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出二千塊錢…”
“這怎麼好意思呢村長?”春鳳詫異的看向王德郝,心頭湧現一抹驚喜之色。
王德郝色眯眯盯著春鳳飽滿的聳胸,“是啊春鳳,我也知道你不好意思,不願意白拿村長的錢。要不,你讓…”
“讓我…摸你一把…”
“啊?”聽著王德郝支支吾吾的話,春鳳預感到這老家夥有條件,卻沒想到他是這麼個條件…
“村長,你…你不能這麼說,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不行的…”
春鳳用力搖頭,不過她站在原地並未離開,她沒有行醫資格證,無法在村裡行醫,那就等同失業。春鳳本就沒什麼錢,再失業無疑是雪上加霜。
見她躊躇不決,王德郝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有什麼不行,我就摸摸,又不乾彆的事…你想想那可是兩千塊錢…而且春鳳,等你行醫資格證下來了,我就想辦法讓村裡的艾大炮將小診所那地兒便宜賣給你…以後你有了地方,又有了行醫資格,誰也不能把你怎麼樣?”
一聽這話春鳳不由得狠下了心。她其實早就想單獨把小診所那套房子買下來,一直沒人做主,如果真能有資格買下來,那以後真能安安穩穩給人看病,過著簡單的生活,該有多好。
春鳳就想有個家,遮風擋雨的家。
“就這一次,以後你不準再對我進行糾纏!”春鳳咬牙,心裡在滴著淚。
“行行,隻要你讓我摸摸,其餘的都聽你的。趕緊給我吧,我早就饞死你的身子了!下午看了,我就心癢的不要不要的!”
也許太過亢奮的緣故,王德郝這番話到了最後,沙啞尖銳的就跟做了某種手術的人似的生物似的。
眼看著這個滿嘴滂臭的老家夥,把手一上一下伸向自己,想著要被這老惡棍糟蹋蹂躪,張春鳳痛苦的閉上雙眼。
為了生計,她迫不得已。
而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刹那,老色胚王德郝發出一聲悶哼,仰麵朝天的整個人斜著身子飛了出了去,咚的砸在老宅的牆角方向,他就趴在那兒了!
聽到聲音的張春鳳,連忙睜開眼睛,隻見到站前在麵前的是一臉陰沉的鐵蛋。
“你這隻臭老狗,又在打春鳳的主意,我打死你!”跟著陳鐵闊步走到牆角一把將王德郝提了起來,抵在牆上狠狠一通暴揍!王德郝哪受得住這個,沒兩下就不行了,當場暈厥過去。
“鐵蛋彆再打了,你再打下去他就要被你打死了!到時候我們兩家都要毀掉了!”
春鳳的話讓陳鐵冷靜了下來,將這老家夥扔在地上,以奇門點穴法,將其下半身直接封住!以後就算是這家夥,想作惡也失去了作案工具。
被封住工具後,這家夥一點反應沒有,看來暈厥的很徹底。春鳳惶著臉,蹲下身給王德郝探了一下鼻息,發現他還活著,心裡懸著的那口氣才舒了出來。
站起來看著陳鐵怒火尚存的樣子,春鳳臉色難過的拉著陳鐵的胳膊道,“鐵蛋,是嫂子不對,可是嫂子也沒有辦法,嫂子無依無靠的,小診所對嫂子來說真的很重要。”
陳鐵將王德郝拖至老宅家門口的地方,轉過身悶聲道:“嫂子,你要記住一句話這些人狗改不了吃屎,你跟他們商量沒有任何益處,還反而讓自己置於險地。他們以後還會像癩皮狗一樣纏著你。”
“是嫂子錯了,嫂子真傻沒有考慮到這麼多。”春鳳語氣歎然,確實像陳鐵說的那樣,有些人不止會得寸進尺,還會變本加厲,一旦自己失身了,後果難以想象…
“行了春鳳,我們回診所去吧。”陳鐵指著小診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