的代價。
……
對於血族而言,五年的時間轉瞬即逝,埃侖更是慶幸自己結識了人類格溫·康納利,兩人一直在暗地裡通信,約克·法蘭締有發現過埃侖寫信的情況,可埃侖和他說過是和遠在領地的父親寫信後他就沒有再多加過問,於是就沒發現這個藏在暗中的地雷。
埃侖和格溫成為了好朋友,兩人時常會來到無儘森林內打獵,雖然是不同的種族,可是埃侖覺得格溫是對血族的親和派,格溫還很了解血族的習性,談吐風雅有趣,讓埃侖能夠在異地得到一絲友情的關懷。
也因為格溫有意隱瞞自己是聖廷人的事情,所以埃侖根本就不知道麵前這個人已經在五年的時間沉澱中成為了聖廷最年輕的教皇繼承人,而隻要教皇一死,他就能夠順利繼位,且不管是獵人協會還是百姓都有不少人擁護著他。
現在的格溫做什麼已經不用再過問其他人了,也有大把的人暗中為他所用,期間他就組織了不下百次對安迪和錢餘莉的刺殺。
錢餘莉也知道格溫這個反派逆天的攀升速度,對於格溫越來越激進的刺殺,她隻當做是生活裡的小情趣,當然她也不是沒有反擊過,直接派人斷了格溫的經濟來源之一,他手底下的錢莊成為了自己的小金庫,現在都融成了足金的天使雕像放在她的化妝桌上擺著呢。
安迪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將情敵的金庫放在化妝桌前日日賞玩,也不知道格溫除了追殺他還追殺了錢餘莉,隻以為格溫是單獨針對自己,兩人就幼稚的你一波我一波的來回刺殺,但都又殺不了對方。
隻是隨著時間過去,兩人越看對方越發的不順眼。
……
五年的時間裡,瑟琳娜和路易斯被關在長老會裡生不如死,因為兩人的罪孽深重,血族覺得讓他們直接“沉睡”根本不能解恨,路易斯甚至被洗腦成為了血族的仆役,做著最低賤的活計,稍有血族不開心,就會將他當做出氣筒,導致路易斯每天就是被各種虐待。
而瑟琳娜則每日被拉到太陽底下,雖然有些遮蓋物為她擋去陽光,可還是能受到太陽的灼燒,幾次下來整個人就變得又乾癟又黢黑,皮肉包住了骨頭,兩頰凹陷,可就這樣還是不死,她堅強的活著。
錢餘莉曾經來到露台底下看著不遠處十字架上的瑟琳娜,笑得花枝亂顫,誇讚想出這個方法的血族還真是個妙人。
等到了夜晚,瑟琳娜從十字架上被拖下來,扔到了錢餘莉麵前,見到是錢餘莉,她早已空洞的眼珠裡再也翻不起一點波瀾,就如死物。
可當看見錢餘莉腳邊跪著的路易斯時,她又驚恐又絕望,“路、路易斯……”
坐在椅子上的錢餘莉的手就如在逗弄什麼寵物一樣撫摸著路易斯的頭發,她勾起路易斯的臉,讓瑟琳娜看著溫順的男人,“他現在叫修斯,我花了大筆金錢從長老會手裡把他買下來了,以後他就是我的狗了。打個招呼,修斯。”
路易斯果然對著瑟琳娜一笑。
卻被一巴掌扇到了一邊。
“狗會笑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