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懲治戀愛腦!
他氣得找上了薛老夫人,將這件事告訴了她,中間還不忘添油加醋一番,惹得薛老夫人直接摔碎了茶盞,“她是你娘!你是她的兒子,我就不信了她能這麼狠心對你!若她真敢這麼做,就等著被天下人辱罵她的冷血吧!”
薛老夫人半句沒提自己那個尚書兒子,她心裡清楚自己那個兒子就是個耙耳朵,不管什麼事都會站在錢餘莉那邊和他們對著乾,哪怕是薛子敬去找了對方訴苦也沒用。
薛子敬卻有些心慌,“祖母,母親她說不管我了,可再過不久就是我的及笄禮了啊,她會不會連我的及笄禮也不管了?”
“她敢!”薛老夫人怒斥,“子敬,你彆怕,我現在就找她去!她要是真的不管你的死活,我定不會輕饒了她!”
薛老夫人本就因為昨天的事情對錢餘莉一肚子怨氣,現在有機會打上門了,她是恨不得提起裙擺就找上錢餘莉對峙。
於是薛子敬就在薛府裡心安理得的等著薛老夫人的消息。
薛老夫人和李嬤嬤坐著馬車來到了郡主府,此時正好趕上了薛長信下朝回來,見到薛長信,她冷哼一聲。
看見薛老夫人眉眼間的怒意,薛長信疑惑的詢問“母親,你怎麼來郡主府了?”
“還不是你那夫人做的好事!”薛老夫人不顧還在外頭,直接就將自己對錢餘莉的不喜表現了出來,更是推開了薛長信來扶住自己的手,“你們苛待我的孫子,還不允許我來質問了?”
“母親何意?”薛長信眉頭緊蹙,視線掃向了四周,這裡是比較繁華的街道,已經有不少路過的人聽見了他們的對話並且產生了好奇,他眼底滑過暗色,“母親,不管有什麼事,外麵都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進去說。”
薛老夫人到底還是要臉,也就沒再駁了對方的麵子,就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見了迎麵走來的錢餘莉和她的兩人貼身丫鬟,瞬間臉色變得比剛剛還要陰沉。
錢餘莉見到薛老夫人也隻是笑笑,“母親怎麼來了?”
然後也不顧薛老夫人回答不回答,就來到薛長信麵前,給他拿了個小暖爐放對方手裡,“已經是秋後了,也不多穿點,摸著你的手都是冷的,拿著,我讓容嬤嬤剛熱好的。”
“多謝夫人。”薛長信見到錢餘莉,眼裡滿是笑意和愛意。
被忽視了個徹底的薛老夫人嘴巴都差點氣歪了,還是身邊的李嬤嬤咳了一聲道“郡主,老夫人她手也是冷的,您身為兒媳怎麼沒先照顧著婆婆呢?”
錢餘莉視線淡淡瞥了眼李嬤嬤,又看向了薛老夫人,“我見母親穿得比夫君還要厚上幾層,還以為母親您已經不需要了呢,您若是需要,怎麼來時就不拿著呢?不過這郡主府也不是沒有,兒媳這就讓人再去熱一個來。”
“你!”薛老夫人瞪大了眼睛,又看向了薛長信,但看著自家兒子滿眼寵溺看著錢餘莉的樣子,就知道和兒子告狀是沒用的,隻得忍了再忍,“行了!我不和你掰扯這些!我今日來不是為了和你說這些的!”
“那就先進去,母親,夫人,這外頭冷,我們進廳裡說。肖力,讓人把廳裡的火爐加熱一點。”薛長信道。
“是,老爺。”
到了廳內,錢餘莉和薛長信都坐在了下位,薛老夫人坐在上位後就對錢餘莉發問,“子敬已經把事情告訴我了,你身為子敬的母親,怎麼能說不管他就不管他了?還扣下了他的東西,傳出去外人會怎麼嘲笑子敬?”
錢餘莉喝著茶,不驕不躁,“母親真是冤枉我了,這可是子敬自己同我約定好的,我問他是要我這個母親管他還是您這個祖母管他,他和我說他要您,我就順了他的意思讓他帶著白婉去薛府住了,還和他說過我不會管他,我不管那就是郡主府不管,而郡主府的東西他自然也不能拿走啊!就是傳到外人耳裡也說不了我什麼!”
“子敬到底是個孩子,一個孩子的氣話你也同他較真?!”薛老夫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孩子的氣話?您是沒看見他當時認真和我約定的模樣,聽到我同意他去您那,他高興地不得了呢,那口氣哪是氣話啊?”錢餘莉諷刺道。
“你!那我問你,不久之後的及笄禮你是不是也不打算管了?”薛老夫人問。
“自然是不管。”錢餘莉挑眉,“我管的隻有薛長樂的及笄禮,至於薛子敬的,隻能勞煩母親您了。”
“孽障!你這說的什麼混賬話!”薛老夫人氣得拍桌,看向了沉默不語的薛長信,“長信,薛子敬乃是你的嫡子,你能看著她這麼對子敬?若連親娘都不給他置辦及笄禮,日後子敬就是京城的笑話啊!”
薛長信也沒想到錢餘莉會有這樣的打算,剛看向錢餘莉,就對上了對方威脅性十足的眼神,瞬間就將所有疑惑和詢問憋回了肚子裡,“子敬為了一個外室女忤逆長輩,是該吃點教訓。母親您也不要太過生氣,待日後他悔過了,再補一個就行了。”
這哪能一樣!
“你們!”薛老夫人若不是被李嬤嬤扶住,她就要氣得向後仰倒了,最後深呼吸了幾次才緩過來,“不行!子敬到底是男孩,和長樂不一樣,這樣,你們既然不想讓兩個孩子在一起辦,那就讓長樂去薛府辦,子敬到郡主府辦及笄禮。”
及笄禮的地點那是很重要的,薛老夫人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孫子要是在薛府辦及笄禮,日後對薛子敬的影響有多大。
錢餘莉眉眼發冷,“母親如今是年老了,忘性也大了,兒媳剛剛才說郡主府不會管薛子敬的事,扭頭您就讓子敬的及笄禮在郡主府置辦?而且要長樂換地方,那不可能!長樂的及笄禮就必須在郡主府辦!”
薛老夫人被這話頂的無話可說,本來錢餘莉身為郡主就是皇親國戚,她這個婆母在她麵前自然就矮了一頭,兒子更是滿心滿眼都是對方,不占她這邊,她就更是沒有話語權了,平日裡想擺婆婆的架子也是憑著一股子不服輸怨氣堆積在心頭,現在對上對方的冷臉,她心頭也是有點犯怵的。
她聲音也不由得放軟,“我知道你是生氣他為了個外室女忤逆你,但你身為母親,怎麼能看著自己的兒子受這樣的羞辱?待他及笄禮過了,我們再處理這件事不好嗎?你偏要在這種重要的時候給他難堪?不是更把他往那外室女那推?外人又該怎麼看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