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武妙玉嗅到了香燭的味道,她知道是時卿用香引自己回庭院,樂嗬嗬的離開了梅香院。
從今以後,就算沈鐘離想人道,隻怕都不能了,這隻是找他收點利息而已。
她是冤魂沒啥本事,如果不是時卿的術法幫著她在府中肆意走動,甚至可以吸收靈氣,也不會如此順暢。
時卿在庭院中已經知道梅香院的事,她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將準備好的符咒收拾好,喬裝打扮離開了庭院。
綠芽有些擔憂,“小姐,咱們離開,府上的人知道了怎麼辦?”
時卿淡定回答,“有妙玉的搗亂,府上最近不會寧靜,沒人會管我。”
綠芽撓了撓頭,她不算聰明人,但行事也是考慮周全,想起一炷香前,自家小姐似乎和空氣自言自語,她連忙撫了撫時卿的腦袋。
“小姐,你最近有沒有感覺身體不適,性情大變啊?”
時卿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了一口,狐疑的看著綠芽。
“沒有啊,怎麼會這麼問?”
綠芽撫了撫時卿的額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奴婢聽說府中最近鬨鬼,奴婢見您和空氣說話,難不成是惹上不乾淨的東西?”
時卿無奈看了一眼綠芽,為了方便以後辦事,這會也是不好忽悠綠芽。
“綠芽,如果我說,我能看到鬼呢?”
時卿以為能從綠芽臉上看到恐慌的表情,誰知並沒有,綠芽的神情有些興奮,她抓著時卿的衣袖。
“小姐真厲害,不過世間真有鬼魅的話,為什麼好人沒有好報,奴婢也好奇,您讓那位鬼姐姐做了什麼?”
時卿摸了摸下巴,淡定道,“也就是在大人和錢氏行房時,嚇了嚇他而已。”
綠芽瞬間不淡定了,不愧是小姐,也太厲害了,不過以後沈大人也是被嚇出陰影了吧?
“不愧是小姐,厲害!”
主仆二人收拾一番,躡手躡腳離開了庭院。
時卿背著八卦鏡,桃木劍,還有許多符咒,總之簡單的抓鬼是沒啥問題,雖然她從係統那知道了一些術法,不過也隻夠渾水摸魚而已。
想起在煙雨樓中,原主其實也留下來一些物件,是當年雲家被抄家滅門時,她暗中藏起來的,為了防止被人知道,她埋在庭院的槐樹下。
煙雨樓的向媽媽,從來唯利是圖,她已經準備好讓妙玉出來嚇嚇向媽媽了。
妙玉這會回到了玉佛中,她的魂魄得到了療養,十分的舒適。
“妙玉,待會去煙雨樓,也得麻煩你幫忙了。”
時卿徑直的說道,一點都沒有拐彎抹角,和鬼魂說話還是直白點,不然容易失去陰德。
“包在我身上,不就是幫你嚇人,這個我在行,保管沒人敢對你乾啥!你是我恩人。”
武妙玉受夠了重複死亡的痛苦,隻想逃離這種苦楚,時卿是最好的合作對象,至少現在是這樣。
從後院離開沈府,果然十分順利。
綠芽已經備好了馬車,主仆二人上了馬車,行至天橋時,有個婦人在街邊焦急的尋找打聽術士,似乎是遇到了為難的事。
時卿看到這裡,連忙從車裡走了下去,停在了婦人的麵前,還沒等婦人開口,她沉聲道。
“夫人莫不是遇到了麻煩?”
時卿的聲音很好聽,如玉佩相擊一般清脆悅耳。
婦人原本以為有能人術士幫忙,誰知,竟然看到時卿年輕的嬌顏,頓時有些失望的歎氣。
“姑娘,你還年輕,行騙是養活不了自己的。”
時卿對她的質疑沒有生氣,人之常情。
“我觀夫人的麵相,本該是夫妻恩愛,子女雙全,應該是大富大貴的相。
若是沒有猜錯,你的夫君最近總是夜不歸宿,甚至將你的衣物,還有你的生辰八字,偷偷的藏起來燒掉,是也不是?”
穿著宋製長裙的婦人,聽到時卿這番話,心中的質疑頓時煙消雲散,她看的出來,這小姑娘年歲不大,卻也是有真本事。
她竟是跪在時卿麵前,懇求的說道,“我想知道,我夫君是不是中邪了,不然怎麼會性情大變。”
時卿見大街上人來人往,也沒有伸張此事,將婦人扶到了馬車上,讓綠芽守在馬車外,避免閒人靠近。
“夫人可否說說具體的情況,比如他有何異常的地方,是哪裡有問題?”
夫人有些緊張,脊背發涼的讓她顫抖著,其實時卿的意思她何嘗不明白。
“夫君近來甚是冷淡,總是一人在佛堂中,若是這樣就罷了,有一天晚上,我見他沒了蹤跡,於是去尋他,誰知,他竟在佛堂祭拜著誰,我不過問了兩句,他便惡言相向。”
時卿做足了神棍的模樣,故意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將關鍵的話題說了出來。
“容我猜猜,夫人原本是京兆府尹的妻子,當年夫人是低嫁給京兆府尹的,是也不是?”
夫人名為張平君,是禦史大人的嫡女,從小受儘寵愛,如果不是她一心要嫁給京兆府尹王逸山,以她的身份,是能嫁的更好,不過夫妻二人十分的恩愛。
成婚數年,儼然成了所有人豔羨的對象。
時卿歎了歎氣,直言不諱道。
“夫人,你的夫君並非是性情大變,而是借你的生辰八字,想為死者換命,若是不信,你回去家中的佛堂看看,就知裡麵擺放的是什麼!”
張氏聽到這裡,後背已經冷汗淋漓,她沒辦法相信如此光怪陸離的事。
“怎麼可能,他與我成婚那般不易,他說過會一輩子對我好,也許隻是誤會……”
時卿也不惱,張氏是很好的突破口,她的父親是禦史大臣,平日裡性情冷然,朝堂之上威名遠揚。
她拿出一張明黃色符咒來,遞到了明珠的手中。
“是也不是,你可以自己去求證,這張符紙可以讓你見到陰物,必要的時候為你擋災,僅此一次,張夫人,話已經說開,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了。”
張氏有些倉皇的從時卿手中將符紙接了過來,藏在自己的胸口,她不信自己與夫君這些年的情愛都是一場算計。
“不知算卦多少銀子?”張氏是世家女子,行事很是守禮。
“誠惠價,五兩銀子。”
時卿微微一笑,看起來更是端方明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