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劍仙!
“你是說,瞿相當時看似無意說了句我命改了,其實是在設局,為的就是今天?”
回去的路上,宋煜在跟劍靈溝通。
“按照結果看是這樣的。劉彤陰魂被殺,已經魂飛魄散,那個藏在暗中的人,也已被那小道士找到,根本不是對手,下場必定很慘。”劍靈道。
小道士……
想到那張老臉,宋煜咂咂嘴。
“可如果我今天沒來看熱鬨呢?”
“這件事和你沒什麼關係,那小道士布的是長局,沒有這次還有下次,對方隻要聽說你改命,必然忍不住想要出手試探,無論何時何地,隻要出手,就一定會掉進小道士設好的陷阱。”
“也就是說,瞿相並不知道我改命了?隻是跟大總管一樣在釣魚?”宋煜臉兒有點黑,合著我又成餌了唄?
“他憑什麼知道?那小道士雖然能力不弱,也算有幾分手段,但你命格早已被圖圖隱藏起來,他又不是神仙,憑什麼能相你的麵?”
“……”
不怪孫誌平嘲諷,從頭到尾,他確實一直規規矩矩。
回頭官家那邊一旦做出決定,臨安府雲海武館成立就得提上日程。
彆說一頓教坊司的酒,就算天天請,宋煜也樂意。
很快,他便和身旁這名出身官宦家庭的姑娘吟詩作對起來。
……
他這人從小就對同性的肢體接觸十分反感。
身邊姑娘見他相貌俊朗談吐不凡,倒是很樂意親近一下,但他卻連人小手都沒碰一下。
有本事把我弄死,說不定還能回去當我的成功人士呢!
房間裡很快就剩下宋煜跟孫誌平兩個男人。
因為這件事兒官家即使答應,也不太可能光明正大站在台前去支持。
“這麼熱的天氣,我坐在公廨裡麵處理處理文件,沒事看看書不好嗎?為什麼要跑出來看人掉腦袋這種血腥的事情?”
可身在局中,除了一往無前的往前衝,還能做什麼?
孫誌平聽到教坊司這三個字,先是本能的小腹一熱,那地兒確實好!
像他們這種監妖司的人,彆說銀牌,就算鐵牌想想辦法都能進去找樂子。
教坊司的華麗房間內。
不如光棍兒一點,乾就完了,誰怕誰?
我慢慢修煉。
孫誌平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他覺得自己是被宋煜跟一群戰字科的好色之徒裹挾了!
無論敵我,都沒人特彆把他當回事。
要不你們先打著?
幾個戰字科的混蛋還在那遺憾,為啥沒能見到金部郎中的家眷。
因為他已經是李朝恩這一係的人了。
其實進入教坊司也需要一定身份,像他們這種“七品小官兒”正常情況下是沒資格的,不過規矩這東西,從來都是給隻能講規矩的人準備的。
按照他們的說法,劉彤那些妾室有一個算一個,都堪稱人間絕色。
尤其這地兒對他來說,已經並不陌生。
對宋煜來說,從他在寒江城出名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入局了。
宋煜看了眼這幾個混蛋玩意兒“你們少來曲解我的意思,孫兄,彆那麼矯情,咋的,跟蔣淩雲去得,跟我就去不得了?”
不過轉頭反應過來,看著宋煜“你?去教坊司?”
“教坊司好啊,嘿嘿嘿,要不是宋總管帶著,咱都沒資格去!”
之前想通很多事情之後,他也就索性放開了。
是不是想被打屁股?
一旁彈琵琶的,奏古琴的,撥弄箏的,輕輕打鼓的姑娘們,也都顏色豔麗。
宋煜笑笑“小弟孑然一身,家中隻有幾個侍女,哪有誰會不高興?”
有些人即使動不得,有些事即使不能提,也並不代表李朝恩就此躺平認輸。
必須有那種無論身份地位還是自身修為,都很強大的人坐鎮才行。
孫誌平麵色發紅,看著他道“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你說,你這樣接近我,是不是想要讓我為你做什麼?”
“或許……這才是圖圖把我從舒適的世界抓過來的真正目的吧?”
如今已經知道他是誰的人,宋煜很清楚,那老東西肯定不會讓自己舒心。
到時候自己隻要把孫誌平,楊賀翔這群人拉過去給自己站台鎮場子,那些想來找茬的,踢館的,儘管來就是!
宋煜卻壓根沒去想那麼多,他拉著孫誌平和這群戰字科的人過來喝酒,也是有原因的。
想起李朝恩臨走之前跟自己說過的那番血腥味十足的話,再看今天發生的事情,愈發跟自己之前推斷相吻合。
宋煜幾人在喝酒。
不知道為啥來,也不知道為啥回去的孫誌平心裡很鬱悶。
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孫兄!”
甚至截止到目前,始終沒有暴露出修行仙法的他,在某種程度上更像一個看客。
幾個監妖司戰字科的混賬可沒有這種文采,一個個都是粗人。
……
宋煜“……”
即便到時候張帆從寒江城抽調一些武師過來,也還是不行。
隻跟他說,麵對敵人,隻要有把握,能按死就直接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