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害羞,剛快穿就被大佬掐腰寵!
穆絨大膽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她想過了,原主的悲劇來源就是穆興邦一家人,若要完成原主的美好人生值,就必須解決掉他們。
可是以她現在的情況,簡直天方夜譚。
她想在北豐城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甚至扳倒穆家,就要有屬於自己的企業。
那麼一定的本錢就在所難免,可原主身無分文,思來想去,與藺杭合作訛穆興邦一筆,這是最好的來錢方式。
再說了,穆家能重振往日輝煌,本來也少不了原主的出力,可穆興邦卻想將她一腳踢開,不讓他出點血怎麼行。
現在正值打仗時期,藺杭要航道的目的,不是為了藥品就是糧食,而這些,穆家都有。
穆家有幾處秘密倉庫,這也是原主無意中知道的,既然他們不仁,那就彆怪她不義。
她將自己的籌碼亮出來後,就靜靜的直視著眼前之人。
藺杭眼底掠過一道暗光,眯起眸子似乎又將她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遍。
片刻後,他低沉的笑了起來,眉宇間滿是肆意。
穆絨不懂他的意思,隻能等他笑夠了,繼續道
“這筆買賣您不虧。”
藺杭收了臉上的笑容,目光緊盯著她,不緊不慢的開口
“好,我答應你。”
穆絨心下一喜,上前一步走到他的麵前,伸出右手
“那就合作愉快。”
藺杭頓了下,勾起唇角,緩緩的伸出一隻手
“合作愉快。”
了卻一樁重要的事,穆絨放鬆了不少,抬眼瞥見那人正好寫完了要張貼的小報,說道
“我能看一下嗎?”
銘誠看向藺杭,見對方點了下頭後,將紙張遞給穆絨。
內容無非是他們請走了穆家長女,希望穆興邦給一些贖金,若不然,就彆怪他們不客氣。
穆絨看完後搖了搖頭。
“怎麼?”
藺杭來了興趣,見她眉頭擰起,起了一絲好奇之心。
“其他的都還好,就是威脅這裡,實在太沒有殺傷性了,得改一改,你們是綁匪,這麼客氣做什麼?”
穆絨說的振振有詞,將紙張重新還給那位年輕人。
銘誠求助般的看向藺杭,隻聽他道
“聽穆小姐的。”
銘誠便重新拿起筆,準備改一改。
穆絨直接坐到他身側,摸了摸下巴開口道
“你就寫‘若明日中午前不能答應我的要求,就挖掉她的眼珠,再砍掉她的雙手,雙腳,等到砍無可砍之後,便重新送還給穆府’。”
這樣一來,效果直接拉滿,麵對滿城人民的心痛,穆興邦總不能袖手旁觀了吧。
她正為自己的想法而沾沾自喜,卻見銘誠愣在了那裡。
他突然就下不了筆。
銘誠緊張的咽了口口水,後背一陣汗毛倒豎,一雙眼睛難掩震驚之色,不可思議的看向穆絨。
挖她眼珠砍她手腳?
他要沒記錯的話,這小報上的‘她’指的就是穆絨本人吧。
那她是怎麼做到雲淡風輕的說出如此可怕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