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打了,藥材都打掉了,我這條胳膊受了傷啊。”陳鐵痛苦的皺了皺眉。
葉小玲停手一怔,後退一小步,打量起陳鐵:“呀,受傷?不能吧,鐵蛋哥這麼厲害。怎麼會受傷,不可能,你肯定在騙我對不對。”
“是真的。已經被我治好了,不過挨不住你這麼使勁的打我呀。”
陳鐵慢慢舒展了眉宇,像是受到了一股驚人的蠻力。
“明明沒有很使勁,哼。”葉小玲揚起了小手,不過隨即又放下了。
“不過鐵蛋哥,我還是跟你說一聲對不起呀。喏,這些我作為道歉,全當我送給你好了。”
“哎呀小姑娘真是善變的,剛才說是我訛的。”陳鐵搖頭,將打包好的藥材放下,輕輕拍乾淨巴掌。
葉小玲微怒道:“哼,你就說你要不要我的吧,不要我的,我就不給了。”
“要你的?要你,你肯給嗎?”陳鐵一怔,隨即看了看葉小玲身上,那具有規模的線條部位。
“啊,鐵蛋哥,你不正經!”葉小玲被冒了大紅臉。
記憶中還從來沒有過男生這樣跟自己說話呢。麵對麵前這個初起傾慕之心的男人,她那飽滿的曲線隨著呼吸起伏,咬著貝齒,芳心狂跳,有些不安和一絲奇怪的莫名。
陳鐵無語的眯了眯目光:“誰不正經了,我說的是草藥啊。小姑娘,你以為說的什麼呢。”
“你、鐵蛋哥你彆再跟我講這些亂七八糟的話,我跟你講啊,你再說我真要打你了。”
“我沒亂講啊,你要相信我。”
葉小玲羞著臉,作勢一揮,過去拿起藥簍,“我要去采藥了,不理你了。”
“等等我啊,我跟你一起。”陳鐵把整理好的藥材放在桌邊,背起旁邊那隻大個的藥簍。
“才不跟你一起。”葉小玲彆過腦袋,像是一隻驕傲的白天鵝。
“好好,不跟就不跟。”陳鐵扶著藥簍的背帶,隨著葉小玲出了門,腳底一抹油就要開溜。
葉小玲皺著鼻子,小手一鎖,趕緊抓住陳鐵胳膊。
“好啊鐵蛋哥,你又想開跑了。”
“我想跑,你抓得住嗎。”陳鐵帶頭穿過,前麵小路,“對了小姑娘,我向你打聽一下,你們村釀製果子酒的事進展的怎麼樣了?”
“我可不知道呢,這兩天都在研究醫學知識,你也知道啊鐵蛋哥,之前出了假藥那個事情。為了提高醫術水準和分辨藥材的眼力,村子裡大小事兒我並不是特彆清楚。”
“嗯…小姑娘的醫術確實提高了不少啊,今天來的那位村民,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急性腎病吧。”
“鐵蛋哥你眼力真好,看一眼就知道。”葉小玲佩服的看向陳鐵,“那個人呢,是喝了劣質藥酒引起的。”
“前車之鑒,避免再有村民中槍,我們今早就通知下去了的。”
“哦?”陳鐵皺了皺眉,“小姑娘,羅三胖家裡是不是也有這種藥酒啊。”
“你怎麼知道啊鐵蛋哥?”葉小玲微微皺眉。
陳鐵撇著嘴說:“彆這麼看著我,搞的好像是我把假酒賣給羅三胖似的。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也算得上是個受害者呀。”
“你、受害者?不是吧鐵蛋哥,你喝了那種劣質藥酒,那副作用很強的,你你不會…”葉小玲湊近陳鐵耳邊,羞澀的啟齒:“你該不會受到了什麼不好的影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