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陌逼近顧真，直接捏住了顧真的下巴。
“顧真，承認吧，你自己也很清楚你有多卑劣，對待養你長大的姐姐，你薄情寡義忘恩負義，對待彆人的妻子，你毫無廉恥枉顧多年讀的書，你將自己的無恥丟給了我和鄭素瀾，便希望我們像臭水溝裡的老鼠一般，在你的成功下被人唾棄，可我們卻沒能如你所願，所以我們越是光鮮亮麗，就越是將你曾經的卑劣完全暴露出來，你恨不得把我們踩下去而已。”
“你來這裡，是為了司徒堯嗎？你當然是為了你自己，鄭素瀾如此優秀的女子，嫁給司徒堯，便成了隻會照顧老人孩子的老媽子，可離開了司徒堯，就成了事業女性，而你，你也自認自己是個優秀的女子，嫁給司徒堯，便也和他相看兩厭，成了曾經的鄭素瀾，你骨子裡也覺得司徒堯不是良配，但因為司徒堯的權勢，你忽略了這一點，現在來找鄭素瀾回去，無非是想要你和鄭素瀾都回到曾經的位置上，讓鄭素瀾成為被嫌棄的糟糠妻，而你依舊是司徒堯的白月光……”
顧真惱羞成怒，“你胡說，我沒有這樣想過！”
顧陌甩開她，擦了擦手，想把紙巾丟開，又覺得亂丟垃圾不好，先捏在了手裡。
“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最清楚了。”
顧真不斷搖著頭，生怕司徒堯信了顧陌那些話，“你根本就不是我大姐！你不是！”
“我不是顧陌，那你是顧真嗎？”
顧真神情頓時一窒，“你、你……”
顧陌沒再看神情錯亂的顧真，目光落在了神色複雜的司徒堯身上。
“司徒堯，我奉勸你，不要再來找鄭素瀾了。”
一個意識到自由是多麼可貴的女子，是不甘心再回去做籠中雀的。
但顧陌卻偏偏故意誤導司徒堯。
“有我這樣一個充滿魅力的女人在她的身邊，她怎麼還看得上你？”
司徒堯懵逼了一瞬，差點以為自己是聽覺出問題了。
“你們都是女子，你……”
顧陌甩了甩頭發，司徒堯這才發現，顧陌竟然理了一頭三七分，看著還真是雌雄莫辨。
“一個人的魅力，是超越性彆的，我與素瀾朝夕相處，這些年相互扶持著走過來，感情早就非同一般了，現在我在她眼裡，就是世上最親人最可信的人，而你就是坨狗屎，你覺得她會放棄我這顆明珠選擇你這坨狗屎嗎？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沒搞明白什麼叫自知之明？”
司徒堯臉頰抽搐的厲害。
顧真也覺得顧陌在瞎扯。
然而這時，得知顧陌回來了，鄭素瀾親自跑來門口接。
顧陌朝她招手，“素瀾，來我這裡。”
下一刻司徒堯就看見，鄭素瀾竟然跟個小姑娘似的，小跑過來，一把抱住了顧陌，連眼眶都紅了。
“好些日子不見你，你又瘦了，可心疼死我了。”
司徒堯，“……！”
印象中的鄭素瀾，都是含蓄內斂的，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麼肉麻的話，而且對象還是一個女人……
司徒堯直接懷疑人生了。
而顧陌還十分親昵的抹掉鄭素瀾的眼淚。
“沒瘦，那些學生每天給我塞特產，反而把我胖了好幾斤。”
然後鄭素瀾跟小女人似的依偎在顧陌的肩膀上。
司徒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