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桃運小神醫!
聽到後邊有沙沙的動靜,漢子轉身往後邊樹林探了一下鐵管,袋子裡的草藥就正好對著了陳鐵他們。
葉小玲眨了下眼睛,小腦袋輕聲一縮,和陳鐵咬耳朵。
“鐵蛋哥,你看,他袋裡怎麼還有鐵燈台和王不留行呢。”
陳鐵眼神微攏,鐵燈台和王不留行,雖然比不上三花七葉草那麼稀有,但在盤龍嶺上數量也是有限的,並不那麼好找,甚至得爬山澗才行。
此番,粗略看的話,這人袋子裡光鐵燈台就有…三株,而王不留行的數量則有七八。
這家夥,麵相上不是附近村民,更不像采藥者該有的樣子。
到底會是什麼人?
“沙沙…”身後的動靜,又傳了過來。似乎沒看清那東西,漢子手拿的鐵管,用了用力,口中說道:“藏不住的,趕緊給我滾出來,不然被我逮著了,我要你好看!”
又是沙一聲,地麵上的散落枝丫動了一下,漢子找準機會,對著地麵就是一擊。
兩隻鬆鼠受到驚嚇,大慌從躲避的層層落葉下躥了出來,漢子眉毛擰動,從包裡摸出防毒麵具,順勢摸出一瓶噴霧狀的瓶子,趕步就追,擰目凶道:“都說了你藏不住的,這是何必多蹦躂那兩下!”
“鐵蛋哥,小鬆鼠要倒黴了。”葉小玲撒腿去攆。
“當心那噴霧有問題。”陳鐵發話的同時戴好口罩。
“嗯,我知道的。”葉小玲也摸出自製的解毒方巾。
這邊。逃進樹叢後,鬆鼠們紛紛躥上高高的樹乾。
五步外,漢子運籌帷幄的搖晃著噴霧瓶子。霧氣被風一吹,鬆鼠的意識突然就僵住,從樹上掉了下來。
漢子並步衝到樹下,手中鐵管一揮,準備來個隔空連抽。突然,他聽到後方來了腳步聲,扭頭就瞧著陳鐵臉色冰冷的站在了他的身後。葉小玲懷抱著一隻藥簍,非常靈巧的將兩隻鬆鼠接住。
愣了那麼一秒,漢子大喊一聲,拿起噴霧去噴陳鐵。
陳鐵隨手一拍,漢子手中的噴霧就被拍飛出去,跟著陳鐵順勢一個側踢。
噗通一聲,漢子踢到兩米外的樹下,爬起來,他解開防毒麵具,大聲嚷罵:“敢打老子,你們是什麼人!都特麼的不想活了嗎。”
葉小玲嬌怒的說:“我們就是蓮花村的人,你們敢來這裡偷獵,我就打你,打死你。”
撿起一條枝杈,小姑娘去打漢子。
漢子咬牙迎戰:“小丫頭片子,喲嗬,敢打我,來啊,老子先弄死你!”
一抬手,他就將枝杈拉住,順手往懷裡一奪。
“敢打老子,老子這就抽死你!”揮舞樹杈,他來打葉小玲。
“啊鐵蛋哥,他要過來了。”葉小玲慌步後撤,旁邊的陳鐵跳上前,怦怦兩個鋼拳,直接將漢子揍得沒了還手之力。
漢子癱在地上,抱頭痛苦的看著陳鐵,“不,不要打我了。我怕了,我怕了。”
“這就怕了?剛才你不是很喜歡欺負小動物嗎。”陳鐵信步將腳邊的鐵管撿起來,抵著漢子的腦門,說道:“就你這點狗膽,也敢來盤龍嶺撒野?”
漢子慌忙擺手:“不,這位大哥,不是我要來的啊,我也不想的,其實我…我們是受製於人,我們也不想這樣的。而且,我們沒有…沒有偷獵啊!”
葉小玲哼聲道:“沒有偷獵?你們打傷了那麼多野生動物,還敢在這兒信口雌黃!”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敢打你啊?”將陳鐵手中的鐵管接過來,葉小玲皺動著兩道眉毛,狠狠的打在了漢子身上。
漢子求饒道:“姑奶奶,我們真的沒有偷獵啊,更何況那些動物不還在那兒嗎?我們也沒把它們怎麼樣啊,頂多也就是受了點傷。”
葉小玲氣道:“那叫受了點傷?要不是我和鐵蛋哥給它們止血,它們都要被你們折磨死了!”
一邊說著,葉小玲又打了漢子兩下。
似乎這麼做並不解氣,葉小玲狠狠的還踩了這漢子兩腳。
漢子作揖:“真的啊姑奶奶,我們真不是偷獵者,弄傷那些動物,我們隻是聽話做事罷。”
“那你們這麼做是為的什麼?”陳鐵麵色清冷的將那瓶噴霧撿了過來。
漢子臉色煞白道:“這,這我,我不…不能說…”
“不說?好啊。”陳鐵麵色一冷,點了點頭,將噴霧遞給葉小玲,“小姑娘,來,拿這個噴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