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春霖有些委屈,不懂小姐為何這般信大小姐,仿佛是被灌迷魂湯一般。
隻是這一次,二小姐竟然選擇相信自己,春霖暗暗的發誓,一定不能辜負二小姐的期待。
芳庭苑中,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現,隻是男人才候了片刻就有些不耐煩,他也是收了時家大小姐的錢來做一場戲。
劉泓臉上帶著淫笑,他已經打算好了,等將這細皮嫩肉,花容月貌的時卿帶走,就賣去青樓,一定能換點錢。
隻是演出戲而已,他相信自己的演技。
春霖潛伏在暗處,手中拿著棒槌,在看到目標任務出現後,她不顧危險,一棒槌敲到劉泓的頭上,隨後大聲嚷嚷道。
“不好了,有賊人闖入家中,要放火搶劫!”
春霖的聲音很大,將護院都吸引過來了,還有離的最近的時洛伊。
劉泓意識到自己中了算計,想要逃脫,卻被護院死死的擒住。
“給我老實點,竟敢闖入我們時家,真當我們不存在!”
時建鄴夜半起身,瞧著如此大的動靜,十分不悅的說道。
“來人,將此人移送官府!”
時洛伊連忙出聲阻止,“爹爹,他如此輕車熟路,可不像是賊人,難不成是衝著咱們府中的女眷來了,為何這裡如此的府邸,偏偏來了我們這裡!”
時建鄴也覺得奇怪,他拔出下人手中的刀刃,抵住劉泓的脖頸,語氣森冷。
“快說,你是誰派來的!有何目的?”
劉泓緊張的差點尿褲子,他連忙為自己開脫。
“老爺,我是無辜的,我……”
他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時洛伊。暗暗的想著怎麼和計劃的不一樣,二小姐呢,不是說要私奔嗎?
“深更半夜,竟然還有賊人!”
人群中有一道聲音傳來,少女仿佛剛剛睡醒,說話的嗓音有些輕柔,卻格外的好聽。
時卿穿著寢衣,抱著雙臂,目光純真的看著時洛伊,語出驚人道。
“大姐姐,為何這賊人一直看著你,他該不會是來找你的吧?”
這番話,讓時家的眾人目光都瞥到了時洛伊的身上,心中暗暗的腦補了一番,也不知在想什麼!
時洛伊羞憤不已,同時暗暗一驚,按理來說,這個時期的女主應該蠢笨無知才是,她說好了私奔,怎麼可能堂而皇之在睡覺。
借口!對……一定是借口!
她原以為這妹妹蠢笨,可她竟然禍水東引,妄圖讓自己咽下這樁事。
男人目光和時洛伊交彙,他心知若是想活命,此刻隻有咬死時卿。
時建鄴的脾氣逐漸暴躁起來,“看來你不願意說!來人,上家法,夜半三更竟敢闖我們時家,不知死活。”
男人熾熱落在時卿身上,目光熾熱帶著幾分偽裝出來的深情。
“卿卿,你快幫我說話啊,是你說不想嫁給旁人,要和我一起私奔的,你都忘了嗎?”
眾人聽到這裡,倒吸一口涼氣,這男人竟是時卿的姘頭!若真如此,也夠不要臉的!
時建鄴聽到這話,轉而冷冷的看著時卿,他咬牙切齒道。
“卿卿,全家都被你嫁在火上烤,若你不答應去軒轅家,咱們全家不得安寧,可你竟然想和男人私奔!你將我們全家臉麵置於何地!”
時洛伊捏著手中的秀帕,脊背發涼,她沒錯過時卿臉上的神情,就算她能見招拆招,也絕不是自己對手。
時卿麵對眾人的審視和猜忌,淡定從容的說道。
“你說與我私定終身,你可有何證據,偷竊不成想辱我清白?說,是誰派你的?”
春桃指著男人,破口大罵道,“你個泥腿子,與我家小姐未曾見麵,竟敢汙蔑於她,看來是皮癢了,老爺,這等人不如將他送去官府!”
時洛伊出來和稀泥,攪亂此事。
“依我看,旁人不會無中生有的,父親,不如聽他如何說,若他真與妹妹私定終身,傳出去也有損名譽,我也是為姐姐著想。”
時建鄴氣急敗壞的踹了男人幾腳,罵罵咧咧道,“你最好說清此事,不然今晚有你罪受!”
男人眼珠子轉溜,早就編好的話娓娓道來。
他將時卿的生辰八字,還有平日裡的喜好說的一字不漏,以及時卿出去遊玩時,喜歡去萬佛寺供奉長明燈。
等男人將話說完,眾人鴉雀無聲了,原以為是院子裡進了賊人,沒想到是有人賊喊捉賊。
時洛伊詫異的臉色微變,“妹妹平日裡常去的就是萬佛寺,你們當真……”
眾人唏噓一聲,府中近來本就人心惶惶,若是太尉知道此事,隻怕要將時家人都殺了。
火光照在男人身上,他生的不醜,長的白皙瘦弱,在人群中也是扔進去找不到的存在。
時卿嗤笑一聲,她走到男人的麵前,暗暗從衣袖中拿出一塊玉佩來,隻給男人看了一眼。
看到玉佩瞳孔一縮,沒想到時卿有防備,難不成今日的計劃,她竟是提前知道。
他心知任務若是沒完成,隻怕母親的命難保……
虧了時家大小姐說了,這時卿就是個蠢笨的貨色,三言兩語就能糊弄,自己若將時卿帶走後,賣去花樓也能換不少銀票。
時建鄴氣急敗壞的看著時卿,揚起手眼看掌風就要落在時卿的臉上。
眾人閉上眼睛,唯有時卿從容的握緊時建鄴的手腕,她重重甩開時建鄴,目光再沒有過去的謹小慎微。
時建鄴總覺得哪裡變了,終歸是說不出來。
“二叔,旁人三言兩語就讓你信了,看來時家滿門的性命,對你並不重要呢。”
時卿的話透露著幾分威脅,比起時家的困境,眼前的男人根本算不得什麼。
時建鄴又想起難應付的軒轅衡,心中對時卿沒好臉色,可時家滿門都在時卿一念之間,他不能當時家罪人。
“今日之事,若不查清,明日我會送你去山上做姑子,卿卿,你名譽受損可不能誤家裡的妹妹。”
府中竊竊私語的議論聲傳開,原本想用道德綁架時卿的人,此刻紛紛指責她守婦道,不配為時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