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懲治戀愛腦!
薛家並不富裕,薛長信年幼時父親就因做工時勞累死了,薛老夫人就靠著賣餛飩過日子,可賺的銀兩交了攤位錢和租房子的錢,所剩下的不過幾個銅板,每天能夠吃上三頓都是奢侈,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幸好薛長信自己聰慧也能乾,願意吃苦,在外當過小二半夜勤學苦讀,之後得了貴人青眼,當了府中公子身邊的書童,有了讀書的路子,他更加勤奮,到了可以科考的年紀,就拿出了之前的積蓄進京科考,一舉中榜還是狀元郎,不僅被賞賜了府邸還得了皇帝賞下不少金銀珠寶。
可謂是勵誌男主人設,之後就將母親薛老夫人接了過來,在京城誰提到薛狀元,不是說一個孝字?
但薛老夫人並不適應京中生活,卻自持自己養出了個狀元兒子高傲得很,常在宴席間鬨出笑話,對之後嫁給了薛長信的郡主也有頗多意見,覺得原主不體貼,比她這個婆婆還擺架子。
原主也並非軟柿子,在婚前接觸時就拿捏了薛長信的心,嫁過來之後就直接將薛長信的心都哭偏了,直接跟著原主住進了郡主府,那狀元府給了薛老夫人自己住著。
薛老夫人因此氣得砸碎了各種物件,還在家宴的時候鬨得很不好看,原主可沒忍著,當場發作,兩人因此有小一年的關係都是僵硬的,直到原主生了對龍鳳胎,關係才緩和。
可這不代表薛老夫人就不介懷,她和原主的恩怨就都體現在了龍鳳胎身上,她寵愛著和兒子薛長信長得七分像的孫子薛子敬,卻疏遠和原主眉眼相像的孫女薛長樂。
而原世界裡,薛子敬私會白婉無人得知,就是薛子敬對著她這位祖母撒嬌,溺愛孫子薛老夫人就直接幫著他隱瞞了,甚至在知道了白婉有孕之後,不覺得羞恥,反而以此為傲,說白婉為老薛家生下骨肉那就是功臣!說薛家後繼有人。
之後原主幾次三番要打死白婉,也是薛老夫人從中阻撓。
錢餘莉想到這裡就覺得無語,扭頭打量著麵前的薛長信,“幸好你隻是過於信任母親和子敬,並無其他缺點,不然我定是不喜你。”
在薛老夫人教育下沒長歪的薛長信聽後謙虛的笑著,“我日後定是會將他們的話審查幾番的,務必做到一個完美的夫君。”
薛長信也是知曉自己母親薛老夫人幾分行事的,之所以之前不查,是覺得大抵他們是不會做出那麼離譜的事情,隻是既然自己的夫人這麼說了,他也絕對不會傻傻的被薛老夫人和薛子敬給耍了。
肖力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了,兩人此時正正坐後院,薛長信攬過了小翠的活,幫著錢餘莉捏肩,低頭說著什麼笑話,錢餘莉聽後眉眼彎彎,似是被取悅到了。
容嬤嬤和小翠站在一邊,聽著兩人嬉笑,臉上也不由自主的帶著笑。
“老爺,郡主,屬下已經查實了。”肖力似有些難言,他眼神和薛長信對視了一下,薛長信立刻就明白了肖力去探查的情況很不好。
他眼底劃過冷色,“說。”
肖力抿唇,“少爺近日確實一直在薛府那邊宿夜,隻是同房的還有個姓白叫白婉的女子,據屬下探查的情況,少爺和那女子似乎早已經同房而眠有段時間了,且老夫人之前和老爺說的那位看管少爺的嬤嬤,其實一直是在為少爺打掩護,老爺要是去了薛府,那嬤嬤就會和少爺通風報信……”
薛長信眸光冰冷,捏著錢餘莉肩膀的手也放了下來,“那女子也當真是外室女?”
“是……”肖力低下頭,“白婉是那九品小官養在外麵的娼妓所生的外室女兒,雖那娼妓已經過了明路,但是因著府裡夫人不樂意,也無法將那外室抬進府中,那白婉也無法當庶女。”
肖力眼睛一頓,又緩緩道“且那白婉近日來還有嘔吐的症狀,但對外的理由是身體不適,可屬下覺得她應該是害喜了,屬下查到薛府的廚房近日一直在煮著酸梅湯還有一些養胎的藥物。”
薛老夫人不喜酸,這個薛長信知道,錢餘莉也知道。
就連容嬤嬤和小翠也知曉,兩人聽後隻覺得這郡主府的天都被那姓白的賤蹄子給捅破了。
“薛子敬這個蠢貨!”錢餘莉直接將桌上的東西掀到了地上,“竟和一個低賤的娼妓女兒苟合一起,還有了孽種!他這樣做簡直是要把我們的臉和名聲踩在地上!”
薛長信深呼一口氣,“少爺現在在哪?”
“還在薛府。”肖力回。
“立刻帶人將他抓回來,還有將那白婉捆起來扔到柴房裡去。”薛長信眼神發狠。
“等等!”錢餘莉站起身叫住要走的肖力,雙眼狠厲,扭頭對旁邊的容嬤嬤道“容嬤嬤你去煮碗紅花,跟著肖力一起去,給那賤人喝下。若是真讓那外室生下薛家的孩子,那就真是將臉都丟儘了!”
“是,郡主。”容嬤嬤點頭應下以後就連忙跟著肖力離開了。
錢餘莉就作勢受到刺激要暈倒過去,薛長信連忙上前扶住,“夫人!”
“郡主!”小翠跑上前,臉上既是焦急又是擔憂。
“薛郎,我怎麼養出這麼個孽種?!”錢餘莉哭著靠在薛長信肩膀上,“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冤孽啊!我們對他對母親不好嗎?母親怎麼能縱得他做出這等子醜事出來?我都不敢想日後若是有人將這事捅破出去,我該怎麼在京城活下去!”
“是我對不住你,是我沒有仔細盤問清楚,夫人,你莫要傷心,此事我定會給你個交代。”薛長信心疼的抱著她,“我現在就去薛府,你等我回來。”
錢餘莉用帕子擦拭眼淚,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我還是跟著你去吧,若是你因此和母親吵起來,那外人就該說你的不是了,薛郎,我心疼你。”
薛長信聽後感動不已,“我無事,我定會處理好,你就安心在這等著,小翠,把郡主扶回房中歇息。我儘快回來。”
說完就走了。
待他走後,錢餘莉就收起了自己哭哭啼啼的模樣,用帕子擦拭掉臉上的淚水,“都在外邊聽了那麼久了,還不進來!”
隨後一個鵝黃色的身影就小步走了進來。
小翠驚愕的看著對方,“小姐……”
薛長樂咬著下唇,走近了錢餘莉身邊,“母親不都處理好了嘛,女兒就以為不需要我了,就沒進來。”
主要是她也怕母親發火。
“這件事你怎麼看?”錢餘莉麵對智商正常的女兒薛長樂還是有幾分包容的,她問。
薛長樂眼底劃過沉思,“這件事最好就是私底下解決,可唯一的變數就是哥哥那邊。若是哥哥執意要和那白婉在一起,那這事就不好解決。且落了白婉的胎這件事,不僅得罪了看重家中子嗣的祖母,隻怕哥哥也會記恨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