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靜,具體情況還需要問過小友才能知悉。”
崔大夫招手示意,問了陳鐵,陳鐵表示將其頭頂那根小針取下來,人就沒事了。
崔大夫便讓人取了針。
長吐出一口壓抑的氣息,盧鬆緊鎖的眉頭在一片茫然中慢慢睜開了。
望著麵前一張張陌生的麵孔,記憶的思緒還停留在君歸園裡,盧鬆腦子裡帶起一陣刺疼的感覺。
“我們出去吧,盧鬆他這是想起事情了。”
“對,大家這麼多人容易驚著他。”
接下來的事情涉及案件,崔大夫帶頭出門。
屋裡隻剩下陳鐵和王詩怡。
“你你們是誰?”盧鬆緩了一下,第一句話出口。
王詩怡拿出證件:“彆害怕,我是縣局的警察王詩怡,這是我的朋友壞傻子。”
盧鬆聲色沙啞:“那剛才的人呢?”
盧鬆還是有些害怕,但聽到警察二人,他心裡多少踏實一些。
陳鐵說:“他們是救你命的人,你在君歸園與人發生爭吵,遭受死門。開車離開那兒以後,你把車停到了西醫院這邊…西醫院的人救治不了,送到了修正堂,大家一起想的辦法才弄醒了你。”
“你怎麼知道這些…”盧鬆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抓起床頭一杯水,猛灌了兩口。陳鐵說的事情,他記得很清楚。
當時他正在與清水河夫因為那件事情爭論。
陳鐵扶著凳子坐下:“我們知道的不光是這些,你有事情能威脅到君歸園,所以他們才對你動手,你現在的情況相對穩定了一些,可以說說是什麼事嗎?”
“可以,我確實有事情…”盧鬆看了看王詩怡,當著警察的麵,他也不想繼續隱瞞下去。
王詩怡打開手機錄音,坐在邊上就聽盧鬆出聲講述。
“這件事要從好幾天前那個晚上說起,你們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我是君鬼園庫房的庫管…那天手下正好排到一名員工值夜班。我當時準備下班了…但那名員工遲遲沒有到,還沒向他說交接的事情,按規矩我就不能離開。等了大概有半個鐘頭吧,我還沒有等到他。一打電話,這家夥說在…在山側發現了點東西…要和主管清水先生,他們彙報情況…”
“我想著,要彙報的話…應該是一些大事情,就問了他發現了什麼。”
“這員工就給我發了這張照片,你們說是個什麼東西。”
盧鬆將手機拿出來,打開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在地上拍的,地上出土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這東西不大,是個不規則的形狀,上邊還有一些白黃相間的顏色,年歲應該有些久遠,根據土色分辨,是剛挖出來不久。
瞧著照片,陳鐵和王詩怡彼此相視一眼,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那後來呢?你手下這名員工,去找清水和夫了嗎?”
“我不知道,後來我就聯係不上他了。並且第二天我就沒看到我這位手下出現在君歸園了。他的家人還來君歸園問過,找到了我…出於好意,我本想去向主管問清楚。正好遇到清水先生在茶貨間,我就說起了這件事…清水先生一口回絕,說這事跟君歸園無關。我聲稱,一個好好的人是不會無緣無故失蹤的,是不是要查看大門口的監控,這樣能排除君歸園的嫌疑。”
“一聽到這話,清水先生就說不可能,讓我不用多慮。瞧他們的反應,本來就是這件事和他們有關似的,非常反感我說的話。我看出其中有端倪,就鼓氣說…會報警,讓警方的徹查此事…他們就說,不要想著用這事威脅他,這事情跟君歸園沒有關係…”
“隨後,我說不過…就退出去了…吳主管就主動來勸我,請我喝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