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漢們壓著棍棒,頗有種蓄力反抗的架勢。
隻聽陳鐵說:“都想討打嗎?”
“不,不敢…”羅漢百八十斤的錚錚鐵骨一下就慫了,他第一個扔了棍子,雙手抱頭。並提醒後麵弟兄們。
這些人見事情到了這副局麵,打也打不過,人家也拿了證據,紛紛把家夥一扔。甚至將吳誌鵬手裡的甩棍也抽出來,當啷扔在地上。
陳鐵揮手說:“全體都有,往後轉,然後齊步走。”
一行人便抱著頭直奔清水和夫那個雅間院落。
當這些人來了清水先生眼睛深深的抽了一下,坐不住的要站起來。
噗通一下,旁邊一名警員不客氣的壓住了清水和夫的肩膀,清水和夫沒坐穩,翻滾到蒲團下邊,樣子特彆狼狽。
君歸園眾女工及員工等,抬頭望著他這個方向,馬上將頭低下。
負責夜裡事宜的總隊,是一名中年男人。他過來和王詩怡問了查到的案情。
王詩怡簡短講述了查案過程,又說了需要二次勘察井中骸骨、以及搬離屍身的事情。
得知真正掌握了鐵證,那就不用廢話了,總隊揮手讓人將清水和夫當場帶離了君歸園,這家夥還以為黎先生沒出現,就有保全的可能,正巧黎先生被人從那邊抬過來。清水和夫踏空一步台階摔下去,警員拖死狗一樣把人拖走了。
至於君歸園剩下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統統帶回去做一遍審查工作。畢竟他們中很多人是敢怒不敢說,清水和夫還有不少狹促事情,這些人一定程度上可以起到作證作用。
“壞傻子…人已經走了,我們也離開吧。”
陳鐵望著清水被帶走的方向,半晌沒有轉身,王詩怡走過去輕輕拉了他一下。
“你放心,他會受到該有的法律製裁,不用覺得現在沒有把他怎麼樣,落罪之後,就是他的死期。”
陳鐵輕輕握住王詩怡的纖手:“嗯這些事情真的麻煩你了母老虎。從我們一開始調查山體到現在,也有許久了。”
王詩怡的手有些發涼,地氣對她的影響,還存在著。
王詩怡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呀,你忘了最初我就答應你,要幫你的。”
“謝謝你啊母老虎。”陳鐵用雙手溫暖著她。
王詩怡笑著說:“跟我還客氣啥,彆這樣奇奇怪怪的講話,感覺挺不適應的。”
“而且主要功勞都是在你呀壞傻子,要不是你,我不可能會查出這麼多的事情。”
“是啊,這麼多的事情。”陳鐵抬頭。
漆黑的夜,靜謐著悠冷的微風。
晚上發生的事情一遍遍,還重複在二人的腦海中。
手拉著手他們出了君歸園,回頭再看了一眼這裡。
“壞傻子,臨時加班,我晚上還需要回去縣局一趟,把發生的事情整理出來,向縣局做一個詳細彙報。現在,也過了午夜了吧。”
“我先送你去縣局。”陳鐵道,“有個事情,我需要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啊?”
沿路往車子這邊走,王詩怡邊問。
“第一個,雨晴嬸當初被威脅的事情,需要從清水和夫他們這邊了解清楚。第二,馮蘭她爸爸的屍骨,你們準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