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王義子溫良趁機道,“皇上,殿下身體不適,微臣願為殿下侍疾。”
時逍韞在書院時遭過溫良的算計,知曉此人心思歹毒,今日的這出戲,說不定也有他的份兒。
明德皇帝正欲說話,時逍韞也跪下,恭敬道。
“微臣陪伴殿下讀書已久,知曉殿下的飲食習慣,不如由微臣照顧殿下?”
溫良不願被人奪了功勞,這是他好不容易尋來的機遇。
“殿下中毒一事,與寧安候脫不了乾係,時大人,你與寧安候關係匪淺呢?”
時逍韞麵不改色的回懟。
“聖上並未直接定罪,此事就沒有蓋棺定論,況且,凶手膽敢對殿下出手,隻怕是宮中有人,我可沒這麼大本事,微臣受過殿下提攜,最是知恩圖報。”
溫良素來爭不過時逍韞,冷哼了一聲,再不願理會時逍韞。
明德皇帝將一切看在眼中,最後欽點時逍韞與墨白照顧太子。
一場宴會就這樣結束了,明德皇帝憂心了一整晚,在天明時,太子氣若遊絲的醒來。
明德皇帝命人封鎖了消息,同時,暗中將太子保護了起來,任何人不得接近東宮。
朝堂之上,風起雲湧,前兒個還受寵的寧安候,今日就被幽禁在侯府,不準任何人靠近,不得不說萬事易變。
因太子病重,明德皇帝原本康健的身體突然就病倒了。
明德皇帝在東宮照顧著太子,並未去管其他的事宜,朝廷之上,幾乎是逍遙王與俞家的天下。
朝廷上的事,交給了五皇子宗政昊代為處理,逍遙王為輔佐。
當晚,俞貴妃與逍遙王密談到深夜,最終二人達成共謀江山的合作。
原本無心皇位的宗政昊,被趕鴨子上架,每日被迫處理公務。
朝廷之上,逍遙王用雷厲風行的手段,將忠於太子的大臣和軒轅衡提拔的臣子,以莫須有的罪名治罪,關進了天牢,直接踢出政治權力中心。
一時間,朝廷人心惶惶,最終也有為了明哲保身,投靠逍遙王的,一時間他的權利一般無二。
逍遙王過的越發的愜意了,他將碼頭安排了自己的人手,又將販賣食鹽的事安排上。
至於時建鄴也被重新提拔,擔任了朝廷的禮部尚書。
時建鄴喜不自勝,甘願為逍遙王的馬前卒,為他暗中辦了不少事。
一朝鹹魚翻身,逍遙王更是得意洋洋的命人暗中做了龍袍,雖說他與俞家有約定,日後要扶持宗政昊繼位,隻是他的貪念越發的大了。
時洛伊的日子過的越發順風順遂了,隻是,月娘的肚子月份越發的大了,她一直在尋機會鏟除她肚子裡的孩子。
而逍遙王近來應酬不斷,總算是給她尋到了機會,她在廚房準備了幾道菜肴,送去了月娘的房中。
當晚,月娘肚子裡的孩子不保流產了。
逍遙王回府後得知此事,將月娘摟在懷中安慰,同時,在找到是時洛伊害人後,將時洛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同時,命人將時洛伊禁足。
“本王將你留下,隻是瞧你大度,沒想到你竟是如此小家子氣,既然如此也不愛留了,本王要休了你!”
說完,命人煮了一碗紅花藥,遞時洛伊灌了下去。
“王爺,我肚子裡有你的孩兒,你不能這樣對我!”
無論時洛伊如何哀求,逍遙王都沒有饒恕時洛伊。
“彆以為本王蠢,不知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時洛伊微愣,看來自己早被看穿了,她跪下請求逍遙王的原諒。
“王爺,妾身隻是想有個孩子傍身,我與溫良隻是逢場作戲,妾身還是喜歡您的。”
逍遙王冷笑一聲,沒見過這麼蠢的女人,他一腳踹進時洛伊心窩。
“原來,奸夫是溫良。”
時洛伊,“……”
她忽然明白過來,方才是逍遙王在算計自己,無論她如何解釋,逍遙王都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了。
時洛伊被趕出了逍遙王府,她沒有彆的去處,隻能灰溜溜的回到了時家。
而月娘,在失去孩子以後痛不欲生,當著逍遙王的麵竟然跳河自儘了。
逍遙王有些瘋癲,他承受不住如此重的打擊,於是和俞貴妃聯手,準備逼宮。
他假意與貴妃合作,允諾宗政昊帝王之位,俞家與崔家都將賭注給壓了上來。
這天下,很快就是俞家的天下了!
宗政昊自是不敢,無論逍遙王如何密謀,他始終不願參與此事,俞貴妃說他迂腐,扶不上牆,一籌莫展之際,邕寧公主出現了。
“母妃,兒臣願與您共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