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接穿過冰霧，危險又太大！
顯然，江白和單青衣，表麵上的二人組，實際上遇到危機時，彼此提防，第一反應都是“彆礙事，滾一邊去。”
眼下看來，江白技高一籌。
腳尖輕點，身影變幻，單青衣沒有貿然前進，選擇繞過這層冰霧。
可冰霧的範圍不小，單青衣既然要繞路，這一去一回耽誤的時間，江白已經和煞鬼交上手了！
這本就在江白的計劃之中！
等單青衣趕到戰場，眼前卻是詭異無比的一幕！
她當然無法看清眼前發生了什麼，隻能用其餘手段感知。
在單青衣的感知中，一道散發著寒氣的身影站在正中，手裡握著一杆長槍，危險無比，多半就是江白。
而江白麵前，一隻煞鬼竟然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不敢有任何反抗！
想象中的交手根本沒有發生，更彆提亡靈召喚，二次升華的煞鬼在江白麵前就像嬰兒一樣弱小無助！
“煞鬼生出了神智？”
“不可能，第四研究所的鬼物我最熟悉，厲鬼不可控，這才是鬼係成為禁忌的原因，任何嘗試化身厲鬼，掌控神智的存在，最後都失敗了，哪怕天帝也不例外”
鬼物剛誕生的時候，也許能保留完整的神智。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神智慢慢喪失，隻剩下本能操縱，而每一個鬼物的本能又都不一樣，有的鬼物嗜血嗜殺，有的鬼物貪婪無比，還有的鬼物完全就是廢物。
現存的方法裡，保留鬼物神智最好的手段，就是將鬼物製成鬼係秘寶。
眼前的煞鬼，顯然不是秘寶，而是實打實的厲鬼，身後更無人操縱。
為什麼在江白麵前，會是這般模樣？
除非
想到這裡，單青衣心底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想。
“江白，晉升超凡的過程中，序列能力必須保持平衡，否則炁在體內暴走，不死也會重傷，如果自身本來就有傷勢，哪怕有再多保命手段，也活不下來。”
“所謂平衡最直觀的平衡，就是序列能力的數量必須平衡。假如你掌握了人係兩項能力，如果你還有地係序列能力，那麼地係也必須有兩項。”
“之前提到進階超凡，你一定要覺醒了天係序列能力才會進階，以你的性格，以最快的方式進階超凡，獲得自保之力，才是明智的選擇。”
“換而言之，你如今身上有至少兩項人係，兩項地係，一項天係，你必須再次達到平衡，才能進階。”
聽著單青衣的猜想，江白點頭，
“猜的很好，下次彆猜了。”
這番話，如果換做魏俊傑來說，魏俊傑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了。
魏俊傑多半也猜到了這些，隻是出於自身安全考慮，沒有說出口。
事實上，江白也沒有刻意遮掩這些信息。
他這個1200年前的老前輩，身上多幾種序列能力怎麼了？
沒關就是開了？
可單青衣此刻說這些，顯然不是為了炫耀自己的眼神有多好，而是為了最後一個問題在做鋪墊。
“但你有沒有想過另一個問題？”
結合角落裡瑟瑟發抖的煞鬼，單青衣‘看向’江白，一字一句說出心底的猜想，
“你身上會不會有你自己也不知道的序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