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禦林軍為首穿著戰甲的男人,身姿挺拔,容貌俊朗。
不是裴行舟是誰。
重重的盔甲讓他的肩膀看起來越發的寬厚,隻是眸中的冷意卻讓在場的人不寒而栗。
小玄子抬手將一人的屍體扔到了太後的宮殿前,太後定睛一看,竟然是貼身宮女魏嬤嬤的屍體。
他嗤笑一聲,“太後娘娘,您的奴婢不懂規矩,奴才幫您教訓教訓,還請笑納!”
太後氣的指尖顫抖,魏嬤嬤是伺候她的老人,在宮裡待了不知多少年。
裴行舟果然是怪物,如乳母一般的魏嬤嬤也下得去狠手殺!
陳太後受了刺激,語氣都有些癲狂,完全不顧後果了。
她知道自己與皇帝撕破臉皮,連基本的偽裝也懶得去維持。
“皇帝,哀家真後悔當初沒將你殺死在娘胎!你這般暴戾成性之人,不配擁有子嗣!”
裴行舟的臉色微微發白,然而隻有一瞬罷了,他厭倦了隱忍,薛應與太後之間的那點奸情他何嘗不是早知道。
陳太後沉不住氣,冷冷的說道。
“殺了宸貴妃!哀家要她的命!!”
允王手中的劍朝著時卿的小腹刺去,眼看就要刺入,裴行舟閃身在時卿的身前,徒手握住劍身。
趁著允王沒反應過來,一腳踹進他的心窩,允王突遭襲擊,口吐鮮血的捂住胸口。
裴行舟的指尖都是血,他顧不上指尖的疼痛,將時卿擁在懷中,他低低的問道。
“可有何處受傷?”
時卿搖頭,心中難免動容,“太後想拿我動手,可我也不是好拿捏的,我可是皇上的女人,怎會有事。”
裴行舟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語氣帶著一絲自責。
“若不是朕,也不會讓你陷入危險。”
時卿搖頭,語氣堅定道,“臣妾與皇上是夫妻,何必分的如此清。”
裴行舟收回目光,將時卿交給影衛,他心裡有些後怕。
若非婉妃的傳信,隻怕時卿已經被陳太後折磨,還好來得及時。
殿中,允王等人不敢輕舉妄動,一直等著宮外的人攻打進來,按理來說,時穆這時候應當帶人攻入皇城了。
然而,一點動靜都沒有實在奇怪。
薛應瞧著情況不對勁,冷冷的問道,“我們安排在紫禁城外的兵馬呢?如今為何沒有來接應!”
這個時候,他們的兵馬該破城而入,占領紫禁城才是。
那些將士有些是允王的兵,也有一些是時穆手下,但大多都是忠心耿耿。
尤其是兩個月前,薛家二爺救了一個來曆不明的男人,他受了重傷,是薛二救了他的性命。
他說自己是契丹人,會報答薛家的恩情。
原本隻是說笑,半月後,那人果真帶著自己的兵馬投身薛家,薛應才知,救的那人竟然是契丹的皇族沒落的嫡次子。
他不僅帶來了兵力,更是帶來了數不儘的錢財,給薛家解了燃眉之急,正是這般巧合,促成薛家想上位的心思。
這皇位,當今皇上坐得,為何他們不能坐?
正是因天時地利人和,更有算命者說薛家人命格不凡,這才有了今日的謀反。
隻是,薛應如何奸詐的老狐狸,凡事都算計的精明,算無遺漏,還是頭一次感覺事情不對勁。
允王的暗衛從壽安宮的屋簷上跳下,他慌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