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夫人倒是有閒情雅致。”
男人的聲音清冷,猶如鐘玉一般,他的臉上帶著厲色,看著時卿的目光卻是探尋。
“見過二殿下。”
時卿行了一禮,語氣恭敬,男人卻是步步緊逼靠近時卿,語氣帶著探尋。
“陸夫人這便裝作不認識了?”
他抬手握住時卿的皓腕,微微用力,時卿的手臂便有些淤青,他輕嗤一聲,未免太嬌氣了。
鬆枝最是護主,她攔在時卿的麵前,警惕道,“殿下,我家夫人是有夫之婦,請殿下莫要為難我家夫人。”
沈清辭最是不喜廢話,抬手劈暈了鬆枝。
鬆枝軟軟的倒在了蓮池邊,時卿連忙將鬆枝扶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時卿有些無語,這二皇子還真是不客氣。
“聒噪。”
禦花園這會並沒有人,沈清辭打橫將時卿抱在懷中,任由時卿如何惱怒的掙紮,隻愈發的引誘他的征服欲。
“登徒子,放開我!”
沈清辭溫熱的氣息貼近時卿,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臉頰緋紅的,誘的沈清辭想折下這朵嬌花。
“陸夫人不如省點力氣,等會在床榻時再如此。”
沈清辭生的清俊,容貌也是數一數二的頂好,哪怕這會耍起潑皮無賴,竟是半分不損容色。
果真是天道的寵兒,如此俊顏,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沈清辭的輕功來去無蹤,時卿再如何掙紮,他都穩穩的抱著小女子。
直到一盞茶後,閃身到了淩雲殿中,這才扯下發繩,將時卿的雙手捆住,束縛她於床榻之間。
他欺身而上,灼熱的吻令時卿有些喘不過氣,時卿暗暗的從衣袖掏出一根銀針來,刺入沈清辭的手臂。
沈清辭吃痛的收回了手,時卿冷冷的說道,“二皇子這般行徑,就不怕被皇後知道,我乃寧遠侯府的夫人,豈容你這般欺負!”
沈清辭勾起時卿的下巴,漫不經心的笑了。
“本殿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夫人,你也不想寧遠侯的官職受到影響吧?”
時卿愣住,這話有點耳熟,像是之前做虐文女主任務時,攻略的對象之一,也就是任務對象的上司。
嗯……
挺難評!
她暗暗挑眉,隨便唄,反正陸文柏的下場越慘越好,敢欺負原主,骨灰都給他揚咯!
“你想做什麼都隨意,但二皇子,若你再不守規矩,我不介意讓你的寒毒提前發作!”
沈清辭神色微變,轉而扣住時卿的手腕,他眸中閃過殺意,逗貓的興致漸漸散去。
“你也知道寒毒?”
時卿連忙將手腕處的繩子解了,兩個人之間的姿勢太曖昧,她連忙起身離開了床榻。
“我不僅知道寒毒,二皇子身上的寒毒,如何治療,我也是知道的。”
沈清辭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她,不解道。
“本殿從未聽過你會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