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瘋批女配她是白月光!
長姐如母,時卿凡事都考慮的麵麵俱到,時逍韞很是認真的聽著,不敢有所怠慢。
他有今日,離不開時卿對他的曆練,至少以後想做什麼,都憑他自己的本事。
“書院很大,來的人卻是魚龍混雜,你不能分清是敵是友的情況下,隻能選擇對你自己最有利的可清楚?”
時逍韞連連點頭,想起這段時間京城的傳聞,他連忙對石青說道。
“阿姐,這一次考試我一定會用儘我所有的努力的,絕不會讓你成為笑柄,我要成為阿姐的活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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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時逍韞點燈夜讀十分的用功。
時卿在白鹿書院待了三日,最後因書院將要大考,不得不離開,於是帶著春霖離開了書院。
回到侯府,時卿還沒有來得及喝口茶,窗外有黑影晃過,時卿挑眉道。
“楓隱?進來。”
楓隱踏入房中,隻是離時卿有些距離,他抬眸道,“你飛鴿傳書讓我盯著時家,如今也有了消息。”
時卿倒了一杯茶,輕聲道,“有話你慢慢說。”
楓隱喝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三天後,逍遙王有一大批貨會在城北的碼頭交易。
我已經暗訪過那些貨,除了鹽還有兵器,都是貨真價實,是從城郊的村子裡打造出來的,我已經讓人暗中穩住村子的負責人,你打算怎麼辦?”
從時卿知道逍遙王接近時家的目的,就開始籌謀今日的事,當時沒有貿然出擊,隻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惕。
如今,也到了收網的時候,時建鄴想看著販賣鹽積累財富,想的倒是多,更彆說想升官發財了。
這些,都是他命裡不該得到的。
正如原主一輩子都沒有得到過父愛一般,父親不慈祥,舍棄了就是。
“消息我收到了,這兩日你去一趟白鹿書院,替我保護一個人,我的弟弟,時逍韞。”
楓隱點頭,看著時卿欲言又止,隻是到底是沒有直言,將想說的話漸漸的隱藏起來了。
“好,我知道了。”
說完,楓隱起身準備離開。
時卿將他叫住,把桌上買來的點心遞給了他,“嘗嘗看,京城有名的糕點鋪子做的點心,挺好吃的。”
楓隱俊美的臉龐閃過無奈,他撫了撫額有些無奈道。
“時大小姐,殺手是不吃甜食的。”
時卿拿起糕點塞到了楓隱的手中,“人生並非無趣的,就比如糕點,軟糯香甜,還有世間所有的菜肴,都是獨一無二的。”
“是,大小姐。”
楓隱微愣,臉色不自然的將糕點給接了過去,腳步輕快的離開了侯府。
秋試將開始,時洛伊也緊張不已,並非是她要參加考試,而是逍遙王的義子溫良將參加,日後很有可能會經常出入朝廷。
聽說時卿也在為時逍韞的事忙碌,於是時洛伊也和時卿暗中較上勁,請來了國子監的大臣為溫良補課。
有時候,甚至絞儘腦汁去搜尋現代國學有關的一切,她雖然大學畢業卻隻是三本,國學相關的內容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了。
時洛伊正經的辦法不成事,就開始想歪心思了,她想著如果能夠提前買到考題,說不定溫良秋試及第的機會更大。
隻是,她將心中的想法和逍遙王說了,卻被逍遙王斥責了一頓,說她婦人之仁不懂規矩。
“朝廷上的事情豈是你這種婦人心思能夠猜出來的,如果是考題泄露,屆時皇上必定會拿我問罪,到時又該如何是好,何必冒這樣的風險,本王不缺這一點勢力。”
逍遙王不願意冒險可是時,洛伊卻覺得,許多東西都是險中求勝的。
如果他能夠溫良在秋試奪得魁首,屆時,說不定自己也有可能是太子的帝師。
逍遙王越發覺得時洛伊粗俗淺陋,往日裡看她覺得完美,此刻卻是格外的嫌棄了,況且他還聽到了一點風聲。
時洛伊當初已經許了人家,她和市井小民不清不白,最後在出嫁途中跳河自儘才遇到自己的。
雖說,戶籍文書還沒有改,可逍遙王心裡還是有疙瘩,他已經得到了時洛伊,並不像初時那般珍惜。
“可是王爺,富貴險中求,您不是看重溫良嗎?”
逍遙王懶得與時洛伊廢話,這會隻打發著她,冷聲說道。
“你若是有門道,就去折騰,隻是莫要搭上逍遙王府,不然本王再如何愛你,絕不會容許你。”
房中,忽然一陣幽香燃起,逍遙王的眼神忽的迷離起來,將身旁的女子緊緊的抱著,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挑眉說道。
“你好香啊。”
時洛伊脫下外衫,裡麵隻穿著輕薄的衣裳,逍遙王的目光幽深,抱著時洛伊往床榻間走去。
不一會兒,房中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婢女們仿佛習以為常,連忙退下了。
時洛伊醒過來時,逍遙王已刻離開了,芙兒也不在身邊伺候,她冷著臉,不悅的說道。
“芙兒,你在何處?”
芙兒聽到時洛伊的聲音,連忙出來伺候,隻是神色有些不自然,仿佛在隱瞞什麼事,她從來都小心謹慎,這會眼裡終歸是容不下沙子。
“見過王妃,有件事奴婢要向您稟告。”
芙兒眼神躲閃,似乎並不是好事,時洛伊忍著心中的不安,說道。
“在本王妃麵前,莫要遮掩,如實說來就是。”
芙兒如釋重負,看著眼前的時洛伊緩緩的說道。
“王妃,王爺房中的周姨娘和張姨娘懷有身孕了,此事很隱秘,如果不是奴婢恰好看到二人請大夫,奴婢也不會發覺。”
時洛伊撫了撫額,越發的心浮氣躁,她煩什麼來什麼。
周姨娘和張姨娘都二十多歲了,如此輕易的就懷有身孕,而她與逍遙王同房數次,卻始終沒有懷上孩子。
她甚至都覺得莫不是自己身體出了問題,不然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