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薅著謝淑薇的頭發,讓謝淑薇痛苦的尖叫起來。
謝淑薇哪裡是趙嬤嬤的對手,臉上都被抓花了好幾塊,原本嬌美的容貌,此刻遍布抓痕。
婢女們眼見不能拉架,隻好將此事稟告給了老夫人。
這場鬨劇,最後由老夫人平息,隻是趙嬤嬤犯事,且是時卿的貼身嬤嬤,自然是留不得了。
於是,老夫人命人給了趙嬤嬤五十兩銀子,打發她離開,卻沒有懲罰的意思。
“念在時卿的麵子上,此事就此作罷,隻是侯府留不得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便讓人將趙嬤嬤給趕走了。
趙嬤嬤也不想在侯府待著,拿著銀子就離開了,這群廢物尋不到她家夫人,她親自去尋。
謝淑薇眼神陰森的看著趙嬤嬤離開的方向,已是起了殺意。
若不是她臉上的傷勢太重,自是不會讓趙嬤嬤快活。
罷了,暫且讓她活兩日。
……
風雅居
鬆枝被送回到時卿的身邊,看到時卿的那一刻,鬆枝眼眸微紅。
“夫人,奴婢總算是見到你了。”
鬆枝看到時卿的那一刻,隻覺得十分的安心,她差點以為再見不到時卿了。
時卿簡單的說了一會如今的情況,沉聲道。
“鬆枝,你可以選擇離開,此事不會牽連你。”
鬆枝從十一那兒得知,原來謝淑薇和寧遠侯暗中苟且,有了六歲的孩子。
謝淑薇更是狠毒,竟然算計夫人,夫人想報仇,她自然要追隨夫人。
“夫人說的哪裡話,奴婢一輩子都心甘情願的跟隨夫人,隻願夫人莫要嫌棄奴婢粗笨才是。”
一切計劃,在時卿離開寧遠侯府時就商定好了。
陸家在京城最大的酒樓是醉香樓,那是時卿親自經營起來的,不巧的是,她娘親正好給她留有地契,在京城長街最繁華的地帶,有間鋪子。
陸家酒樓的那些廚子,也是時卿親自去尋來,她既然離開,廚子當然不會留給陸家。
她的嫁妝已經換成現銀存在了錢莊,時卿手裡已經有了十幾萬兩銀票,可以說能養活無數個寧遠侯府。
“鬆枝,有件事需要你去辦。”
鬆枝聽到時卿的安排,鄭重其事道。
“請夫人直言。”
夫人?不,時卿不喜歡這個稱呼,她與陸文柏之間的界限早就明確了。
“以後,喚我小姐就是,寧遠侯的夫人,早被殺手殺了!”
鬆枝心情複雜,她太清楚自家小姐的苦了,寧遠侯和陸家都該死。
“是,小姐。”
時卿起身,從案桌上拿出早抄寫好的事跡,是從係統那兒弄來的詩詞集。
她手中有係統,關於女主的背景當然一清二楚,謝淑薇會的詩詞,係統想查到也是分分鐘的事。
“這是五百兩銀子,尋人將詩集抄錄並背誦,兩日內,將詩集傳遍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