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桃運小神醫!
就在他打算上下其手的時候,怒然一道低喝從林子裡衝出。
“洪霸濤你個狗雜碎,我正找你呢…還敢欺負春鳳”陳鐵扯過一根藤條朝著洪霸濤抽了過來。
“啪!”猛的一下,抽在洪霸濤的後背上,鮮血當時浸出。
沒等洪霸濤反應過來,陳鐵連環兩腳猛踹在他的身上。
洪霸濤被踹得飛趴出去,甚至趴在土丘上一個狗吃屎,啃得滿嘴是泥,那模樣極其狼狽。
“呸呸!”洪霸濤把嘴裡的泥沙吐出,惡狠狠扭過身形,他萬萬沒想到動手的竟然是掉進青龍潭的傻子…
“原來是你這個傻子,你特麼的沒死!”洪霸濤用力啐了一口,從地上爬起來。眼裡頓時多了一絲狡黠的戲謔之意。
“三番五次壞我好事,我今天就弄死你!”他捏緊拳頭闊步過來,一副要暴打陳鐵的架勢。
陳鐵憨憨一笑,那樣子就像是又成了一個傻子。可隨即,他猛一抬腿,對著洪霸濤兩腿中間的地方,就是一記飛腿!
“啊謔謔…”
洪霸濤立刻感覺自己的二弟要炸裂一般傳出一陣強烈的疼痛,很快這疼痛遍布到了全身。
實在疼得厲害,洪霸濤很快就捧著自己的二弟倒在地上,身子不斷的抽搐和翻滾著。
那畫麵相當滑稽。
陳鐵看到洪霸濤這樣,傻笑著拍起了巴掌,若無其事的假裝瞧看,來到洪霸濤身邊冷不丁又一陣拳打腳踢。
一邊打陳鐵一邊傻乎乎的說:“敢欺負嫂子,壞蛋打死…打死…”
“鐵蛋算了吧,你這樣打下去真的會把他打死的。”見到洪霸濤遍體鱗傷,嘴上都掛起了血水,張春鳳連忙過去拉住了陳鐵。
雖然傻子打人不犯法,但是洪霸濤的報複心理鄉親們都敢怒不敢言,這種人惹不得,頂多打兩下也就算了。不然就這位,到了晚上就成夜遊神瞎晃蕩的傻子,還不知道哪天被洪霸濤手底下的人給整死呢。
陳鐵憨態可掬的看了一眼春鳳緊張的麵容,點了點頭。
確實,今天打一頓算是舒服了,可打死了以後就沒得玩了。這種惡狗玩意兒,就得留著慢慢折磨。
想到這裡,陳鐵拍著巴掌道:“聽,聽春鳳嫂的話,不不打了。走,我讓他走。”
“對,鐵蛋真乖…”張春鳳拍了拍陳鐵的腦袋。
陳鐵就過去,踹了一腳洪霸濤的屁股讓他走。
洪霸濤悶哼一聲,朝著一個方向飛快躥出。春鳳還以為是洪霸濤自己跑的實則那一腳,陳鐵踢在了洪霸濤臀上一個穴位。同時注入了一道真元之氣。
這個穴位配合真元,到了夜裡子時洪霸濤就會產生各種駭人的幻覺,這比殺了他更能讓洪霸濤感到恐懼。
收回目光,陳鐵看向張春鳳。
“春鳳,你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呀。”
“我正給人看了病路過小河那邊,洪霸濤就追著我,我就拚命跑,就進山了。”張春鳳說著,當著陳鐵的麵開始整理被扯開的衣服,“鐵蛋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嫂子可就吃虧了,等會兒你能不能跟嫂子一起下山啊。”
“行啊春鳳,我跟你一起下山,免得又遇著什麼壞人。”陳鐵叫上她,就往山下行去。
雖然張春鳳知道一會兒下山到了大路不會遇著壞人,但是洪霸濤試圖淩辱自己的畫麵還是在眼前一遍遍重現。
她嗯了一聲,抓緊步伐跟上了陳鐵的同時,主動挽住了陳鐵的胳膊。
陳鐵的眼睛如同黑夜裡的星辰,在昏暗的樹林裡也如掌了燈光一樣看的清楚。
張春鳳上身穿著一件貼身的淺色襯衣,下身一件薄褲。緊緊繃住的曲線,走路時輕輕搖曳起來,因為身段的勾勒甚至能看到裡麵的衣飾輪廓,而她那靠近領口的幾顆扣子好像隨時都會破開一樣,裡麵的美麗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感覺。
不久前剛脫離了魔爪,此刻張春鳳那還有些放鬆不下的精致俏臉上依舊帶著幾分的潮紅之色,依偎在陳鐵身邊的她,難免又會流露出一絲羞喃的神情。
“鐵蛋,你看啥呢?剛才還沒看夠嗎?”張春鳳麵若桃花的搖晃了一下陳鐵的胳膊,玉麵紅彤的像是能滴出水的成熟水蜜桃。
張春鳳也是個正常的女人,雖然她會一些藥理知識的調補,但那難耐的夜裡沒人陪伴的病症她是怎麼也治不好的,身心得不到滋潤,甚至特彆的空虛。
被陳鐵這樣一個大小夥子這樣看著,心裡沒有一點漣漪那是假話。
陳鐵點頭嗯了一聲,春鳳就抱著陳鐵的嘴兒狠狠來上一口,大概半分鐘後她才和偷吃了蜂蜜似的開心的往前邊走去。
隻是這會兒前邊道路變窄,張春鳳鬆開了他,獨自一個人前行,然而還沒走出兩步,張春鳳感覺自己後方被什麼叮咬了一下,跟著整個身子往後一步踉蹌就要跌在地上了。
“春鳳,你這是怎麼的了?”陳鐵上前一抱,以為會摔在地上的張春鳳嬌軟的身子就這樣跌靠進陳鐵懷裡。
張春鳳漲紅了玉麵,腦袋有些暈乎乎的說道:“我,我後邊那裡突然疼了一下…”
春鳳身上那股清幽的百合花香混合著身子上特殊的味道傳到陳鐵的鼻端。
陳鐵沒忍住的湊近聞了一下。
“春鳳,你到底哪裡疼啊,後邊那裡是哪裡?”
“就是,就是我這兒有點疼…”春鳳扭身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後方高地。
說完她一抬頭,目光和陳鐵碰觸在了一塊兒,現場立刻處在一種尷尬的氣氛中。
春鳳咬了咬柔唇,說道:“又開始了,你先把嫂子放下來吧。”
“哦,那好吧。”陳鐵點了點頭,把春鳳放在地上,同時他的目光在打量春鳳那地方,看起來光潔又正常,好像和彆的異性沒什麼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