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了。”陳鐵把繩子解開,讓王詩怡靠在那兒休息。
趁著這機會,黎先生鷹眼驟縮,想發動兩枚透骨針,借機跳上台階。然而,還沒等他動彈,陳鐵以掌力控製住的那枚透骨針,猛地飛射出去,徑直洞穿了黎先生拿著扇子的右側肩頭。
黎先生的手臂穴位被封住,吧唧扇子就落了地,拔腿他往門口張狂而去!
陳鐵冷哼一聲的撿起扇子,一步步看著黎先生來到了最上麵的台階處。
嗖一聲,一枚透骨針擊在了他的左側大腿,一聲慘叫黎先生強忍劇痛,扒住出口,飛快的爬了出去。而在他爬出去之前,陳鐵迅速補了兩針,這針打中他的屁股,黎先生幾乎昏死過去,拚了老命翻滾到祠堂裡。
王詩怡說:“壞傻子,控製住就行,彆打死了他,我們回去會對他進行判決。在此之前非法打死他,我們要坐牢的。”
“嗯這種人想害死我們,不能便宜他。”陳鐵收起扇子,將王詩怡攙扶起來,“母老虎,多虧你剛才開槍,不然我們還上不來。”
王詩怡臉紅的擺手:“彆說了,我都嚇死了,要不是你抓住繩子,我們都得葬身在那口井裡。”
陳鐵回身看了一眼那井口,順手在王詩怡身上又注入一道真元,“母老虎這地方不能久待,趕緊走吧。”
“我沒事,倒是你剛才被打了一針,你傷的很嚴重吧。”
“不礙事,調養兩天就好了。”陳鐵扶著王詩怡,兩人往出口走去。
王詩怡知道陳鐵一些古怪的本事,與常人不同,也就沒再多問。
待出了出口,黎先生因為疼痛加之吐血過重,昏死在了現場。
山泉祠的大門是開著的,原本神像前燭火婆娑著死寂和詭異的氣氛,這會兒因為外邊傳來的風聲,被吹散了地氣之後,倒顯得格外的安靜了。
陳鐵道:“母老虎,你們的人來了吧。”
“應該來了吧,我很早就發了消息。”王詩怡看看手機,“你看,那邊還說收到了消息。”
……
“快快快…”
吳誌鵬加緊步伐,一行人從地下出來,倉促的朝著一個方向行去。
羅漢加緊腳步,“主管,你有沒有覺得情況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吳誌鵬目光在左右巡視,他的眼睛在尋找君歸園的人,隻是四周圍好像靜的出奇,連一個影子都沒有。
羅漢低語:“這還用我說嘛,平時那些客人們有的都是通宵熬夜的不在少數,今天這地方…一個留宿的都沒有,燈都滅了。”
吳誌鵬一抬手,隊伍停了下來,“興許是在開會吧,又或者因為夜裡警方的事情,打擾了客人們的雅興,大家掃興便先走了。”
說這話,吳誌鵬內心在打鼓,之前他們在回來的路上,發現了有人潛入君歸園,結合此時此刻的局麵…他不得不多想。
懷揣著一絲希望,他把手放下,一行人繼續前行,隻剛經過清水和夫平時待著的那個雅間院落…便看到一排排,身著製服的警察,將這地方牢牢的控製住。清水先生正被軟禁在雅間一個蒲團中央,君歸園其餘人等則抱頭蹲到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