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時卿兄妹離開軍區大院後,顧野開著吉普車去辦事了,這段時間他一直搜尋的線索已經浮出水麵,快到了收網的時候。
那群以販賣兒童和婦女為生的蛀蟲,也該清理了,事情居然還涉及上級領導,不過有首長在,他準備有證據直接一網打儘。
一個小時後,時卿回到了老秦家,得知租房的事已經辦妥了。
秦父和秦母心裡也鬆了一口氣,老兩口感激顧野,想著找時間請顧野來家裡吃飯。
而時卿洗漱後,收拾好了行囊,點著煤油燈,聽著團子在叭叭說著齊澗成那邊的情況。
宿主,如你所料,齊澗成這兩天沒有山貨來源,且熟悉的客人,都被宿主您撬走了,他賣出去的囤貨隻掙了十來塊錢。
時卿挑眉,“身為男主,總不可能這麼快就窮途末路吧?難道沒有後招?”
她還以為,趙雨晴會借機用好感度和係統交換機遇呢,這樣也方便她收了金手指。
團子一本正經道。
齊澗成在想辦法弄新鮮的野味,聽說是鎮上有大主顧,要收購蛇膽呢!
時卿挑眉,蛇膽?
如果是鎮上的人不知道殺蛇的後果就算了,齊澗成是清水村的人,難道也不知道!
她想起上次在山林碰到的蛇,忍不住打了寒顫,總不會是那條蛇吧!
就在這時,團子忽然發出爆鳴聲。
宿主,團子查到半個小時前,趙雨晴借助綁定係統的外力,將山林的那條有道行的蛇取了七寸,直接給殺了!蛇膽也被取出來了!
時卿撫了撫額,她佩服趙雨晴的勇氣,竟然敢殺有道行的蛇,報應是遲早的,不過她也會提前催化此事。
“算了,也不是咱們能管的事。”
話雖然這麼說,隻是夜深人靜時,時卿靜悄悄的潛入齊澗成的家中。
蛇已經被剔骨,蛇肉被醃製了,看來齊母是打算將蛇肉給吃掉。
時卿就將蛇骨給偷了出來,尋了個風水不錯的山頭,將蛇給埋葬了。
夜間一陣陰風吹過,時卿抖了抖身子,轉身就回到了家中。
這一晚,她睡的很熟,隻依稀聽到耳旁有聲音拂過,是清冷的聲音,冷的沁入骨髓。
“多謝。”
時卿顫抖著身子,隻覺得有些冷,又鑽進棉被睡的更熟了。
翌日,村民們被一陣汽車鳴笛的聲音吵醒,村子裡大多都是牛車,誰見過汽車,於是有看熱鬨的就起早了。
等到看到是顧野從吉普車上走下來時,老顧家的人變了臉色,尤其是顧父。
顧父臉色陰冷的看了一眼顧野,嘲諷的斥責。
“半點本事都沒有,學城裡人開吉普車,你能有什麼用?真是不嫌丟人!”
顧野看都沒有看老顧一眼,他是老顧的血脈,卻不代表,他認這個父親。
母親臨死前告訴過他,當年她是被人拐賣到桐城,後來被迫嫁給了老顧,不然以老顧的本事,不可能有那麼漂亮的媳婦。
“我說顧野,你在咱們顧家住了這麼久,也沒見你出什麼錢,現在知道開車來顯擺,也不知道孝敬你爹娘。”
顧野看了一眼說話的女人桂英,是他的繼母,這些年他寄回來的錢,沒有用在弟弟身上,都被這對黑心的夫妻揮霍。
“我娘去世多年,我哪來的娘?怎麼,你也想下去陪我娘?”
他懶得理會桂英,他手裡的證據準備的差不多,總有一天會讓這對罪人跪在娘和弟弟的墳前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