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恍然大悟。
這隻是一個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的辦法,對於異能失控這件事,治標不治本,江白相當於白忙活了一場。
江白低頭看著血狼,若有所思。
單紅衣好奇問道,“江白哥哥,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這家夥怎麼處理。”
江白盤算著,自言自語道,
“這家夥飯量肯定不小,一頓飯要吃多少肉?咱們窮的連電都用不上了,怎麼養得起。
異獸價值怎麼算的,拆開賣更賺還是整個出售?
公的母的?公的,毛色挺純,能配種不?
配種不行的話,乾活行不行,所長,咱們有沒有手搖發電機?沒有啊,那有磨盤沒有,實在不行,早上拉磨磨點豆漿也算省電了”
在江白眼裡,他已經開始分析戰利品的價值了。
江白背後,所長和單紅衣感覺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被五花大綁的血狼,似乎能聽懂江白的話,夾著尾巴,瑟瑟發抖。
最終,在所長的建議下,江白決定留下這頭血狼。
異能失控後再恢複的異獸,哪怕是所長,也沒見過幾頭,確實是一個價值不菲的研究對象。
隻有一個小小的問題
第九研究所,缺研究經費、材料、人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研究對象!
光是江白,就夠所長忙的了。
他隻能把血狼交給江白,讓江白自己看著辦,畢竟,這是江白的戰利品。
於是,第一天,江白就把血狼染黑了。
好奇寶寶單紅衣再次上線,忍不住問道,
“江白哥哥,為什麼要把它染黑呀?”
“紅色太紮眼,不利於戰鬥,黑色是黑夜的掩護色,很適合偷襲!”
江白的理由,聽上去很正經。
以單紅衣對江白的了解,應該還有其他理由才對。
在單紅衣的追問下,江白坦白道,
“誰知道這家夥之前乾過什麼壞事,我直接把它帶出去,彆人以為我是主人,我不就替它背黑鍋了呀!
如今它洗心革麵,重新做狗,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了!”
單紅衣
“江白哥哥,這是狼,不是狗。”
江白糾正道,
“狼狗,狼狗,我查過了,咱們所在的這防禦基地,不能養狼,可以養狗!”
單紅衣詫異道,“你還打算給它辦證?”
防禦基地本身是一個鬆散的組織,在頂尖強者的庇佑下,普通人有了一片棲身之地,同時也要通過勞動換取資源。
沒證養狗,才是常態。
更何況,單紅衣知道江白的性格,第九研究所如今窮得叮當響,一塊錢恨不得掰開花,哪還有閒錢去辦狗證?
這不像是江白能做出來的事!
江白理直氣壯說道,
“瞧你這話說得,養狗我為啥不辦證!”
即使江白說的再理直氣壯,單紅衣眼神裡也寫滿了懷疑。
江白蹲下身,摸著黑狼的頭,笑眯眯說道,
“我準備給它辦個導盲犬證,到時候持證上崗,努力工作,為咱們所創收。
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前期工資收益,先賠付了所裡電路損失,然後,還要賠付失控治療費,療養費,照看費,染毛費,改過自新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