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一陣花香傳來,那香味沁人心脾,是沈氏喜歡的氣息。
她用手帕抹了抹淚水,目光卻是落在不遠處的花匠身邊,男人的身形挺拔,悉心料理著府中的花草。
那身形挺拔,看起來就強勁有力,比起文弱的付尚書,此人倒是壯實不少。
想起床笫之事,付尚書年紀大了,每次公糧上繳的都不足,沈氏再不滿,也不能表現。
她心中忽的生出邪念來,尚書府的嫡長孫,隻要從她肚子裡爬出來就夠了,是不是付正國的有何關係。
隻要她能保住尚書府夫人的位置,其他的一切,順勢而為就夠了。
沈氏心中漸漸的生出念頭來,這一切都是老夫人和主君逼迫自己的。
近來天熱的很,花匠擦了擦汗水,正欲離開主院,誰知就在此時,內室傳來求救聲。
花匠聽到聲音後,擔心出事了,連忙跑去內室,便看到女子躺在地上,身體看起來十分的虛弱。
沈氏待主院的下人不錯,至少明麵上是這樣,花匠上個月家中老母親病了,還是沈氏準假,甚至命人給他請了大夫。
花匠心裡惦記沈氏的好,總想報答什麼,這段時日府中的流言他都聽過了,無論旁人如何非議沈氏,他都心疼沈氏。
他隻是小小的花匠,做不來太多的事,而今與沈氏的距離越發的近,他的耳根子倏地紅了。
沈氏雖是徐娘半老,隻是保養得宜,生的也是如花似玉,嬌媚的很,更何況她十指不沾陽春水,看起來更是金貴。
花匠鬼使神差的垂眸,看著沈氏殷紅的唇瓣,生出一絲不該有的念頭來。
直到沈氏的睫毛微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花匠連忙心虛的起身,正欲離開,沈氏卻是沉聲道。
“方才是你扶了我?多謝,不知你母親可好些了?”
花匠的心臟劇烈的跳動,原來夫人還記得這些,他也不知為何,心裡竟是這般雀躍。
“多謝夫人關心,家母安然無恙。”
花匠聽著這話,臉色漲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的眼神不自覺地看向了沈氏的胸口,那豐滿的胸脯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仿佛在誘惑著他去揭開那神秘的麵紗。
然而,他很快意識到這樣做不道德,於是連忙移開目光,不敢再看一眼。
他的心跳愈發激烈,甚至連沈氏都能聽到,而她則是一臉的羞澀,心中卻暗自得意。
花匠心裡暗暗自責,覺得自己像個輕薄之人,但又無法控製內心的衝動。
他不斷在心底咒罵自己,覺得自己真是無恥至極。
沈氏注意到花匠的反應,心中暗喜,覺得自己成功吸引了這個男人的心。
她感激地向花匠道謝,並輕聲問道"聽說你老家是徐州?"
花匠微微點頭,神情有些落寞。
“是的,已經有十年沒回去了。自從父親去世後,就來到京城謀生,多虧了主君和夫人收留我,才讓我有口飯吃。”
沈氏輕輕歎息一聲,說道。
“原來如此,我也是徐州人呢。不過,離開家鄉多年,已經很久沒有品嘗過徐州的梅花糕了。”
花匠聽出沈氏語氣中的思鄉之情,不禁心生憐憫,安慰道。
“夫人,您放心,等將來有機會,一定可以回到故鄉,再次品嘗到正宗的梅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