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暖玉做的玉麒麟,觸手升溫,一股暖流鑽入心中。
這個玉麒麟不是普通的玉擺件,裡麵藏著白家軍的兵符。
父親掌握兵權幾十年,為國儘忠守護百姓,最後卻被那些爭權奪利的小人害死。
真是不值得。
哢嚓!哢嚓!
白悠悠單手捏碎了玉麒麟,手中隻剩下了那顆麒麟口中含著的紅色珠子。
在碎玉裡麵還有一顆漆黑如墨的珠子。
“這兵符在手裡也是個燙手山藥,還是還給聖上吧!”
白悠悠把兩顆珠子合體,就變成了一枚黑紅兩色圓柱形的玉佩。
手裡的兵符黑紅兩色,上麵帶著龍鱗圖騰,這就是真正的白家軍的兵符。
這東西留在手裡始終是個禍端,誰都想要得到這個兵符。
如今聖上雖然是明君,卻也不能保證他沒有一點懷疑之心。
等她把兵符上交,她就安穩的做一個逍遙郡主。
那時候,皇帝才是真正放心她。
以後她當了國師也會少很多算計。
不管是哪個皇帝,都不會喜歡一個手握兵權的國師。
“郡主,侯府到了。”北風停下馬車。
白悠悠收起兵符,扶著北風的手下來馬車。
“北風,這個侯府才幾天的功夫怎麼變得這麼冷清了?”
侯府門口原本被打掃的很乾淨,幾乎是一塵不染。
門口總是有幾個小廝在隨時清潔打掃。
現在侯府門口,樹葉子到處都是,小廝也沒有了。
看樣子是清晨打掃過,就再也沒有人打掃了。
白悠悠走進侯府,就發現侯府的下人也少了很多。
這些下人大多還都是生麵孔。
“郡主,如您所料,陸老夫人知道了陸侯爺養在外的兩個兒子,不忍心血脈流落在外,已經把人都接進了侯府。”
“那兩個姨娘可不是好對付的主,據說陳氏在府裡跟她們鬥的死去活來,孫如意掌握著侯府的中饋,府裡的錢都不夠那幾個女人花銷的,現在侯府裡都亂套了。”
“侯府縮小了錢財支出,下人自然就少了,專門在門口打掃的小廝也乾彆的活,這不就是顧不過來了嗎。”
北風都在幸災樂禍。
郡主隻是簡單的傳了幾句話給陸老夫人,就讓侯府亂了套,他都不得不佩服郡主的智謀。
“這才哪兒到哪兒?陸爭鳴如何了?”
也不知道陸爭鳴那家夥能不能從床上下來了?
說起陸爭鳴北風笑出聲,“郡主,陸世子那幾個姨娘全都使用渾身解數勾引他,現在整天留戀在幾個姨娘的院子裡,孫如意那邊再也不去了。”
聽說陸爭鳴隻要去孫如意那邊就不舉。
北風咳嗽兩聲,這話他不能對郡主說。
白悠悠早就猜到會是這個樣子,“孫如意呢?”
“上次追殺您的人確實是孫如意的人,隻是還沒找到他們的老巢。”
“這段時間楚青給了孫如意一萬兩銀子,她嘗到了甜頭,一直纏著他不放。”
“最主要是孫如意好似特彆留戀床第之事,侯府裡的事情她都懶得管了,她那個兒子都不管了。”
他真的佩服那個女人,遊走在許多男人之間。
每一次都被那些男人搞得下不來床,渾身青紫一片,還始終樂此不疲。
有時候還能來個三人行。
真沒見過這麼放蕩的女人。
白悠悠冷笑,孫如意能不留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