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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中,文昌帝的臉色陰沉,福安跪在地上,沉聲道。
“皇上,宮宴已經開始許久,若是您不去,怕是不妥。”
文昌帝想起那兩個無辜的孩子,以及賢妃平日裡皆是溫婉賢淑的模樣,他從未質疑過賢妃。
而今,一切都變了,他不得不重新審視枕邊人的態度。
文昌帝閉上眼睛,仿若下定決心一般,陰沉著臉說道。
“今日的宴會,想必十分熱鬨,福安,隨朕赴宴。”
福安公公連忙扶著文昌帝離開了禦書房中,他抬眸看了一眼沉悶的天空,看來宮中將有大事發生。
宮宴一片祥和,陳王與眾人觥籌交錯,一副主人家的做派,直到殿外傳來太監尖銳的聲音。
“皇上到。”
眾人紛紛起身行禮,“吾皇萬歲萬萬歲。”
時卿坐在席位旁,宮中的禦廚手藝十分不錯,她嘗了幾口糕點,味道香甜軟糯,是極好的。
竇堯瞥了一眼時卿,輕聲道,“今日的宴會,未免太平靜了。”
時卿老神在在,十分淡定的模樣,“好戲開場前,大多如此,皇上並非被人左右的性子,等陳王的人先出招,咱們按兵不動。”
竇堯彆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時卿,她不像從青樓出來的女子,聰慧的性子倒是像極雲尚書。
若雲家當年無礙,以雲卿的聰慧,就算嫁進皇室也是綽綽有餘,可憐她顛沛流離半生。
竇堯不知,他看向時卿的目光多了幾分,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他在不知不覺間,被時卿牽動著情緒。
文昌帝闊步踏入殿中,賢妃連忙相迎,她坐在皇帝的身側,倒像是皇後一般。
文昌帝彆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賢妃,她的容貌雍容華貴,歲月並沒有讓她的美貌打折,反而多了幾分韻味。
隻是,看似溫婉的性子,竟是蛇蠍一般。
他身邊藏著毒蛇,卻視若珍寶,想起當年皇後病故一事,文昌帝隻覺得胸口疼痛。
他知大限之日將至,隻是倀鬼不除,社稷難安。
陳王朝著文昌帝跪拜,恭敬道,“父皇,兒臣幸不辱命,擊退叛軍,平安歸來。”
文昌帝臉上帶著笑容,他寬慰的說道。
“很好,你做的不錯,朕已經命人將朝服做好,很快就能送到你的宮中。”
父子間雖帶著笑容,卻沒有親厚幾分。
眾人敬酒後,右相和陳王在大臣之間遊走。
文昌帝將一切看在眼中,目光落在禦史大人張大人身上,意有所指。
禦史張大人率先站了出來,他笑嗬嗬道,“今日是陳王殿下歸京的日子,是天大的喜事,不過老臣這裡也有一喜。”
右相雲子龍沉聲道,“不知張大人喜從何來。”
“哈哈哈,自是微臣不負皇上所托,尋到了十多年前流落人間的小皇子,亦是先皇後留下的遺腹子!”
這番話,猶如驚雷一般,讓在場的大臣臉色微變。
景承恩麵上帶著笑容,然而他修長的手指掐著掌心,臉色微變,有些可怕。
朝廷之上,已經肅清,除了中立的禦史大人和性情難辨的鎮寧候,大部分都是他的人馬。
文昌帝年事已高,身體常常不適,需要靠藥物來維持身體,且慢性毒素入體,他的好父皇撐不了多久。
景承恩並不急,他隻需要做賢王,積攢朝堂和百姓的威望,等父皇去了,繼位的便是他。
這天下無論怎樣都在自己手中。
然而,禦史大人的這番話,讓景承恩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此事父皇絕不可能不知情。
看來,這位皇子的歸來,是想和他爭奪東宮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