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
宋老五畏畏縮縮的回房間去了,還把窗戶關的死死的,生怕冷聿衝進來一刀把她砍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抱著被子到了顧陌房間來,非要跟顧陌睡。
顧陌,“……”
真是造孽哦,逼得她撒這樣的謊。
其實賴二是被冷聿嚇得不敢回賴家村了,人還好好活著呢。
但宋老五慫的很,哪有那勇氣去挖屍體驗證啊。
反正這天過後她幾乎很少出門,也從來不提冷聿的名字了。
就算走路,都是繞著冷聿家門口走的。
而且她覺得宋宜本來就狠毒,跟冷聿呆在一起了,肯定也被冷聿同化了,連宋宜都躲著走了。
年後,氣溫慢慢回暖,宋老三賊心不死,又開始偷偷摸摸出去約牌友了。
他跑到幾個牌友經常去的窩點,幾個牌友正玩得起勁兒,一看見他,就問
“宋老三,你還敢來?不怕你娘發現再剁你手指啊?”
宋老三,“胡說,我娘才不會剁我手指,這根手指是我自己摔斷的,跟我娘沒關係。”
幾個牌友嗬嗬,起身就要走了。
“你們什麼意思啊?我一來你們就走?”
“你娘不剁你,萬一跑來打斷咱們的腿怎麼辦?你還是趕緊走吧,以後都彆找咱們了,不然咱們也得被逼戒賭了。”
宋老三,“……”
興致勃勃來打牌,打了個寂寞。
宋老三一臉晦氣的走了,回到家裡就看見他娘在笑。
顧陌一笑宋老三就頭皮發麻。
“娘,你……”
顧陌站起來,隻說了一句。
“小賭怡情,大賭傷感情。”
然後走了。
宋老三,“……”
什麼意思?
他娘要是打他一頓,他可能還笑得出來。
結果他娘就說這麼一句話,他總覺得頭皮麻麻的。
而宋老四還在惦記著回去讀書的事。
但顧陌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不給宋老四束脩就真的不給了。
沒錢,宋老四敢去縣學裡賒賬嗎?
“老四啊,娘雖然是個女子,但麵對一家子說出來的話,那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說一年就是一年,你老是纏著娘,想要娘做個言而無信的人,被晚輩們嘲笑嗎?”
宋老四,“娘,我讀書的事耽誤不得啊。”
“有什麼耽誤不得的,你還年輕,娘這麼大年紀了都等得起,你就更應該沉住氣,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人才人才,成才先成人,你得像個人了,你才會有才,好了,跟你大哥他們去地裡乾活吧。”
宋老四,“……”