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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邕寧公主的威脅,皇帝從容淡定。
明德帝冷笑一聲,“除非朕死,否則你休想拿到退位詔書。”
而此時,宮中有侍衛冒死過來傳信,說是崔家和逍遙王入宮時,被宮中的大內高手給拿下。
邕寧公主有些愣住,逍遙王最是謹慎,不可能出紕漏,隻是這次謀反雖聯合了朝堂之上的大臣,宮中內外都是自己人。
這一刻,邕寧公主恍然大悟,覺得一切事情未免太順利了。
邕寧公主將手中的劍刃收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明德皇帝,語氣中充滿著幾分畏懼。
“父皇,你莫不是留有後手?難道,你的底牌是寧安侯,可他不是被你禁足?”
俞貴妃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她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皇帝,原本氣若遊絲的皇帝,此刻從床榻上坐直了身體。
明黃色的衣衫上,染著的血液,將明德帝襯托的有些陰鬱。
邕寧公主終歸是心狠,她冷聲道,“罷了,都已經這個份上,有沒有人來有何關係,父皇隻要你蓋上玉璽的印章,兒臣就放了你。”
明德皇帝臉色陰沉的看著邕寧公主,朝著她啐了一口,聲音冷厲道。
“想要玉璽,當真是做夢,朕疼愛你一場,如今若你收手,朕賜你全屍,邕寧,回頭是岸。”
邕寧公主擦了擦臉上的汙漬,將準備好的假玉璽拿了出來,放在了明德皇帝的麵前。
“父皇,請。”
明德皇帝不願,邕寧公主就割破他的手指,用玉璽沾染血在聖旨上蓋下印章來。
她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邕寧公主,豈容旁人算計。
等她掌管手中所有的權勢,無論是時卿也好,是軒轅衡也罷,統統都得死。
不,軒轅衡得留著,她要將他留在宮闈中,做自己的男寵,折損他所有的尊嚴。
什麼寧安侯,統統都見鬼去吧。
明德皇帝痛心疾首的看著邕寧公主,看來他沒必要留下她了。
“父皇,女子為何做不得皇帝,日後兒臣替你好好料理江山,您啊,該上路了!”
邕寧公主美眸帶著殺意,手中暗藏的匕首朝著明德皇帝的胸膛刺過去,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隻聽見箭矢劃過的聲音,門前的侍衛被人一箭射穿了心口,軟軟的倒了下來。
殿外,時卿帶著將士闖入養心殿,在邕寧公主行刺明德皇帝時,她暗中拿起手中袖劍,朝著邕寧公主的方向射過去。
邕寧公主毫無防備的胸口中箭,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她臉色蒼白,氣若遊絲的支撐著身子,在看到時卿的身影時,終歸是不甘。
“邕寧!”
俞貴妃將邕寧公主抱在懷中,用手絹給她擦拭胸口的血,隻是傷口太深,尋常的辦法是不可能止血的。
然而,就在此時,逍遙王的人前來傳信,急忙的出現在了養心殿外,聲音有些慌張道。
“邕寧公主不好了,寧安候帶著夫人殺過來了!王爺受了重傷!”
邕寧公主猛然看著躺在床榻上,眸子深邃看不清神情的帝王,心中的情緒翻湧。
難道……
父皇懲罰軒轅衡隻是故意做戲罷了!
時卿帶著楓隱踏入殿中,如她和軒轅衡預料的那般,逍遙王與俞貴妃果真是沉不住氣。
她穿著紫色的圓領袍,發冠束了起來,隻簡單的描眉卻氣質出塵。
今日之事在意料之中,隻是沒想到,俞相一黨敗的如此的徹底。
“夫人,逍遙王的人已經被捉拿,宣武門已經換成我們的將士,逍遙王和逆黨已經抓了起來。”
清風與月影帶著喜訊踏入養心殿中,瞧著邕寧公主信誓旦旦的神色,漸漸的變得蒼白起來。
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輸在哪裡。
“賤人,你不是在禁足,為何會出現在皇宮?這裡也是你配來的地方?來人,將反賊時卿給我拿下!”
邕寧公主直到此刻也不願意認錯,她始終認為,是時卿將自己的計劃破壞,隻要她將罪名推脫給逍遙王,便能脫身。
隻是,她想的太簡單了,俞相一黨早就落網了。
時卿不動聲色的笑了,她輕嗤道。
“還在做你的春秋大夢呢?你以為,憑借逍遙王那豬腦子,你們能如此順遂?”
時卿派楓隱將明德皇帝保護起來,免得小老頭出事,不然今晚就白忙活了。
還好邕寧公主沒辜負她的期待,搞的動作不小,正好將他們一鍋端。
“父皇,時卿和寧安候要殘害太子哥哥,您快讓人將她抓起來!”
邕寧公主不忘提醒明德皇帝,想要借皇帝的手懲罰時卿,她不想讓這賤人好過。
明德皇帝劇烈的咳嗽一聲,他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