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爺。”
時卿行了一禮,將玉鐲子收下,南安王出手不俗,玉鐲子更是價值連城。
原主倒是有個好父親,可惜,原劇情中並沒有相認的契機。
南安王在京城中特立獨行,雖在坊間樂善好施,朝廷中與他交好的一隻手都數不過來。
他常年在外征戰,當年女兒夭折後,為了安撫王妃,二人一直在塞外駐守邊境,數十年來,再沒有回來過。
唯一與南安王有往來的,則是謝家的小將軍,謝呈鄞和南安王交情不錯。
而今日,薛令卿得到了南安王的賞識,以後必然是不少的王孫公子過來求親,貴女們心中泛酸,像是吃了檸檬一般。
這薛令卿,還真是好命。
南安王無恙,時卿盈盈一拜,離開了席麵,卻不知在她離開後,此處也是引起不小的騷動。
南安王的目光落在時卿身上的玉佩,謝呈鄞走上前問,“承叔,你這是怎麼了?”
南安王長歎一聲,沉聲道,“這位薛家大小姐,倒是有些像王妃。”
還未等謝呈鄞回答,南安王自顧自說道。
“或許隻是錯覺,哪有這般相似的。”
時卿回到女客的宴席,眾人知道方才的事,一時間心中滋味莫名,唯有兩位老夫人臉上洋溢著笑容。
今日之事,對薛令卿以後議論婚事,是很好的籌碼。
陳氏心裡不是滋味,明麵上還是恭敬道。
“婆母,簪花之禮已經準備好,請客人們移步後花園觀禮。”
薛老夫人起身,微微頷首道。
“罷了,去後花園,簪花之禮不可耽擱。”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後花園,此處風景雅致,蓮花池中綻放的蓮花清豔,絕世無雙。
少女們的衣裙色彩明亮,翩飛的裙擺甚是華麗。
薛令婉陪同在陳氏的身旁,暗中給一旁的婢女使眼色,薛令卿今日再如何得人心,隻要她稍稍的使手段,薛令婉……隻怕絕了後路。
湖心亭鮮花錦簇,有兩位容色清秀的女子,正是今日請來的自梳女。
簪花的儀式雖繁瑣,隻是兩位簪花女到底是熟悉流程,將呈詞讀完後。
自梳女請陳氏過來為兩位姑娘簪花,算做成人禮,又頌詞一番,也甚是熱鬨。
隻是,陳氏不願意為薛令卿簪花,她推脫道,“婆母,不如請你為卿卿簪花。”
老夫人皺眉,陳氏是故意讓薛令卿下不了台,這是什麼場合,當真是不懂事。
老夫人起身,正欲為薛令卿簪花,這時,人群中有一人走了出來,他走到了老夫人的身旁,恭敬道。
“老夫人,不如我為表妹簪花如何?”
謝呈鄞的出現,引的貴女們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少年俊美生的芝蘭玉樹一般,是所有貴女的春閨夢裡人。
可謝小將軍怎的如此沒眼光,竟然與薛家這女子有往來。
老夫人有些為難,謝呈鄞到底是外男,說起來也不太合適。
倒是謝老夫人連忙幫忙說道,“說起來,卿卿在咱們族學做夫子,鄞哥兒是謝家人,由他為卿卿簪花,倒也不許不妥,無非是兄長疼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