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薩小六掌握的本性並不多，除了複讀之外，還有兩個
殺戮、崇拜。
他是天生變態，骨子裡基因就是殺人狂，殺戮是他的本性，無法更改。
隻不過，就算複讀加上殺戮，雙重殺戮本性，也敵不過他對空天帝的崇拜。
同理，如果複讀去複製了崇拜，也沒有任何作用。
因為薩小六對空天帝的崇拜已經到頂，進無可進，卡在上限那裡，雙重的崇拜也無法超過上限。
薩小六的情況畢竟特殊，他也有病嘛。
可鐵山又沒病的那麼厲害。
江白幫他激發複讀本性，剛激發還好，一旦馴服，不管複讀了哪個本性，都夠江白吃一壺的。
鐵山這樣下去，本性一定會失控，需要再次馴服，而馴服失敗，第五地藏可能還是他，隻不過是一個神誌不清的第五地藏。
這種情況，在地藏之中並不少見，第一地藏也不是很在乎。
可如此一來，江白和鐵山的挑戰，明麵上，會因為鐵山無法馴服本性反噬發瘋，而宣布鐵山失敗。
實際上，所有人都清楚，輸的是江白。
第一地藏很清楚，從頭到尾，江白要做的就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當上天帝。
江白絕對不可能接受鐵山發瘋這個結局。
明知如此，第一地藏笑而不語，沒有出口阻止，一點點看著他們滑向深淵。
至於最終的結果如何
拭目以待。
江白這邊，鐵山激活複讀本性的速度超過預期。
人類的本質，果然是複讀機。
“感覺怎麼樣？”
對於複讀本性，江白了解的也不多，每一個人的情況也都不一樣。
對於他來講，這次嘗試的意義非凡，如果鐵山成功了，江白也能複讀成功，多馴服一個本性。
鐵山試著感受本性，隨口說道，
“感覺怎麼樣？”
“我感覺還不錯，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很渴望這一次成功”
鐵山覺得自己原本已經馴服的成功本性，又有一些躁動。
可能是因為這一次本性的馴服意義非凡，一旦成功，意味著鐵山正式跨入龍級之上。
很快，他內心那點躁動消失不見，反倒告誡自己，要體麵一些。
出於體麵的考慮，鐵山向江白說道，
“沒什麼問題。”
他本來應該和江白說實話，說出自己的隱患和顧慮，可在體麵的作用下，選擇了隱瞞。
很快，鐵山又覺得這樣做不太地道，自己還是應該和江白說一下。
正當鐵山準備說的時候，鐵山忽然覺得，江白好香。
不對
一股粉色不滅物質從鐵山袖口湧出，他看向第一地藏，抿了抿嘴唇，
“這個，更香。”
（三更，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