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們這裡除了我帶著的幾個姐妹以及老板身邊的隨從。除此之外的員工,是縣城或者其它地方招聘到的人。先生,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堇美腦海裡仍舊重複剛才陳鐵給他看的那個畫麵,她驚心於一會兒陳鐵還拿出些旁的東西。
陳鐵看了看手中茶杯:“行吧,今天的事情我不告訴彆人,你也替我保守秘密,尤其是盧鬆這件事。”
堇美低身一個鞠躬禮,默認的點點頭。
陳鐵輕輕抬手,示意她可以離開雅間了。
東洋女人地位和夏國的不一樣,雖然與這女人也隻打了一個照麵,事情抖漏出去,對她沒有一點好處。
緩慢將門打開,堇美再次看了一眼陳鐵,輕步夾著玉腕,離開了這裡。
思緒中回憶一下和堇美說過的這些,陳鐵起身,將沒喝完的半杯清茶放下。
走出雅間,他信步在附近瞧了瞧,並沒有彆的發現。
和來時的感覺似乎不一樣,這裡的格調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靜謐,卻是越發少了一種真正的茶水風畫的韻味。
穿行左右留著灌木叢的小路中間,陳鐵不知不覺繞行到一處,有著數名安保看守的圍欄外沿。
這處地界靠近君歸園的後側,距離陳鐵剛才翻牆而入的方位並不太遠。
“這位先生,請您止步。後邊就是山泉祠所在的地方,隻供君歸園的員工們進出。”
瞥見這群家夥中,有一名是去杏林村丈地的青年,陳鐵不想打草驚蛇,趁那家夥沒認出他之前,他若無其事的繞開山泉祠附近,翻身出牆,過了樹林,下坡道來到馬路邊。
王詩怡見他回來,輕提車速,將車開到陳鐵邊上。
陳鐵一上車王詩怡就說:“壞傻子你可算回來了,查得怎樣,鐵網裡邊是什麼地方。”
陳鐵將發現那邊是君歸園的情況告知王詩怡。
王詩怡盯了陳鐵一眼:“就是你前兩天問我的那個清水茶莊更名的地方吧,這地方是倭國人的勢力。壞傻子,你沒被他們怎麼樣吧。”
“我進去之後,沒引起他們的注意。就和尋常的茶客一樣,順便在裡邊打聽了點事。母老虎,咱下午在修正堂見到的那西裝男他的名字叫盧鬆,就在君歸園工作,他是總庫房的一名庫管。”
“一名庫管?倭國那邊很排外的,階級層化嚴重,按理說,盧鬆這個職位,並不特彆高級的職位呀,他能知道什麼秘密,以至於威脅到東洋人?”
陳鐵說:“或許是他發現了什麼,至於具體是什麼秘密,隻能等他醒過來問他了。”
王詩怡說:“好吧,那咱們查的山體結構改變的事情,有一點新線索嗎?”
“暫時沒有新線索。哦對了母老虎,有一件事情,有必要提醒一下修正堂那邊。”
“什麼事情?”
“君歸園的人想殺盧鬆滅口,咱們下午雖然沒能知道盧鬆的真實身份,但能救醒他的事情,已經傳說出去。不排除君歸園會獲取到這個消息之後,對修正堂那邊動手,他們這邊應該有所防範才行。”
王詩怡說:“嗯壞傻子你說的對,我回去以後就向單位反應一下這件事。
另外修正堂得趕緊把盧鬆救醒過來才行,盧鬆知道事關君歸園的秘密…說不定能給我們想調查的事情,一點點線索幫助。”
陳鐵默不作聲的瞧了一眼窗外。
警車飛速的前行,馬路上金燦燦的陽光拖行著遠去的沿途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