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桃運小神醫!
王詩怡瞧著後堂方向:“但是剛才修正堂診下邊的大夫治過,病人的脈搏已經停了,這件事從你們醫院出來的。你們不排除有嫌疑的可能。”
“啊王警官這事真不怪我們啊。”
“是啊,那家夥誰也不知從哪兒冒出來,自己跑我們醫院門口停著,我們是出於好心幫助他的,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呢。”
“是啊王警官,你不能這樣就將醫院定位成嫌疑人行列啊。”
“那我們還說是修正堂的人沒有本事治不好他,讓他沒氣的!”
修正堂的員工們一聽,頓時瞪起眼睛。
“哎,我說你們這些搞西醫的,你們自己沒本事救醒那男的。轉到我們中醫門診來,還好意思說我們沒法給人續命?天底下還有這樣的道理嗎?”
“就是,要說沒有本事治好這人的就是你們西醫的人,如果不是你們故意做些無用功,拖延了治病良機,我們中醫門診的,怎麼可能沒辦法救醒他?”
“敢說我們西醫沒本事?你們中醫才是沒本事的庸才!”
“敢罵我們庸才?你們是廢物!你們廢物!”
“誰廢物,你們才廢物!你們這些中醫老騙子,虧我們之前還對你們稍有信任!是我們瞎了眼!”
“你們本身就是瞎了眼,沒瞎怎麼會拖延治療時間!”
雙方人劍拔弩張,議論分說的聲音極為喧囂,眼瞅他們越聚越近,就要杠打到一處。
王詩怡站在兩邊人中間,聲音略微拔高了些:“大家保持冷靜,都退後一步。”
西醫的人和修正堂的員工彼此哼了一聲,不情願的朝後退著。
等中間拉開距離,王詩怡繼續說道:“這件事現在正處在調查階段,具備嫌疑不代表就坐實了犯罪動機。”
“先等崔大夫做最後的檢查,他老如果確定了最後的診斷,我申請局裡再派專人過來。介於個中原因,目前你們還不能離開。”
地中海發型的男人,憋著一口氣想說出來,不過事情確實還有待查證,他們也確實沒法擺脫嫌疑,隻得讓他們的人一個個閉著嘴,不準再與修正堂這些人爭論。
他們這邊安靜下來,修正堂的人也沒再言語。
大家靜靜地在屋裡等待。
陳鐵輕聲來到王詩怡對側的方向,朝著她揮手示意。
王詩怡小步行到陳鐵身邊,“壞傻子你怎麼過來了。”
“我給你送證件。”陳鐵把證件遞了過去,輕聲和王詩怡咬耳朵:“這裡邊怎麼回事,你不說出了命案嗎?他們都爭什麼呢。”
“是出了命案啊,中醫門診的人檢查過,那人沒了脈搏。但是崔大夫臨時向我說明情況,他需要一刻鐘的時間做最後檢查。”
陳鐵輕輕點了點頭,扶穩了一下懷裡的孩子。
或許老爺子是有什麼發現了,這修正堂中不乏有能人高手,雖然之前那次解毒的意外,他們處理的有些忙亂,某些疑篇奇症,老前輩們應該深有研究。
一刻鐘的時間,眼看就到了,王詩怡將手機收起。那邊須發皆白的崔大夫,神色略有不安的從後堂中,挑門簾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崔大夫?最後檢測結果如何了?”
“是啊崔大夫,那人究竟怎麼回事啊?”
“您能不能給個說法呀?”
包括西醫的人也在問,爭論歸爭論,具體那人是怎麼死的,弄清楚,不影響到醫院的名聲才是最重要的,至於其它事情,現在擱在一邊。
地中海的男醫生也打算過去耳語幾句。
崔大夫瞧了瞧王詩怡站立的方向,目光微攏之間,來到她的麵前,低聲耳語道:“王警官,我們另有發現。”
“您請說。”
“那男人的情況非常特殊,我們之中七人把脈,六人摸不到脈象,剛才我試過,這人隱約有一道無力的玄脈…隻是氣息如龜息一般相當虛弱,幾乎和瀕死狀態沒有區彆。”
“還有呼吸,就證明著他還活著,那咱們剛才是誤判呀。”王詩怡神色變了變,崔大夫一番話改變了事情的性質,這樣一來那就不是一樁命案了。
“非也。”老爺子氣息微微有些喘動,搖頭說道:“此人脈象極為虛弱,弱到極致便為無。這種情況,老夫平生雖然沒有親眼目睹過,但老夫可以肯定是受到一種獨門手法的操作。這種獨門手法,沒有特殊的高超本領,幾乎無人能解。幾乎可以說此人,與死亡彆無二樣。”
“還有這種情況?”王詩怡麵色一愣,這種事可是她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崔爺爺,這件事可不小呢,您確定真的是您說的這樣。我剛才已經和單位反饋這邊出了一樁命案,這事…既然有了變化,我這就給警局彙報一下…”
“王警官這件事你先不要和警局提起,咱們先請一個人來幫忙。隻有那位小神醫到來,咱們的問題才有一線可解的希望。”
“您說,需要請誰過來。”
“就是之前你從杏林村請來的那位小夥子啊,除了他,這個事情,老夫想不到第二個人能有辦法破解。”
一聽這話,王詩怡目光往旁邊一瞧,陳鐵抱著孩子偷偷的拿餘光正往他們這邊看著呢。
順著王詩怡目光看去,崔大夫眼前一亮:“小神醫,原來你在這裡啊。”
陳鐵輕聲搖頭:“老爺爺客氣了,我不是什麼神醫,我是來瞧熱鬨的。”
“小神醫太過謙虛了,還請你隨我進後堂相助。”崔大夫咳嗽兩聲,麵色一陣虛弱,腳步輕微有些虛晃起來。
陳鐵嗯聲一步向前將其扶住,借機往老爺子後心處輸入了一道真元氣息
不察中,老爺子消耗的體能,幾乎一瞬便得到了恢複。他詫異的望著陳鐵的背影,陳鐵若無其事的低頭去逗懷裡的孩子,一邊逗著他的腳步往後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