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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人對此倒是並不在意,他抬眸看了一眼教書先生,詢問道。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教書先生緩緩行了一禮,恭敬道。
“小人是北街的教書先生文遠,今日來此,是為了小人藏於心尖多年的事,若是小人不說出來,恐心中寢食難安。”
百姓們紛紛來了興致,難道教書先生身上還藏著故事,若是這樣,倒是讓人詫異。
畢竟教書先生這些年教授學業,也教出不少學子來。
隻是和他有關的過去,像是被人抹去了一般,有人重新舊事重提,也將過往的一切重新翻了出來。
陳王看了一眼教書先生,冷冷的說道,“有些話,還是掂量好了再說,若是說了不該說的,我朝律法也絕非擺設。”
竇堯瞪了一眼陳王,語氣中帶著輕蔑。
“陳王殿下,您方才這番話難道不是在威脅他?這可是在朝堂之上,若是被皇上知道您如此威脅證人,不知皇上會做如何想法?”
陳王臉色不悅,許是不想落人口實,這會也沒有多言,他將當年的證據毀的差不多了,就算這教書先生說了什麼,也改變不了什麼。
他隻當是自己太警醒,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教書先生文遠看了一眼時卿,他捏了捏手掌,想起當年雲家之事,心中隻剩下悔意來,當年之事,縱然是如今回想起來,亦是他的話導致雲尚書被懲治。
他的身體已經差到極致,也不知道還能夠活多久,可若是讓當年的真相就這樣隱藏下來,讓壞人就這樣逍遙法外,也並非是他心中的想法。
這一刻他隻想要大白於天下,就當是為曾經的自己贖罪,哪怕因此要付出代價來對他而言,也是應該的。
“當年雲尚書與逆黨暗中來往的信件是我親自寫的,也是陳王殿下和沈大人帶著信件來找我模仿的,我知道當年之事,那封信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我為當年知識的懺悔,無論大人要如何治罪於我,都心甘情願,可當年的事,若是隱藏於歲月之上,百年之後我亦是無法麵對尚書大人。”
文遠歎了歎氣,當年的他好手好腳,後來也是因為這件事成王,派人將他的腿打斷,而後很長的一段時間他都關在家中,哪裡都不能出去。
雲尚書曾經幫過他,可自己卻做了暗中的推手,落到這個下場,文遠知道是自己咎由自取。
這番話說出口時,在場的眾人都喧嘩,似乎沒有想到這背後竟然藏著如此的冤情。
原本口碑十分好的陳王,這一會兒也成為討伐的人,百姓的眼中帶著冷意看向陳王,似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京兆府尹林大人聽聞這番話,頓時命人拿出筆墨來,讓他來模仿當年雲尚書的字跡。
文遠看了一眼時卿,隨後提筆寫字,他的字跡和雲尚書一般無二,放在一起甚至分辨不出來,那封謀逆信在此刻成了燙手山芋。
林大人看著送來的信件臉色幽深,他看著眾人沉聲道。
“兩封信並無區彆,當年之事卻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