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酒店穿年代,被四個哥哥團寵!
夏蟬這才想起來,自己匆匆忙忙的回家熬小米粥,後麵又給金鵬飛他們上課,還真的忘記吃東西了,等一下她可以找一個借口出去,到酒店套房裡去吃一點,她經常用酒店套房裡的廚房做飯給自己吃。
“我吃了。”夏蟬淡淡一笑。
天黑了之後,整個世界都特彆的安靜,也就隻有西北風在呼呼的叫著,好在衛生所裡有爐子取暖,倒是一點兒都不冷,夜裡夏琪的臉色非常的紅,紅的有點嚇人,夏蟬隻好將休息的蔣醫生給叫醒,蔣醫生給夏琪量了一下體溫,確實發燒了,便給他喂了一粒退燒藥,並讓夏蟬好好的盯著他,有什麼情況立即喊他。
好在藥效上來了,夏琪的臉色慢慢的恢複正常,可夏蟬根本就不敢睡覺,生怕有什麼閃失,要知道這個年代可沒有什麼破傷風的針,而且破傷風和發燒都是有可能會死人的。
他們兄妹五人好不容易避開了王誌森的陰謀詭計,不再是炮灰的命,可不能再輕易的成為炮灰了。
夏蟬幾乎一夜沒睡,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憔悴,黑眼圈也很重,夏琪看到她這樣十分的心疼,“小蟬,你回去休息吧!我沒事了,我一會兒也回去了。”
夏彬站起來伸展了一下雙臂,“那我送小蟬回去,再把早餐帶過來,你先好好休息。”
夏蟬衝了一杯麥乳精,等夏琪喝完了,才帶著茶缸和飯盒回去,出門後,夏彬將夏蟬手裡的東西接了過去,兄妹倆並肩走在回去的路上。
回到家裡,才知道金鵬飛和金鵬遠早就做好了早餐了,隻不過他們做的是大碴子粥,並不適合夏琪現在吃,夏蟬便趕緊熬小米粥,然後在灶台上燒熱水,等一下泡個腳,好好的睡一覺。
等小米粥熬好了,讓金鵬飛和金鵬遠送到衛生所去,夏蟬趕緊吃了碗大碴子粥,洗漱了一番,又泡了一下腳,便上炕休息了。
夏彬昨晚也沒怎麼睡,畢竟衛生所也沒有那麼大地方來給他們休息,他就是靠在那裡眯一會兒,現在也是困的不行,鎖上院門,便跟夏蟬一樣,上炕休息了。
沒一會兒,房間裡就剩下了平緩的呼吸聲。
夏蟬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她猛地一個驚醒後,聽到夏彬在廚房裡做飯的聲音,便放心的躺了回去,但也沒有躺多長時間,等自己徹底的清醒了,便起床了。
兩人在家裡吃了飯,便帶著夏琪的午飯出發了,到了衛生所,換金鵬飛、金鵬遠回來休息,他們在衛生所裡陪夏琪。
第三天早上,宋青書給夏琪檢查了一下,傷口並沒有感染,給開了藥,讓他們回家記得給夏琪抹藥,之後便讓夏琪出院回家,夏蟬用衣服將夏琪的腦袋和臉直接給包了起來,防止臉部被凍到。
普通的凍傷都很難好,更何況是傷口被凍上呢?
夏蟬和夏彬就這樣一路小心謹慎的護著夏琪,總算是平安無事的回到家裡,夏蟬將護在夏琪頭上的棉服拿了下來,鬆了一口氣,說道,“總算是回家了,不用再擔心了。”
“哪有那麼誇張?”夏琪忍俊不禁,但是他現在不敢張嘴大笑,怕扯到臉上的傷口。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去燒熱水,一會兒泡了腳之後,你好好的休息。”夏蟬催促夏琪去炕上休息,便將煤爐通風口打開,讓它燒水。
她將木盆拿過來,往裡麵放了一個泡腳包,等水開了之後將水倒進木盆裡,又加了點冷水,調節好水溫,便讓夏琪泡腳,而她則又去準備做飯了。
金鵬遠將夏蟬推到炕邊坐下,“行了,你也好好的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由我們來做就好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好,那我就徹底不管了。”夏蟬脫了襪子,將腳放進木盆裡,跟夏琪一起泡,從一開始泡腳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一起泡,她都已經習慣了。
夏琪的腳又瘦又長,並且還很白,夏蟬經常將他的腳往盆底踩,讓熱水狠狠的燙燙他的腳,但他的耐力特彆好,就那麼麵無表情的泡著。
夏琪見夏蟬笑的那麼開心的樣子,也就任由她鬨了,更何況這隻是熱水,又不是開水,這點忍耐力他還是有的。
晚上,夏蟬拿來藥給夏琪抹藥,她一臉認真,小心翼翼的,夏琪就這樣睜著眼睛,在昏暗的煤油燈下看著距離他隻有幾厘米的小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忍不住歎了口氣。
“哥,你怎麼了?歎氣乾什麼?”夏蟬不解的問道,“現在你後媽和夏寶珠都要在村子裡勞改,這個處罰力度大的,我們的爺爺奶奶都不敢過來找我們了,還有什麼好歎氣的?”
雖然夏蟬爸媽早早去世了,但是他們的爺爺奶奶那兩個老不死的可還好好的活著呢,夏蟬有的時候在心裡怨恨的想著,為什麼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夏爺爺夏奶奶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夏蟬爸爸上麵有兩個哥哥,一個大哥,就是大伯,二哥就是夏琪的爸爸二伯,夏蟬爸爸是第三,是夏琪的三叔,下麵還有兩個女兒,兩個女兒出嫁到其他生產隊,孩子也都不小了。
但是所有人都任由爺爺奶奶欺負夏蟬爸爸媽媽,還是因為夏蟬快死了,夏蟬爸爸才觸底反抗了,帶著媳婦孩子淨身出戶,搬進了山洞裡,過了很久野人般的生活。
看著那些欺負他們的人過的好好的,夏蟬能不生氣嗎?
不過知道夏蟬家欠了一屁股債,他們倒是沒敢上門要孝敬什麼的,首先是怕被砸家裡,畢竟以前就砸過,家裡的鐵鍋都能給你砸穿,給他們家裡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第二,就怕夏蟬兄妹倆賴著他們,讓他們幫忙還債。
夏蟬最喜歡夏琪這個堂哥,也是有原因的,她還有很多堂哥堂姐、表弟表妹,可是卻隻有夏琪一個人對他們好,跟他們生活在一起。
“我的臉……”夏琪猶豫了片刻,“是不是被毀掉了?”
“就算臉上有疤,我琪哥也是這世上最帥的哥哥,不用擔心,這是男人的象征。”夏蟬知道,他應該是擔心自己臉上有疤,以後不好娶媳婦。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