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你待我真好,謝謝你。”
陸霜兒最是好哄,這會看到鐲子心裡確是想著,等時卿來了,定要讓她給自己買個價值千兩的頭麵。
京城世家的貴女最是愛俏,且每次赴宴,都是看誰的衣裳好看,要不就是脂粉和首飾。
這些年陸霜兒靠著時卿給的數萬兩銀子,可謂是揮霍無度,買了數不儘的首飾,在貴女間出儘風頭。
謝淑薇雖有些心疼鐲子,隻是為了討好陸霜兒也是要付出一點代價。
等以後自己是正經的侯夫人,想要什麼沒有,她就是要看時卿孤立無援的模樣。
老夫人心裡也生出一點想法來,時家是最不缺銀子,這些年時卿確實為侯府花了不少銀子,這次為何這般,看來還是得問問。
“夫人到。”
鬆鶴院外,傳來侍女的聲音。
時卿帶著趙嬤嬤和鬆枝出現在了鬆鶴院。
“見過母親。”
時卿盈盈一拜,恭敬的行禮。
老夫人連忙命人賜座,還未等她說話,陸霜兒語氣蠻橫的說道。
“嫂嫂,我平日裡最是敬重你,可你怎能讓我這般出醜!”
說著竟是委屈的哭了起來,她等著時卿哄自己,卻發覺時卿神色如常。
“霜兒,此話何意?”
正好這時,陸文柏走到了主廳外,聽到了交談聲。
老夫人見到陸文柏過來,連忙讓張嬤嬤賜座,又讓侯府的下人準備好午膳。
陸文柏踏入主廳時,目光還未落在謝淑薇,就不自覺的看向時卿。
她穿著杏色的襦裙,沒有平日裡老氣橫秋的模樣,倒是多了幾分小女兒家的嬌憨。
她的容貌原本就出眾,杏色的衣裳更是襯托她容色傾城。
他似乎也忘記了,時卿嫁給他時,不過十六歲,而今也才二十二歲的芳華。
陸霜兒見到兄長來了,心裡頓時有底氣,索性將事情說了出來。
“過去的賬都是如此,怎麼突然變了,咱們偌大的侯府,難道缺幾百兩銀子不成?”
老夫人神色晦暗,侯府的情況她最是清楚,將管家的權力交給時卿,無非是懶得收拾爛攤子。
畢竟時卿的嫁妝豐厚,就算供著侯府幾十年也是無恙,何況,時卿本就是陸家的媳婦,出點銀子怎麼了?
鬆枝有些氣悶,想要和陸霜兒理論,卻被趙嬤嬤拉住。
“夫人必定是有自己的打算,鬆枝,咱們莫要給夫人添麻煩。”
鬆枝有些泄氣,終歸是沒有說話,靜觀其變。
若是這群無恥之徒膽敢欺負夫人,她必定是要和這幾人拚了!
時卿知道陸霜兒無恥,隻是還是有些驚到了。
她抬眸看了一眼趙嬤嬤,將早就準備的賬本放到了老夫人的麵前。
“近來侯府的開銷確實不小,隻是妹妹前兩日不在侯府所以未能通知,是嫂嫂的不是,隻是以後夫君還未官複原職,咱們侯府隻有家中鋪子和酒樓的收入,堪堪八千兩銀子,每月僅僅是霜兒的開銷就不小了”
陸霜兒臉頰緋紅,不悅的說道,“怎麼可能,過去不都是那般花銷的嗎?”
趙嬤嬤適時的插嘴,將時卿撇清。
“二小姐這話說的不假,隻是侯府每個月三千兩自是不夠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