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如有需要,會請你們協助。”
借著簡單的幾句客氣話,王詩怡把對方的話搪塞過去。眾人出了君歸園,陳鐵在王詩怡耳邊嘀咕兩句,王詩怡撤掉了門口兩名隊員。又將附近留守的四名隊員也叫離了現場,讓他們駕車與駐紮在鎮縣交界邊的警力彙合,原地待命。
然後,王詩怡道:“壞傻子,人現在都走了。”
“嗯,跟我來吧。”陳鐵一招手,摸黑往一個方向行去。
“壞傻子莫非你有辦法了?”王詩怡低低的音聲,跟在後麵道。
“我打算去山泉祠那邊再看一遍。”
“哼我還以為你有什麼好辦法呢,那剛才你怎麼不趁著我們在裡邊的時候去啊?光明正大的調查多好。”王詩怡有些無語,追過去打了陳鐵一拳。
陳鐵撇了撇嘴說:“那時候人多,而且你們的人已經查過啊,我也不能保證自己一定能找到線索。但眼吧前,手裡的證據又證明那個地方不一般,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去去去,去行了吧。”王詩怡嬌聲,又輕輕捶了陳鐵兩下。
她嘟囔道:“我不去能怎麼辦呢,上麵調一個重案組協助我,現在一點東西也沒查到,也沒拿下君歸園,回去大家該看我王詩怡的笑話了。”
陳鐵看傻子似的說:“還不是你自己要這樣的,按照我的話,我就不這樣興師動眾。”
王詩怡生氣的說:“好啊壞傻子,你敢把責任推卸到一個女人身上,你這個不負責的壞男人。”
“我又沒怎麼你。”陳鐵雙眸一凝,左右分辨黑暗中前行的方向。
他往後招了招手:“母老虎走這邊。”
王詩怡皺著瓊鼻,過去牽著陳鐵的手說:“壞傻子那邊圍牆附近不是有攔網嗎,我過不去的呀。”
“這次不跨圍牆,我們換個方法。”陳鐵貓腰看了看地上的土色,在手裡撚了撚。
“換個方法?什麼方法。”
陳鐵道:“你忘了盧鬆說君歸園靠後牆的地方,有個小門…他們巡查的人可以走這個小門…”
……
君歸園門口,清水和夫注視著警察離開的方向,黑暗中一雙眸子深邃又沉冷。
“清水先生,他們的車已經走了,我們也回去吧。”黎先生收起折扇,語氣恭敬道。
“黎先生他們已經找到了殘骸…事情恐怕…”
黎先生擺手道:“先生多慮了,警方的人興師動眾而來,又沒有逮捕你我,足以說明他們目前沒有直接的證據,能證明我們君歸園與那具骸骨的直接關係。”
“話是如此,他們的鑒定手段一定能查清此人身份,這隻是時間問題。”
“能查清身份,依舊無法證實跟我們的牽連。”黎先生成竹在胸,勸說道:“即便過來問話,我們推脫出去,他們奈何不了先生的。”
“但願是這樣…隻是最近,這預感總是…會讓人多想一些事情。”清水和夫道,“勞煩黎先生,務必將山裡骸骨的麻煩…處理清楚…”
“是,您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