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懲治戀愛腦!
錢餘莉瞥了眼她,“你的意思是我做錯了?”
“那自然沒有!”薛長樂這點就和自己父親很像,絕對站在錢餘莉這邊,她眼底劃過狠色,“女兒隻是覺得應當做得再狠些,既然已經得罪了,不如快刀斬亂麻,直接將那白婉浸豬籠溺死,再讓父親將那姓白的小官在官場上踩死,做得一乾二淨,才不損府中名譽和臉麵。”
錢餘莉聽後終於是滿意的一笑,牽起了薛長樂的手,“我沒白養你,若是你和你哥哥一樣不清醒,我就真是要氣死了。”
“但……母親,其實哥哥也隻是一時糊塗。”薛長樂到底還是沒經曆及笄禮的事情,她現在還是維護著自家哥哥薛子敬的,“定是那白婉勾引了哥哥,才讓哥哥犯下大錯的。”
錢餘莉垂眸掃了她一眼,手撫摸上了薛長樂的臉頰,“長樂,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的女兒,你哥哥是個男人,這些事對他而言,影響不一定那麼大,但是你不一樣,你是我郡主府的小姐,若是你受了你哥哥的牽連,母親都不敢想你以後會過什麼日子。”
“母親……”薛長樂低著頭,嬌俏的小臉上滿是對娘親的孺慕。
錢餘莉岔開了話題,問道“你最近和沈府千金出門,是做什麼去了?”
薛長樂如實的將出門遊玩的項目都說了個遍,大抵就是遊湖騎馬對詩撫琴,錢餘莉確定了和自己查到的差不多後點點頭,又轉移了話題,“那沈家嫡長子你見過沒有?”
沈家主母除了有個女兒沈清容之外,還有個兒子沈陵澤,是真正的知書達理,一身文人風骨,原世界裡沈陵澤因為姐姐沈清容死在了薛家產房,更是在探查到了姐姐死亡不是意外的真相之後對郡主府充滿了敵意和恨意。
當時的少年郎並沒有衝動行事,而是在丞相府的培養和自己的努力下,確定了自己站穩朝廷的位置後,在原主死後他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讓郡主府履步為艱。
因此,錢餘莉對沈陵澤充滿了欣賞。
薛長樂一怔,隨即臉一紅,手都拽緊了帕子,聲音扭捏,“母親怎麼提起這個了……我都還未及笄,母親就已經想著把女兒嫁出去了嗎?”
錢餘莉扯了扯唇,“想什麼呢?你這孩子,我就是問問你見過沒有,怎麼就提起你出嫁了?都還未及笄呢,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母親!彆打趣我了!……見過是見過,但是也隻是隔著遠遠的距離匆匆瞥了一眼。”薛長樂回想著沈陵澤的身影,道。
“沒接觸過?”錢餘莉道。
“沈家哥哥平日裡課業繁忙,就是沈清容姐姐都不大能見到他,更何況是我。”薛長樂回。
錢餘莉點點頭,對上了薛長樂那雙小鹿一般的眼睛,道“母親也是想著你認識你沈姐姐,對沈家也算是知根知底了,你若是能和沈家公子有了姻緣,這自然是最好的。”
薛長樂卻不太樂意,她對沈陵澤那是見都沒見過,但是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也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就低著頭沒應聲。
見她這模樣,錢餘莉能不明白她的想法麼?但是她也沒有逼迫薛長樂應下,她道“我的長樂,我的寶貝,母親也不是說非得這沈家公子,隻是你及笄以後這婚事自然得趕緊定奪下來,我才會放心,且這左右不過是在京城的世家公子裡選,那些個人又是人心隔肚皮的,母親怕你被誆騙了去。”
“但是我對沈家也不算是知根知底啊,沈家我也隻認識沈姐姐,平日裡沈夫人都是在看賬或是出門麵見其他夫人,見都沒見過一麵。至於沈丞相和沈家哥哥,女兒就更不知道了,母親就不怕白忙活一場?”薛長樂甕聲甕氣的說。
錢餘莉輕笑一聲,“都說了,你的婚事也並非得落在他沈家院裡不可,而且這些哪需要你去查?你就繼續和你沈姐姐遊玩,這些母親自會去查清楚。”
薛長樂不敢左右母親的決定,站在一邊無聲的支持。
而狀元府這邊也是一團亂。
肖力帶著人和端著紅花的容嬤嬤一來到薛府,後院裡要去知會薛子敬和白婉的嬤嬤還沒走出去幾步就被肖力帶來的侍衛直接壓在了地上,那嬤嬤直接被破布塞住了嘴巴,叫也叫不出。
可動靜到底還是傳到了正在苟且的薛子敬和白婉房裡,兩人對視了一眼,白婉更是慌亂的穿起衣服,起身要翻船逃走,卻直直對上了堵著窗戶的侍衛,被抓了個正著。
房間前門也被踹開,肖力大手一揮,就有兩個侍衛直接把薛子敬給按住捆了起來。
“你們做什麼?!肖力?怎麼是你?你是不是瘋了?還不快放開我!”薛子敬被按在地上,因為上裸著上半身,接觸到了冰涼的地麵,雙手還被往後扣住用繩索捆著,疼得麵容扭曲。
“少爺,屬下是誰的人,您不知道嗎?屬下捆你,那自然是老爺的命令,我們可不敢違抗老爺的命令放了你。”肖力聲音冷冷。
薛子敬瞪大了眼睛看著肖力,明白了是自己老爹知道了自己和白婉的事情,他連忙說“爹在哪,你讓我去見我爹,我會和他解釋清楚的!快帶我去見我爹!”
“老爺說了,先把你帶走,至於之後見不見少爺你,就憑老爺吩咐了。”肖力抬起手,“帶走。”
“肖力你!”薛子敬被帶出院子的時候嘴裡臟話不斷。
剛到院子就看見了自己心愛的白婉被幾個粗使奴才按住了四肢,自己母親身邊的貼身嬤嬤容嬤嬤拿著一碗什麼東西正要往白婉嘴裡喂,瞬間他就目眥欲裂。
“容嬤嬤!你在做什麼!立刻放開婉兒!你要給她喂什麼東西!放開我!容嬤嬤!”他大吼著,還邊掙紮,活像要被人拖出去宰殺了一般。
容嬤嬤沒有理會薛子敬的怒吼,她直接給了白婉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對方錯愕的瞬間,用巧勁卸下了對方的下巴,把紅花都灌了進去,確定白婉都喝乾淨了,才挪正她的下顎,再讓人將她拖到柴房裡去。
“你給我喝了什麼!你個老刁奴!”白婉瘋狂的乾嘔,試圖把自己喝的紅花都吐出來,可是根本於事無補,她瞪紅了眼睛,怒視著容嬤嬤,“你居然敢給我喝不知名的藥物,你知不知道我懷孕了!懷的還是老薛家的孩子……”
“啪!”
容嬤嬤又是幾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白婉的臉頰上,“我呸!一個小賤蹄子,也敢說自己肚子裡的孽種是薛家子嗣?就你也配!還不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