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時洛伊連連點頭,她心中歡喜的很,雖然菜館還沒有開始經營,但她仿佛已經看到了,日後菜館生意紅火的景象。
說到底,她需要的並不是菜館生意多好,而是通過菜館去傳遞消息。
等日後能搭上貴人,她的身份自然水漲船高。
外室女的身份,是時洛伊的陰霾,她想要在京城中揚名立萬,被所有人誇讚。
隻是,還沒有等時洛伊的想法實現,時建鄴命家丁過來傳遞消息,請時洛伊去一趟主廳。
鄒氏母女麵麵相覷,隻覺得沒有好事,隻是擔心時建鄴發難,連忙朝著主廳趕去。
“父親,您有何事?”
時洛伊踏入主廳,隻見時建鄴臉色微變,看起來有些不痛快,她連忙上前安撫。
“父親,你這是怎麼了?”
下一刻,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她抬眸一看,發現大廳還有兩個人在。
劉泓看到時洛伊,猶如餓狼看到肉一般。
“時大小姐,我已經休妻,我知你心中有我,今日便帶著京城最好的媒婆上門娶你為妻,還望你答應。”
時洛伊看著劉泓那張臉都覺得惡心,這段時間,她暗中派人去查了劉泓去了何處,沒有任何線索。
在她以為劉泓知難而退時,他竟然有膽子敢上門求親。
時洛伊原本姣好的容顏臉色微變,她甚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父親,將他抓去送去官府,劉泓顛倒黑白,毀女兒清譽,還請父親幫我。”
時洛伊以為平日裡父親最是疼愛自己,今日也一定會幫自己。
卻從未想過,時建鄴以利為本,隻要沒有觸及底線,一切都無妨。
然而,若是讓他丟了臉麵,他絕不寬厚。
時洛伊的清譽毀了,時家其他的女子日後也是嫁不出去,朝堂之上四處都會說閒話。
時建鄴雖疼愛女兒,卻遠遠沒有到這個份上。
劉泓身邊的媒婆,是京城的巧嘴,她收了不少銀子,這會自然是幫劉泓。
媒婆連忙笑吟吟說道,“時大人,劉公子與你家小姐是天作之合,此事街坊鄰居都知道了,若是不成親,也不好收場啊。”
時洛伊心中如墜冰窟,她仿佛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時建鄴不去看她懇求的神色,將臉轉過去。
時洛伊又去求鄒氏,還好鄒氏心疼女兒,也去求情,時建鄴漸漸心軟,看著劉泓商量道。
“我給你五百兩銀子,日後莫要敗壞我兒的名聲,你們之間或許有誤會,京城中的姑娘不少,總有你傾心的姑娘。”
劉泓卻固執道,“我心裡隻有大小姐,她與我山盟海誓怎能忘記,除了她我誰都不要。”
時洛伊氣的差點吐血,她是現代人,也沒見過如此胡攪蠻纏的男子。
想起當初她雇傭這潑皮無賴想對付時卿,沒想到竟然是自食其果。
“父親,我有一計,不知可行?”
時卿不知何時出現,她與時逍韞同時出現在主廳,姐弟二人生的容貌出眾,將眾人的眼神都吸引走了。
時洛伊心中一跳,厲聲道,“時卿,你想做什麼?”
“我與督主將成婚,姐姐的事若是鬨開,督主和陛下那邊或許不好交差,卿卿名聲有損,不如姐姐絞了頭發上山去做姑子。”
鄒氏聽完,有些不可置信的瞪了一眼時卿,語氣陰沉。
“你究竟安的什麼心,竟想讓我的女兒上山做姑子!她是你姐姐!”
時建鄴眉梢微挑,時卿的話倒是沒有說錯,他雖疼愛時洛伊,隻是,若因一人敗壞家族名聲,自然不好。
況且,他最愛麵子,是絕不允許有人暗中嘲諷。
時洛伊氣急,她忽的有些癲狂,揚手就想扇時卿耳光,時逍韞將她的手握著,目光冰冷。
“自己做的醜事,難道還要怪我姐姐不成!”
時建鄴無視鄒氏懇求的語氣,聲音幽冷道。
“洛兒,你我父女一場,為父不想去為難你,隻是你做的事丟了我們時家的臉麵,而今給你兩個選擇。”
時洛伊心情緊張,她當初就該在時卿回京時殺了她,如此一來,事情都在掌控中,而不像如今這般進退兩難了。
“父親,求您疼疼女兒。”
時建鄴撫了撫眉心,一字一句道。
“往日裡就是對你太嬌縱,才讓你不知天高地厚,卿卿的婚事斷然不能被影響。”
“至於你,要麼嫁給劉泓為妻,要麼……去山上的白雲觀清修,遠離塵塵,隻是白雲觀清苦……遠沒有府上過的舒坦。”
時洛伊是鄒氏唯一的指望,原以為事情還有回轉的時機,沒想到時建鄴竟然如此狠心。
“老爺,你不能這樣啊,劉泓與洛兒並無私情,他是想攀附我們時家,老爺,洛兒是你最疼愛的女兒,你不能因那賤人就對咱們女兒如此無情!”
鄒氏的演技一向好,這會說著話呢,眼淚簌簌的落下,雖然年歲大了,隻是風韻猶存,依舊是那般弱柳扶風之姿。
時逍韞臉色陰沉,小聲道,“當真是妾室做派。”
時卿看了一眼劉泓,後者很快明白她的意思,繼續發力。
“洛兒,這是你給我寫的情書,難道你都忘了,你說金陵河與我一見如故,你說願與我長相廝守……
還有這隻玉鐲,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你都忘了嗎……”
劉泓的出身雖不好,但模樣還算清秀,在他拿出一隻玉鐲遞到了時建鄴麵前,時建鄴接過玉鐲,臉色越來越難看。
鄒氏癱軟的坐在地上,她心裡清楚,事情很難有轉機。
時卿勾了勾嘴角,她要逼著時建鄴做選擇,是要臉麵還是要疼愛的女兒。
這隻玉鐲,足夠定是洛伊的罪了。
在南朝,玉鐲乃是定情信物,況且這隻鐲子,還是時洛伊及笄之禮時,時建鄴親自命人給她選上好的石料做成,玉鐲的內環有個洛字。
時建鄴心中還抱著最後的希望,然而等看到玉鐲內環上的字時,他怒不可遏的摔了玉鐲子。
玉鐲子清脆的落在地上,被摔的四分五裂,時建鄴冷冷道。
“身為千金小姐竟如此不知廉恥,你不必選了,三日後我會送你出嫁,你最好安生一些,否則為父連嫁妝都不會讓人給你準備!”
時洛伊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她心中被巨大的慌亂席卷,事情不該是這樣。
“爹爹,女兒與劉泓清白,女兒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時卿算計的我,從她回來後府上就不得安寧,難道連你也不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