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老夫人看著她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對身側的芳尋提醒道。
“盯著錢氏,莫要讓她胡作非為,亂了府中的清靜。”
芳尋恭敬回道,“奴婢明白,不過有大公子掣肘,錢姨娘應該有分寸。”
時卿起來的很早,綠芽給她梳妝打扮好,看著素淨穿著的時卿,不解道。
“小姐,您從煙雨樓帶來的頭麵和首飾都不用嗎?雖然是拜見新夫人,但咱們也不能輸了氣勢啊?”
綠芽苦口婆心的勸道,她隻覺得有些可惜,時卿生的花容月貌,今日的妝容卻素雅的太寡淡了。
時卿輕聲解釋道,“咱們對新夫人一知半解,還是低調點好,免得有衝撞,你說是不是?”
綠芽聽到這裡,也覺得時卿說的不錯,於是點頭說道。
“小姐說的是,是奴婢沒有考慮周全。”
等時卿梳妝後,主仆二人朝著故淵居走去,一路上,就聽到婢女們在小聲的竊竊私語。
“聽說昨晚主君和新夫人很是恩愛呢。”
“新夫人生的美貌溫柔,家世顯赫,如此對比,咱們府上兩個姨娘倒是成笑話一樣了。”
時卿從旁邊路過時,輕咳一聲,提醒自己在這裡。
“就算是姨娘,也是半個主子,倒是你們背地裡竟是暗中窺探主君和夫人的私事,難道就不擔心主君懲罰?”
這話說的十分的直白,讓婢女們有口難言,心裡卻十分清楚,時卿說的很是有道理。
婢女沒想到說人壞話被人抓包,連忙說道。
“奴婢知錯,請姨娘莫要生氣,奴婢再不敢胡言亂語了。”
時卿隻冷冷的說道,“有些話,我不與你計較,隻是你心裡有分寸就好,否則下次,就不是這麼好糊弄了。”
說完,時卿帶著綠芽去了故淵居,她來的很早,卻是到了請安的時間。
雲婉柔還沒有醒來,錢佳麗卻是在原地等候多時,見到時卿時,錢佳麗瞪了一眼她。
“雲卿,沒想到你這麼沉得住氣,昨晚夫人嫁來咱們府上,你是不是偷偷哭了一晚上?”
時卿不鹹不淡看了一眼錢佳麗,毫不示弱的回懟。
“姐姐,昨晚我喝了點酒,睡的可早了,你也知道妾身是煙雨樓出來的,自是不會做拈酸吃醋這種事兒,倒是姐姐,你的眼睛怎麼這麼紅,妾身聽說你去找老夫人了?”
錢佳麗原本想調侃時卿,這會被回懟,她感覺心裡的氣有些不順,看著時卿的目光也不太友善了。
她的心事被看穿,這賤人心裡肯定在嘲笑自己,可雲卿是什麼身份,也敢在自己麵前叫囂?
“我的事也輪得到你打聽,雲卿你最好夾著尾巴做人。”
時卿柔聲道,“妹妹明白,不會和姐姐爭搶主君,姐姐有長子,很是得老夫人的疼愛,妹妹自然比不得半分。”
這番話聽著是恭維,錢佳麗也沒多慮以為時卿心裡畏懼自己,所以沒有在此事上繼續糾結。
誰知下一秒,故淵居的婢女低聲道,“夫人到。”
主屋中放了涼水,裡麵添置了冰塊十分的涼爽,雲婉柔昨晚伺候沈鐘離到夜半,在情欲達到頂峰時,沈鐘離曾許諾她,無論府上有多少女子,他心中隻有自己。
她從小受的教育就是以夫為天,隻要沈鐘離敬重自己就夠了。
雲婉柔從嫁進沈家就知道府中有兩位姨娘,不過她從小在府上和姨娘打交道。
這些上不得台麵,和婢女婆子沒區彆的女人,她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如果聰明,賞口飯吃倒是無妨,若是惹了她,就彆怪運氣不好了,她雲婉柔始終是相府千金,後宅的事不用學也是知道該如何處理。
“見過夫人。”
時卿低眉順眼的跪下,縱然她極力伏小做低,雲婉柔的目光也是不著痕跡的落在她的身上,似是在打量什麼。
雲婉柔輕嗤一聲,說的話有些刻薄了。
“果然是從煙雨樓出來的女子,果然姿色出眾,也是,以色侍人自是要有出眾的容色。”
這話,也是一點都不給時卿麵子了,不知為何,雲婉柔心裡看到時卿就不痛快。
尤其是時卿長的這般好看惹眼,她心裡莫名的產生了危機感。
小時候,她一直籠罩在一個人的陰影之下,那人禮儀周全,永遠都端著名門貴女的模樣,就連宮裡的娘娘都要稱讚。
小的時候,她被比下去,從那人家中出現變故後,雲婉柔再也沒有見過她,也是怡然自得的過了這麼些年。
時卿並不惱,她不卑不亢的回話,嘴角的笑容燦爛。
“夫人謬讚了,若非妾身容色出眾,爺自然不會注意到我,能得到爺的青睞是妾身的福氣呢,雖是以色侍人,但隻要爺待我好就夠了。”
雲婉柔臉色不虞,這小妾室竟然敢反駁自己的話,當真是欠教育,看來得尋個時間好好的鞭策才是。
錢佳麗心裡忐忑,雲家的大小姐看起來並不好相處,看來要事事小心,免得不小心開罪她。
“妾身錢氏,見過夫人。”
錢佳麗恭敬的跪下,做足了謙卑的樣子,雲婉柔這會身子有些乏,隻敷衍的看著她,沉聲說道。
“不必多禮,都是自家姐妹,起來吧。”
錢佳麗這才鬆了口氣,看來她表現的不錯,夫人沒有嫉恨自己就夠了,她得在府中討生活,所以必須事事小心。
雲婉柔將自己的規矩說來,也是敲打經營這二人,她當然知道錢氏有孩子,自己該格外注意一些才是,隻是這貌美的小妾室時卿,倒是好奇她的底細來。
姑母也沒有提點一聲,看來她需要謹慎才是。
“以後不必每日都來請安,月初和月末晨昏定省來就是,其他的規矩,我會讓齊嬤嬤和你們細說,如今也不急。”
二人恭敬道,“妾身明白。”
雲婉柔讓貼身婢女白露將準備好的見麵禮拿了出來,是兩對玉簪,模樣十分的精巧,看來就價值不凡。
“初次見麵,這是給你們的見麵禮。”
“多謝夫人。”
二人將見麵禮收下,幾人隨意的閒談了一番,在雲婉柔的示意下,離開了故淵居。
雲婉柔看著二人離開的身影,雙眸幽深,不緩不慢的對身側的人說道。
“齊嬤嬤,您說以後咱們最該提防的人應當是誰呢?”
齊嬤嬤沉聲道,“奴婢以為,煙雨樓的這位小娘倒是心無城府,反而是生下庶長子的錢姨娘,有些不好對付,她的口舌功夫不錯,咱們行事得小心才是。”
雲婉柔聽著齊嬤嬤的分析,卻是搖了搖頭。
“不,我不這樣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