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模樣很不堪,但他相信,一旦取得勝利,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四地藏看向江白,問道,
“我想知道,如果我因為這場鬥字死了,背負我這條命,寒蟬,你能走的更遠嗎?”
“這個問題並不成立。”
江白很嚴謹,
“我們是真言死鬥,不是你我死鬥,你這條命,不管算到誰身上,都背不到我身上。”
能殺死一個人,是一種本事。
能讓一個想死的人求死不能,是另一種本事。
想要正大光明當上天帝,這兩種本事,江白都要有。
第四地藏認真說道,“我是個該死之人,相信我,我做過的事,殺我十次都不會有一次冤枉的。”
對於第四地藏的表態,江白隻有一個問題,“那我呢?”
你殺過的人,難道比我多?你造過的罪孽,難道比我多?你的名字難道比寒蟬兩個字傳播的更遠?
你連那道目光都無法感受到,在這裡和我扯什麼犢子?!
江白從來不雙標,他能殺彆人,也能讓彆人來殺他。
他也不是天生殺人狂,見到誰都要審判一下對方該不該死,見到誰都要講一大通道理。
他自己這輩子都還沒過明白呢,哪來那麼多道理和彆人講?
隻要不是在戰場上,隻要不是擋著江白的路,攔著任務002,攔著任務001,江白不會隨便出手,胡亂殺人。
人人心中都有一把秤,自己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彆一天到晚把自己的秤拿出來亂舞,生怕彆人不知道你懂了多少聖賢道理。
然後,所有事到最後,還是誰拳頭大誰說了算。
合著也不是講道理啊,還是比拳頭嘛。
和拳頭有什麼道理可講?
“少和我玩這種把戲,在這裡要死要活的。”
江白冷哼一聲,
“你們地藏以前做了什麼,我不管,現在做什麼,我也不管,未來做什麼,我還是不管。
我隻管一件事,功是功過是過,地藏如果過大於功,我隻找第一地藏。”
如果地藏是一盤散沙,江白可能還會感到頭疼。
既然有了領頭羊,那什麼事直接找他不就完了,還費那事乾嘛?
退一萬步說,江白就算覺得第四地藏該死,他也是先找第一地藏。
第一地藏要麼清理門戶,要麼被江白清理,二選一。
一旁,第一地藏嘴角抽搐了一下。
其他地藏則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有幾分恍然大悟的意思。
你要這麼說,那哥幾個就不怕了啊!
就連第四地藏都嘴角含笑,能不死當然是一件好事。
他之前最擔心的事,就是真言死鬥贏了之後,江白掀桌,把他殺了。
如今看來,這種事不會發生。
第四地藏忽然開口,
“其實你沒有隔絕周圍的環境,對吧?”
江白很嚴謹,
“我隻是把領域撐開,能否聽見領域裡的對話,是他們的事。”
剛剛那一番話,不隻是說給第四地藏聽的,更是說給所有地藏,尤其是第一地藏聽的。
第一地藏,好好管管你的地藏!
彆太離譜!
第四地藏再次伸出手,
“請。”
四字真言祭出,而就在真言死鬥開啟的第一順,真言如同開了雙閃的車燈一樣閃爍!
連續閃爍二十八下之後,光芒總算暗淡了下來,第四地藏稍稍安心,
“真言,二十九煉!”
這一次,優勢在
他話音剛落,江白那邊,傳來鐵匠撕心裂肺的聲音,一分震驚兩分麻木三分嫉妒四分羨慕,
“你怎麼又煉字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