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文昌帝的目光盯緊時卿細嫩的脖頸,眸子微沉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
“是嗎?看來,你倒是不怕死!”
時卿垂眸,沉聲道,“皇上,民女這十年受儘磋磨,比死更可怕的事都經曆過,何曾怕死!”
“皇上這幾年來,每日都在夢魘,難道真的不曾對當年之事疑惑?”
文昌帝似笑非笑,沒人看出他的情緒來,隻是時卿感覺他的雙眸仿佛刀子一般,想刀了自己。
“當年之事,已經定棺蓋論,就算有其他的說辭,朕隻看得到證據,朕可以饒恕你的欺君之罪,可你小小的女兒身,敢有為雲家翻案的代價嗎?”
時卿重重叩首,表明自己的決心,“半個月的時間,請皇上給民女機會,為雲家洗刷冤屈,若民女沒有做到,這條命,任由皇上拿走。”
竇堯臉色微變,他拉住時卿的衣袖,皺眉道,“你這是何意,雲卿你可知你是將性命交托出去,糊塗!”
時卿眼中蓄滿淚水,卻沒有落下,她甚是心性沉穩,讓人看不透她的心。
“十年前,我就該隨爹娘去了,而今活著,隻要有一線生機也要為雲家翻案,皇上肯給我機會,我已經很感激了。”
文昌帝第一次打量著時卿,她的容貌確實出眾,和當初的永寧郡主有幾分像,隻是眼前的小女子多了幾分看透人心的透徹,倒是永寧郡主比不過。
文昌帝撫了撫額,“朕有些頭疼,小姑娘,你可有辦法?”
時卿抱著雙臂,看了一眼文昌帝,指著文昌帝的肩頭兩側,抿唇說道。
“若是民女有說辭不對的地方,請皇上原諒。”
在文昌帝疑惑的目光中,時卿指著他的肩頭,輕咳一聲,“皇上,後宮近來半年,是不是有嬪妃失子!”
文昌帝臉色微變,後宮的嬪妃都是三年前選秀入宮,他隻是照例每個月去後宮,倒是有嬪妃身體康健,很快就懷有身孕了。
隻是嬪妃懷孕雖多,卻頻頻流產,太後命人去萬佛寺求佛,也終歸是沒有留下皇嗣。
他歎了歎氣,“文妃和樂妃先後流產過,是驚嚇過度故而流產,或許是朕福薄,所以後宮中子嗣伶仃。”
時卿搖頭,語氣很是肯定的說道,“並非天意,而是人為,後宮有倀鬼作祟,故而嬪妃總是受難,胎像不保,而皇上近來總是體虛病弱,是否也感覺身體大不如前,仿佛一夕之間的事?”
文昌帝沒有立刻說話,然而時卿所言竟然全部都對上號了,他臉色有些蒼白。
“這是為何?”
時卿遞給文昌帝一塊玉佛,還有一塊檀香,她聲音低沉道。
“皇上,恕我冒昧,此香名為犀角香,可見魂靈,夜深人靜時,您不妨將魂靈請出來,自是能知道答案。”
時卿頓了頓,看了一眼守在文昌帝身旁的太監總管福安,恭敬的說道。
“公公,有勞您去請太醫來,隻要新晉升上來的醫官,請他為皇上診脈。”
福安等候文昌帝的答複,得到確切的答案後,他持著拂塵去了太醫院中,請來了太醫院新晉的太醫,孫越。
文昌帝躺在床榻上,孫越戰戰兢兢行禮後,開始給文昌帝把脈,然而在探好文昌帝的脈象後,他嚇得撲通一聲跪下。
“皇上身體中有一種慢性劇毒,雖不易察覺,可日積月累下去,等察覺時,皇上的身體已經無力回天了,這平日裡都是太醫院首林大人在診脈,怎會不知皇上中毒了!”
這話說的如此明顯,文昌帝也聽出來了,原來是身邊的人出現問題,他隱約記起來太醫院首是陳王景承恩推薦的。
“孫太醫,皇上的病可能治?”
福安有些擔憂的問道,臉上儘是憂心。
“需要一些時日,不過請總管放心,我會儘力的,此事不可急。”
文昌帝讓孫越下去配藥,同時申明此事不可伸張,看來身邊的倀鬼,到底是多。
等孫越離開後,文昌帝閉上眼睛,隻吩咐時卿點燃犀角香,他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倀鬼,為禍後宮。
後宮之中,由賢妃秦氏在掌管,位同副後,隻是文昌帝沒有封後罷了,賢妃便是陳王景承恩的生母。
時卿用火折子點燃犀角香,偌大的殿中,隻聞得到犀角香的味道,武妙玉從玉佛中鑽了出來,她看到了文昌帝肩頭的兩隻小鬼,直接拎了出來。
“原來是兩隻小鬼,難怪狗皇帝被折騰的睡不著覺。”
文昌帝,“……”
時卿咳了一聲,“犀角香點燃了,文昌帝能看到你,也能聽到你說話。”
武妙玉,“……”
時卿口中念念有詞,讓文昌帝看清了身後的兩團迷霧,兩隻小鬼是女娃娃,紮著小辮子,一個在他後背,還有一個抱著他的腿。
小鬼嗚嗚哭泣,“壞女人害我們,父皇不給報仇,還讓我們不得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